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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萋萋帶著白業的一縷靈魂,返回了冥都城,臨走時說,那殺死白業的女修士,她會稟報給城主,讓雲霧山的人去查。
至於查不查得到,就不一定了。
兩人心裡明白,估計是查不到了,半點線索沒有人,想找個人,無疑大海撈針。
徐牧給白業使了個眼色,那意思是,得嘞,你這回白死了。
白業翻了個白眼。
兩人起開姚家,往京城方向走,徐牧問白業,他可是知道自己的身份,才來義莊幫自己的?
白業直截了當的告訴徐牧,不是!
他來幫助徐牧,完全是受了蕭萋萋的囑托。
說到這,白業打趣說,“蕭大人對你還真是好。”
徐牧面色如常,沒搭話。
白業斜眼瞅了他一眼,呵呵一笑,沒再所什麽。
快走到城門時,天邊翻起魚肚白,已是能清晰看清腳下路了。
白業忽然問道:“掌櫃的,你就不想離開京城麽?”
徐牧輕笑一聲,“請神容易送神難,早晚有一天,我得讓皇帝求我離開。”
白業也不知道徐牧這番話是不是在說笑,皺著眉,擔憂道:“你留在京城很危險,就像上一次,義莊出了事,根本沒人管咱。”
徐牧停下腳步,轉身看向他,笑道:“我如今可是抱著必死的決心,留在京城呢。”
白業雙手環胸,盯著徐牧看了少許,“我想不通。”
徐牧呵呵笑道:“義莊慢慢有了些規模,人也多了。我若是一走了之,其他人怎麽辦?”
白業心頭一震,有所觸動。
徐牧拍了拍他的肩膀,認真說道:“既然知道了你也是引魂使,那咱們就真是自己人了。”
白業笑了笑,調侃道:“之前不算?”
徐牧嗤笑一聲,將手放下,“我就說麽,你也不差錢,好端端的跑來義莊乾長工,實在讓人理解不了。”
白業愕然道:“就因為這個?”
“難不成還因為別的?”
......
皇帝趙和悠悠醒來,朝門口問了句幾更天了,門外有小太監如實回稟,並說趙仙師在一個時辰前就在外求見,始終沒走。
趙和‘嗯’了一聲,讓太監將趙慕殤帶到書房去,他自己獨坐了一會兒,醒了醒盹,這才命人來為自己寬衣。
書房內,趙慕殤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坐立難安,在屋中來回踱步,等聽到腳步聲,連忙走到門口,一瞧陛下來了,語氣急迫道:“陛下,姚家那邊出事了。”
姚家死了這麽多人,死後還被畫上束魂符,都是趙慕殤一手所為,目的是為了熟練束魂符。
這件事,趙和也知道的一清二楚,而且選擇姚家,還是他提議的呢。
原因無非是姚家家主曾是朝中一位禦史,言直口快,以前沒少挑皇帝的錯,後來趙和一怒之下將其貶為庶民,趕出了京城,姚家也就在京城外扎根了。
別的不說,趙和是個極其小心眼的人,時隔這麽多年,這點仇怨還記的呢,後來趙慕殤修煉束魂符,便提前將注意打在了姚家身上。
也就造成了之後姚家滿門慘死,屍體被趙慕殤畫上束魂符,變成活死人。
趙和落座書案後,沉聲問道:“姚家出了什麽事?”
趙慕殤頷首,憤懣道:“姚府內所有人的束魂符都被破了!”
趙和瞪大了虎目,“什麽?”
趙慕殤補充道:“就連那引魂使的束魂符也被破了。”
趙和咬牙切齒,“是誰乾的?”
趙慕殤如實回答,“是一名女引魂使,還有徐牧。”
“徐牧?”趙和愕然道:“他也是引魂使?”
“這......小人不敢確定。因為那徐牧並未穿引魂使的服飾。”
趙和運了口氣,喃喃道:“徐牧......”
這時,門口的小太監前來稟報,說時辰到了,陛下該上朝了。
趙和說了聲‘朕知道了’,然後便叮囑趙慕殤暫且回去,最近不要輕舉妄動。
趙慕殤欠著身子,說了句‘小人知道了。’
......
見徐牧和白業平安而歸,眾人喜出望外。
三天未見白業,朱上玄竟是忍不住將對方抱起來,轉了個圈才放下。
“咦?你身上怎麽這麽涼?”
白業笑了笑,“我這人身子虛,體弱,陰氣重。”
朱上玄眨眨眼,心裡怎麽就這麽不信呢。
徐牧這時說起另一事來,將話題岔了過去。
“隔壁就快修好了,咱們這義莊要不要改改名字?”
“改名字?”眾人一陣愕然。
朱上玄詫異道:“展櫃的,我這還第一次聽說義莊還能改名字呢。”
徐牧心說也是,要是給義莊改成什麽什麽殯葬服務,恐怕外人都是不知這是做什麽的,這取名字,還得結合當地情況來。
徐牧琢磨了下,提議道:“要不就叫徐氏義莊,如何?”
朱上玄底下來一句,“掌櫃的,是不是不太吉利?”
徐牧擺擺手,“沒事。咱們乾這個的,還怕吉利不吉利?”
朱上玄點點頭,“說的也是。來義莊乾活兒的人,都不一般。我現在都很佩服自己呢。”
徐牧笑道:“日後若是夥計多了起來,我就連扎彩的活都接了。”
如今田舒在這,可是將京城縫屍的活兒攬過去大半,氣得同行們咬牙切齒,眼睛紅的跟兔子似的。
但沒法子,人家就是牛,當初那兩個連線師的活兒,其他人都不敢接,人家接了,一下子就將名聲打響了。
業界同仁們紛紛感到後悔,都說沒準那鬼物就想殺兩個人呢。
存屍、埋人,再加上縫屍、扎彩,徐牧已經預料到,徐氏義莊的未來將一片光明。
有朝一日,他要壟斷京城殯葬業。
......
為了慶祝白業平安而歸,老海多炒了幾個菜,徐牧讓朱上玄去酒肆打些酒回來,當然銀子是洛禾這位帳房掏的。
像這種跑腿兒的活, 朱上玄美滋滋,屁顛屁顛就去了。
其實呢,這就是眾人為了喝酒找了個由頭。
如今有洛禾這位帳房先生在,銀子管得太嚴,平日裡想要喝酒,都得自掏腰包,所以都舍不得。
今日也是拖了白業的福,讓眾人硬是從洛禾那裡要出幾錠銀子來。
吃飯時,洛禾瞧著眾人那眉飛色舞的樣子,無奈一笑。
這時徐牧提議,眾人一起向洛禾敬一杯酒,若是沒有洛帳房,這頓酒也就沒嘍。
瞧著眾人皆是一飲而盡,洛禾也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臉色紅潤,欣然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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