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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堂隻劍行》第2章 朝廷罪臣
  崇陽王朝涼雪城,是離皇城最近的一座成都,因此緣故涼雪的各大仕族便成了王朝中的繁華世家,涼雪一名可謂文藝不菲,若是繁榮,應是文人輩出,可偏偏方柄裝不進圓鑿,凡是涼雪出生,誰不精悍彪勇,習俗改不了。

  男子從小便是摔跤,長大點後便是學武,及冠之後又開始研究更深的路子,琴棋書畫,武藝兵法涼雪的男人但凡哪一樣都不懂一點,都不敢說自己涼雪人,不過有一點別的地方比不來,涼雪的男子大多都是斜飛的劍眉,黑漆如墨的垂發,用發簪固定,臉廓棱角分明,各各氣度不凡。

  女子騎馬馳騁,箭術精湛的也不在少數,跟何況,都是美若芙蓉,秀色可餐的女子,誰人不感慨。皇宮忠臣葉沙年曾感慨評價到:

  好一個涼雪!

  更有女神童詩輔許秋水提筆揮墨:“涼涼之秋雪自落,天下才人出涼雪”可謂評價之高。

  二十年前,三大藩王之一鄭文湘,是僅憑戰場兵法,立軍功而當上藩王的人,而鄭文湘。就是接管涼雪一地的藩王,左護手一品武將宋元義,右護手國士公孫慕韻,兩人相輔替鄭藩王打下了不少勝仗。

  宋元義,本也是一個懷揣著江湖夢的男兒,因所愛,卷入官場糾紛。其妻,趙雪茹,凡是遇見她的誰不叫上一句雪媚娘?那年雪大,宋元義出兵涼雪,生死難測,與趙雪茹相識已久,對方心裡的那點小東西,兩人都明白,雪如絨毛,風寒刺骨,趙雪茹站在城頭,站在大雪中,裹著一件貂裘,歪著頭,閉著眼睛,抱著身子,用當地俗語來說:“小臉紅撲撲,不是動情,就是凍心。”確實啊,他走了,走的時候都不舍得回頭看一下雪地中的可憐依人,這稱呼也就隨之而流,毛絨之雪一嬌人,涼雪城頭雪媚娘。

  老天眷顧,宋元義打了勝仗,娶了雪媚娘,兩人建了個小屋,後院養些花花草草,那些年後院,總有兩道絕妙身影,她彈琴,他舞劍,楊柳依依,琴聲纏綿,過往的涼雪百姓都會歇步駐留,看看這對才子佳人。

  好景不長,雪媚娘趙雪茹生下孩子後不久,在大雪紛飛的玄冬之季病逝,江湖上,廟堂上,郎中、太醫、禦醫都曾探過病,最後也只是歎下一口氣,搖幾下頭,撇下一句:無藥可治。起身離去,藩王鄭文湘也是請動了神醫林不生,結果也是無功而返,宋元義每天鬱鬱寡歡,魂不守舍坐在趙雪茹旁,病入膏肓的雪媚娘本就暫白的臉蛋愈發淒白,苦苦支撐一年後,咽下了最後一口氣,雪媚娘死後還那麽楚楚動人。

  宋元義之子也漸漸長大了,宋元義在後花園立了個塚,下葬了雪媚娘,一歲的他看著插在後花園墳頭的玄黃劍,心中不知是何滋味。

  天子姓鄭,賜姓不多,對於三大藩王之一趙天象,不與天子同姓,也能理解,也許是人們口中猜測的那樣,趙天象掌管兵權,蠻橫跋扈,對天子有時也是敬語不多,趙天象即是藩王,又是武將,武力自然不在話下,若是朝廷之中,能與其為敵手的,恐怕也不過幾位。

  趙天象乃是趙雪茹長兄,本可享受榮華富貴,非得跟著宋元義窩囊在一個涼雪,以我的身份,哪個男兒不肯爭先恐後來搶你?

  雪媚娘病逝後,因無藥可治趙天象找出理由,憑宋元義喪盡天良,不惜痛下毒手,不知道怎麽就折騰走了雪媚娘,還生了個狗雜種,就想弄死宋元義,可鄭文湘鄭藩王豈能容他在自己地盤動自己的左護手?強理力爭,保下了宋元義。

之後一場戰爭中,鄭藩王派宋元義出征,怕不妥,便派去了右護手國士公孫慕韻,雪媚娘死後,宋元義17年來,幼童已成少年,他卻仍未走出這段感情,整天萎靡不振,無心應戰,涼雪軍大敗,公孫慕韻為救宋元義,從軍營中策馬馳出,擋下飛馳箭矢,死於沙場。  宋元義回到涼雪後,很多人登門造訪,都閉門不見,趙天象仍懷恨在心,膽大包天,竟假傳聖旨:念宋將軍立軍有功,見其萎靡不振,特賜宋元義可佩劍登朝。

  哪有這麽好的事,有這麽容易?宋元義笑了笑,不知是高興,還是釋懷。上朝那天,佩劍登朝,一步一步緩而堅定,眾臣面面相覷,議論紛紛,他依舊果斷如初,一步步踏向天子身前,也不下跪,微微彎身,雙手作揖,緩緩道:“微臣拜見皇上。”天子狠狠怒拍龍椅:“你膽敢……給我斬了!滿門抄斬!”

  幾日後,宋將軍其子見父親遲遲不歸,未出門,就看見百余鐵騎衝進踏翻了家門,領頭的風度翩翩一男子,拔出娘親墳前的玄黃劍,紅著眼睛說了幾句:

  “雪茹啊雪茹,你這是為何啊?”

  “我這個做哥哥的沒能照顧好你,我苦啊,我知道是宋元義那個喪盡天良害死了你。”

  風度翩翩的男子像變了個模樣,帶著淚水,發了瘋的笑了起來:“不過,不過他馬上就要死了。”

  “你生前對我說,我對你的愛太自私,怎麽會呢?除了爹娘,最愛你的……可是我啊!可是我趙天象啊!而不是什麽狗屁宋元義!”

  突然發瘋的男子就是藩王趙天象,揮起手中的玄黃,一通亂砍過後,整了整衣衫,走了出去,帶走了被打暈的少年,和墳前的玄黃劍,行刑當天,宋元義的命交,武臣楊春山向天子求情,保下少年,宋元義走向斷頭台,帶著手銬和腳銬,步伐依舊,毅然決然,看著父親被砍頭時,仍淺笑掛臉,少年懂了,他沒有哭,而是衝向趙天象,奪走玄黃劍,那一刻罪名頂頭。

  一道身影掠出,拎起少年,腳尖一點,緩緩消失在眾人視野,等眾人反應過來,派出了幾位一品高手前去追拿,都是無功而返,少年沒有去看救自己的人是誰,而是死死盯著趙天象那張不知是人是鬼的臉,直到視線模糊。

  救他的是一位老人,雖以是平頭甲子可仍然鶴發童顏,看似老弱不堪,卻是上一品高手,至於什麽境界還未曾知曉,看得出來,老人不願深傳武學,隻教了些少年僅僅能登堂入室的功夫,和一些拳腳劍法。稱是,冒著劫法場的罪名救他,以是還了人情,教了一些功夫便是給了情份,除了在武學方面,老人跟少年還算相處的融洽,三年裡,一直躲避楊春山的追殺,每次都失敗,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就算楊春山的二品功夫打不過老人,起碼能用百余鐵騎困住,再將少年帶走,可偏偏就是孤身前往,被老人一招逼退後,便揮袖離去。

  少年學武很刻苦,雖說是一些簡單功夫,他也不見得去懈怠,枯燥在他這裡好似是沒有,簡簡單單一個單手平舉劍,每天都練好幾個時辰,練到發暈,發吐才肯休息。這麽勤懇的少年,老人都看在眼裡,可也不說什麽,隻傳這點武學,少年也不埋怨,整日埋頭勤修。及冠之後,少年準備離去,找到老人,雙膝齊跪,磕了個響頭,老人背對著少年,揮了揮手,說道:“涼雪不大,江湖夢在這可實現不了,我老嘍,不如你們這些小家夥,我當年一劍斬平天下事,以後望你能一劍斬出個自己的江湖吧……”少年點點頭,用絮布裹上了玄黃劍,佩在腰間,戴上鬥笠,披上一蓑麻衣,壓了壓鬥笠,決然離去。

  少年想要先走出涼雪,可涼雪這地兒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何其容易?躲過十幾次官兵的追殺,憑借一些深入骨髓基本武學,躲過幾次致命傷,每次被發現,都是將官兵打暈,而沒有殺死,天子也明白,楊春山就更加減少了官兵的數量,二品武臣抓不到一個毛頭小子?誰信?都看在眼裡,都不說什麽罷了。

  趙天象假傳聖旨,被人挖了牆角,天子也只是口頭上批評了幾句,也奈何不了他,趙天象卻是得寸進尺,見楊春山故意不捉,氣急敗壞幾次想親自出兵,卻被天子攔住,也奈何不得,眼睜睜看著少年一次次逃走。

  少年終是闖出了涼雪,踏上了官道,在最後一次遇見了楊春山,硬抗一招後離去,進了官道,可就無法再管少年了,此事也就平息了。

  少年坐在樹上,看向涼雪的方向,大拇指摩挲了幾下劍柄,似在懷念什麽,肚子不爭氣的叫了幾聲,便掠下樹梢,往渝州走去,臨近都城,遇見一戶正在被土匪打劫的人家,一位桃李之年的姑娘,一位耄老之年的老婆子,姑娘長的水靈,土匪想歡快一番,老婆子上前擋在姑娘身前,卻被罵罵咧咧的土匪頭子一斧子劈去了腦袋,姑娘嚇得捂嘴失聲,眼睛瞪的溜圓,眼淚止不住留。雙腿一軟癱倒在地,土匪頭子淫笑了幾聲:“你們幾個等著,等我享受完了再給你們玩。”小土匪附和:“別玩死了,玩死了,冷冰冰的,就沒那麽多享受了。”大笑之余,姑娘的眼睛以充滿絕望,伸手去拿堂前裡的刀, 欲自縊,卻被土匪頭子一下按在地上,撕去了幾件衣服,只剩下件貼身衣物,撕扯中頭子喊道:“想死?老子還沒玩夠呢!”伸出手準備去揉捏兩顆純香軟玉。

  微風清拂,劍影劃過,一隻手掌被斬飛了出去,緩過意識,土匪頭子才開始痛叫起來,其余土匪掄起斧頭一傭而上,姑娘望著面前少年的背影,怔住了,又是幾道慘叫聲,幾十隻手掌皆被斬飛,然後幾道重物落地的聲音傳出,七八個人頭滾滾落地,姑娘再次捂著嘴,瞪著眼睛,惡心到想吐,少年走向老婆子的身體,踢飛了幾個擋路的頭,用絮布擦幹了劍上的血,蓋上了老婆子不完整的身體和屍首,用土匪與老婆子陪葬,姑娘坐在老婆子身體前哭了一夜,少年在門口靠著木樁守了一夜。

  翌日,拂曉時分姑娘換了身乾淨的衣裳,拿著兩個饅頭,雙手捧著遞給了少年,撇過頭,不敢看面前這位救命恩人,羞答答的說道:“家裡就這些了,沒有了。”少年看著饅頭,先是一愣,微微一笑,看了看面前水靈的姑娘,小臉兒一掐像能掐出水似的,伸手拿了一個,離這血腥之地走遠了點,找了塊石頭坐了下來,啃著饅頭,姑娘跟了上去,一邊小口小口的吃著,一邊偷偷看著眼前武功又高,相貌一絕的少年,紅了臉。

  少年突然問道:“你爹娘呢?”姑娘一愣,回道:“啊?哦,都死啦。”回答的很不在意,少年沒有多問:“以後跟著我吧!”姑娘鼓著嘴點了點頭:“我叫林可嫣。”少年嗯了了一聲:

  “我叫,宋畫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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