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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簽到減壽十年》第18章 我是怎麽死的
  大清早,天陰沉沉的,像是胸口堵了一塊饅頭,上不上下不下,叫人難受至極。

  連著三天,義莊大門都圍滿了人,同樣有佩刀官差把門,同樣有一股子血腥氣從門裡洶湧而出。

  昨晚兩名盯夜的夥計,死了。

  兩人均是胸口凹了進去,心臟被震碎,同樣還少了一條大腿,從傷口看,也是被人硬生生扯斷的,血肉模糊,連帶著還有一些‘零碎兒’。

  朱平臉色煞白,坐在椅子上,一隻腿不停的哆嗦。

  老掌櫃一早接到消息後,即刻趕往義莊,一瞧現場這慘狀後,悲從心來,當場暈厥了過去。

  這會兒剛剛蘇醒,讓人攙扶著來到院中,郭昂擔心掌櫃的再暈過去,索性進屋搬了把椅子放在院子裡,讓朱平坐下。

  兩個夥計全部身死,周圍一個目擊著都沒有,這案子可怎麽破?

  王遊坐立難安,真是一個頭兩個大。

  掰開手指捋一捋,商隊遇害案、偷屍案、義莊夥計被殺案,這三樁案子都成了無頭懸案,這事若是傳回京城......

  影響仕途啊!

  因這兩名夥計與之前那十具屍體的死法極其相似,所以被衙門暫時將兩案的凶手定為一個人,或是一夥人。

  除此之外,再也尋不出任何蛛絲馬跡了。

  沒過多久,衙門的人相繼離去。

  朱平癱坐在椅子上,眼瞅著徐牧等人將兩名夥計的屍體裝入棺材,有氣無力的說道:“你們其中誰若想走,我絕不攔著,而且還多給你們一個月的月錢。”

  此話一出,確實有人心動了,不僅僅是為那一個月的月錢,更多的是怕死。

  不會兒的功夫,有三名夥計提出離開義莊。

  朱平揮了揮手,讓這三個人去帳房拿錢。

  三人點頭哈腰,一陣道謝,轉身跑進了帳房,這速度比耗子還快。

  朱平神色淡然,瞥向面前僅剩的幾名夥計,問道:“你們不走?”

  劉富撓了撓頭,訕笑道:“也只有在這兒,我還能偷喝幾杯酒,我不走。”

  朱平氣的直笑。

  郭昂拍著胸脯,朗聲道:“掌櫃的你放心吧!誰愛走誰走,我就跟這兒賴著了。我還想等掌櫃的你百年後,親手給你抬棺材裡呢。”

  就這話,給朱平氣的!臉色由白轉青。

  徐牧被郭昂這話逗得一笑,然後看向朱平,輕聲道:“今晚我自己來盯夜。”

  朱平抹了下眼角,“就你這話還中聽。”

  言罷,老者搖了搖頭,“今晚還是我來盯夜吧。我若是也死了,明天你們幾個就各自散去吧。”

  朱平的話,語氣堅定,不容拒絕。

  徐牧不置一詞,心裡卻有了打算。

  到了晚上,朱平將桌椅都挪到了院子裡,自己坐在那,桌上擺著一壺茶,輕酌慢飲。

  砰砰砰!

  連著三聲門響!

  朱平心中一顫,杯裡的茶水灑了一半。

  這時,就聽外面有聲音傳來,“掌櫃的,是我,徐牧!”

  朱平喘了口大氣,將茶杯放下,起身去將大門打開,他瞅著站在門外的徐牧,皺眉問道:“不是不讓你來麽?你怎麽不聽話呢?”

  “這不是怕您老一人寂寞嘛!”

  徐牧比朱平高出半頭,一眼就瞧見桌子的茶壺,打趣道:“掌櫃的,您別是舍不得茶葉吧?”

  朱平嗤笑一聲,便讓徐牧進來了,“怕我寂寞?我又不是小娘子,

寂寞個屁!”  徐牧去屋中又搬了一把椅子出來,坐在了朱平的對面,而老者也去書房拿了個新的杯子,給徐牧斟了杯茶。

  這一老一少,守著滿院子棺材喝茶聊天,不知不覺已到了三更天!

  三更鼓響,徐牧看向眼皮直打架的朱平,說道:“掌櫃的,您老去睡吧。我繼續在這盯著。”

  人上了年紀,精神頭差了許多,哪裡還能像年輕人這般熬夜,朱平本心不想回屋休息,但是在經不住‘周公’不停的勾搭自己,便直接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徐牧無奈一笑,走回屋子,拿了朱平的一件單衣披在了後者的身上,他自己則閉目養神,修煉吐納術。

  只不過今晚不可全身心投入修煉當中,還要分出一小部分心神,提防四周動靜,若真有賊人來犯,自己可第一時間所有察覺。

  有神通夜遊在身,晚上與人交手,對自己可是大大的有利!

  ......

  月明星稀,烏鵲南飛。

  今日拿銀子離開義莊的三名夥計中,有一人名叫馮召,家住臨川城,三十幾歲仍是自己一人,看起來瘦小枯乾的,大腿還沒一名壯漢的手臂粗。

  馮召白天拿了銀子,就直接回到了家中,買了壺酒,吃著一小碟昨日的剩菜,心裡美滋滋的。

  雖然沒了義莊的活兒, 但好歹能保住性命,等明日天亮,他再去找別的活兒去,自己好歹這麽大人了,幹什麽還養活不了自己。

  酒壺裡還剩了一小口,馮召將壺嘴含入口中,使勁往後仰著頭,一縷玉液瓊漿順喉而下,胃中像是點起了篝火,一下子暖洋洋的,舒服極了。

  這時,有敲門聲傳來。

  馮召將酒壺放心,扯著嗓子嚷道:“這大晚上的,誰啊?”

  無人應答,只有更加猛烈的砸門聲響起!

  俗話說酒壯慫人膽,更何況是常年與屍體打交道的馮召。

  馮召也沒多想,拎著酒壺,罵罵咧咧的前去開門,只要待會兒門外人不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自己就將酒壺砸在他的頭上!

  大門打開,馮召盯著門外那人,剛想破口大罵,卻‘媽呀’一聲癱坐在地上,瞬間酒醒,血都涼了!

  馮召目光驚恐的看著門外之人,全身抖如篩糠,顫聲道:“賈......賈元......”

  這門外之人,正是以死去多日的賈元,臉頰已潰爛的不成樣子,但熟悉他的人還是能一眼看他是誰來,腦袋被提在手裡,一隻眼珠子拉聳下來,隨時就要掉落在地上,雙手淌著膿水,可見森森白骨!

  噗嗤!

  賈元的肚子上突然炸開一個小洞,伴有惡臭的血水濃汁一起流在了地上,密密麻麻的蛆蟲不停的蠕動身子!

  馮召捂著嘴乾嘔一聲!

  賈元死死盯著馮召,嘴巴雖然緊閉,但卻有聲音傳出。

  冷若寒冰,沙啞如磨!

  “我是怎麽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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