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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個房間...和我之前落下的那些東西呢?”
說到這裡,蔣晏冰突然一愣。
陳陽心裡有種不妙的預感,兩個人對視了能有十幾秒鍾有余。
“不會是...落在那裡了吧?”
蔣晏冰的臉色陰晴變換,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陳陽頓時有些哭笑不得,不過馬上開始心疼起來。
在那種情況下,這些雞毛蒜皮的東西,誰能記著拿走啊?
要是說是那種隻為自己而活的自私小人也就算了,蔣晏冰可不是那種人。
“你能過來一點嗎?”
蔣晏冰不知道陳陽到底要做什麽,但還是湊到了床邊。
陳陽突然間的抬手,摸到了蔣晏冰的臉上。
“辛苦你了,你一定很累吧...就算那些東西都丟了,丟十倍,也沒有你重要。”
蔣晏冰的動作再一次愣住,又有淚花在眼眶中打轉。
見勢不妙,陳陽趕緊接著安慰道:
“不能再哭了,再哭真要變成小花貓了。才化的妝,哭花了就更醜了。”
陳陽很見不得這種事情發生,對於哭的梨花帶雨的女人他也不太會安慰,自己還會難受。
聽到這麽說,蔣晏冰趕緊摸了兩把眼睛,盡力止住了眼淚,笑了出來。
“等我徹底恢復了,到時候咱們一起去把那些東西拿回來就好了。”
陳陽也幫著蔣晏冰擦拭著眼角的淚花,而蔣晏冰則雙手抓住了陳陽正放在臉上的手,只顧著點頭。
“對了。
”蔣晏冰猛然之間想起了什麽,突然說道:
“你還感不感覺那裡疼?那個石頭有沒有什麽副作用什麽的?”
陳陽愣了一下,旋即笑了出來:
“能有什麽副...”
突然間,陳陽的表情一下變得陰沉起來,像是極度痛苦。
他的手也一瞬間縮了回來,捂到了胸口的位置上。
蔣晏冰被這一下嚇得不淺,趕緊湊到陳陽的身邊。
“陳陽...你,你怎麽了?你不要嚇我!”
她的動作極為慌張,不好的記憶再次湧上心頭,伸手就向著陳陽的胸口探去,想趕緊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完全忽略了一件事情。
完全忽略了警長。
警長還躺在陳陽的身旁,慵懶地舔舐著爪子,時不時地還伸一下懶腰,打個哈欠,好不自在,正在等待著欣賞好戲。
而就在蔣晏冰靠近陳陽的那一刻,陳陽突然伸出手來,抓住了蔣晏冰的手腕,向著裡側輕輕一拽。
姿勢上的傾斜,再加上沒有視線的防備,哪怕陳陽隻用了一點點力,蔣晏冰也腳下一滑,向著前方倒去。
而就在蔣晏冰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麽回事的時候,自己的兩片櫻唇已經被死死堵上。
蔣晏冰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一切都來的這麽突然。
但隻一瞬間,她就將眼睛閉起,享受起眼前這不是夢的一刻。
不知道過了多久,陳陽終於與蔣晏冰緩緩分開。
這一吻持續的時間實在是太久,這也是蔣晏冰第一次在有意識的情況下乾這種事情。
不再是喂水或是喂藥,而是實打實從感情上出發的一次。
蔣晏冰一直以為這種事情不會有太多的感覺,但事實證明,她想錯了。
直到現在,她還隱隱能感受到那種上不來氣的感覺。
像是窒息,但又不像。
每每感覺上不來氣的時候,陳陽的突然松懈又能讓她喘息上一口氣。
但一口氣之後,更加猛烈的攻勢便隨即到來。
而長時間的纏繞,甚至讓她的舌尖都有些發麻,像是失去了知覺一般,好一會兒才緩過勁兒來。
這種感覺,是蔣晏冰從來沒有體會得到的。
哪怕是第一次經歷,蔣晏冰自然也不會以為接吻這個過程本來就是這樣的。
太上頭了...沒有過豐富的閱歷,絕對練不出這樣的技術。
想到這裡,蔣晏冰感覺心中有些滴溜溜的酸。
以前她還不肯承認是自己吃醋,但現在她承認了。
就是吃醋了,怎麽著?
反正這兒也沒有別人了。
而且回想過來,剛才自己其實是又被陳陽騙了。
賠了夫人又折兵...蔣晏冰想狠狠敲打敲打陳陽,但粉拳剛剛舉起,就想起陳陽如今剛剛蘇醒,只能輕輕錘了陳陽手臂一下。
本是發泄的一擊,卻因中途力度的改變而變了味兒,反而是充滿了撒嬌般的嗲氣。
這本不是蔣晏冰的原意,隻讓她的臉頰變得更加發燙,蔣晏冰自己也不知道有沒有被陳陽發現,只能暗暗祈禱自己的粉底塗得夠厚。
陳陽只是笑著看著,蔣晏冰的那點小心思他早已看透了。
感受到陳陽投來的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剝了似得目光,蔣晏冰抽了抽鼻子,咬了咬牙,擦幹了嘴角,眼神撇到一邊,說道:
“以前沒少禍害別的小姑娘吧?”
陳陽只是直視著蔣晏冰,淡淡笑著:
“以後就只能禍害你了。”
蔣晏冰愣了一下。
哼...這還差不多。
不過...這是不是就是說真的禍害過很多其他小姑娘?
還不等蔣晏冰繼續發問,陳陽便繼續說道:
“好了,你快去休息吧,睡一覺起來再說。”
蔣晏冰趕緊正眼回來:
“我還不...”
但話說到一半,她就被陳陽打斷了下來。
陳陽右手的食指比到蔣晏冰的嘴唇上,做出了噤聲的手勢,說道:
“不要跟我爭了,鴻蒙都告訴我了。”
聽到這話,蔣晏冰只能收起了自己的小心思。
她本來還打算狡辯一番, 和陳陽繼續待一會兒,但自己這麽多天的活動,鴻蒙都是記錄下來的。
有鴻蒙在,她完全屬於百口難辭了。
看出蔣晏冰有些依依不舍,陳陽隻好說道:
“我又不會跑,你快去休息吧。而且我也有點累了,想再睡一覺,現在我可是病人呢。”
陳陽也很想與蔣晏冰有下一步的發展,但兩個人的身體狀態現在實在是都太差了。
他現在估計連站起來都得用上不少的力氣,更別說做一些什麽愛做的事情了。
而且,現在的時機也不夠好,他想留下一個寶貴的回憶,不能太過草率。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蔣晏冰也隻好乖乖地退出了房間。
“那你有什麽不舒服的,趕緊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