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川說著,走了過來。
“這幾天我剛好休息,沒想到一休息就被那個家夥逮著教人,沒辦法啊,你跟我來吧。”
說完,他走到林北的前面,並接著往前走去。
林北跟在他的身後。
一路上林北不作聲,到全是江川在自說自話。
“誒,煩死了,陸白那家夥,真是夠煩人的。”
“好不容易做完一趟任務,我藥還沒打理呢。”
這人好煩啊,林北想著。
“沒辦法沒辦法,答應了就答應了吧。”
“到了,跟我進來”
“呼,終於到了,再沒到我快煩死了。”林北暗暗腹誹。
江川推開門,一股灰塵撲面而來。
江川把門徹底打開,用手揮了揮,然後走了進去。
“這是他家?”林北抱怨到。
“江師兄,你是有多久沒回來過啊?”林北問。
“大概4個月吧。”江川說,“哦對了,別喊我江師兄,就江川。”
“好,江川。”
“這四個月裡有三個月我都是跟一幫家夥蹲在一座山裡,沒把我煩死了我,也就最後一個月才出來透透氣。”江川又在自言自語,他又突然想起來,說:“讓我想想,今天下午我教點什麽好呢。”
“教他辨毒,他連蠍尾草都認得那應該沒什麽問題吧。”
“治毒?這算藥修教的吧。”
“製毒?這,他太小了估計學不會吧。”
江川又開始......起來。
林北忙說:“江川,你先給我試試辨毒吧,我不確定。”
“教什麽呢?哦!那行,那你跟我來吧。”江川帶著林北進了一個房間。
與之前不同,這間房裡卻無一點灰塵,這令林北非常意外。他正想問,卻看見江川推開了一面牆,走了進去。
他在吃驚的同時連忙跟了進去。
牆後也是一間房,卻不通光,牆上卻掛著會發光的植物。
見林北好奇,江川說:“這是星螢草。”
“它是怎麽會發光的?”林北問。
“這算一次性植物,用手撥一下就能發光了,不過一棵撐不了多久。這三棵也是好久以前的東西了,也不知道那死東西還活著沒。”
江川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從櫃子裡抽出一屜,擺向林北,問:“這是什麽?”
林北看了一眼,答到:“鼠慌,”
“不錯,可鼠慌只是別人給它的名字,它的本名叫龍崖草,記住了。”
“師父,可是外面的人都是這麽叫它的啊。”林北不服氣。
江川這時回頭看向了他,說:“你要記住,喊每一種植物的本名,都是在對這種植物的發現者表示敬意,尤其是毒物,你無法得知發現者在發現的時候是否以身犯險。”
林北見他突然嚴肅起來,嚇了一跳,回答道:“我知道了。”
“咱們繼續,”江川又抽出一樣,“這是什麽。”
“火焰花,”
“最經常用來做什麽?”
“這個......不知道。”
“經常配以冰牙製成混合毒藥,以冰牙之寒輔以火毒,是種很難纏的東西。”
“同時,”江川又抽出來一樣。
“你需要連同這個一塊記住,”江川拿出一堆淺藍色的果子,“它叫湍流果,可以食用,也可以單作為一種解藥解這火焰花的火毒。”
“看來你的知識還是不太夠啊,我有主意了。”
林北見他從最底下的抽屜裡拿出一本書。
“今天下午,把這本《毒物大全》給我記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