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滿臉絕望的賈斯丁·漢默,杜比給斯塔克打電話。
在賈斯丁拒絕治療之後,他們就分成兩撥人。
斯塔克帶著女吸血鬼,回他的別墅,一邊等審訊大師弗蘭克,一邊想要研究一下吸血鬼,這種從來沒見過的物種。
杜比則帶著旺達,開車偷偷跟著賈斯丁·漢默,反正他早晚會轉化成食屍鬼,然後忍不住去偷屍體。
電話接通,電話那頭傳來哈皮的聲音。
“神父先生?”
“是我。斯塔克呢?”
杜比還拿開電話仔細看了看,沒打錯,確實是斯塔克的電話號碼。
“呃……”
那邊哈皮遲疑了一下。
聽到哈皮猶猶豫豫,欲言又止的聲音,在聯系斯塔克說過,要研究女吸血鬼的話……
他不會是在研究的時候被咬了吧。
“他被吸血鬼咬了嗎?”
杜比問道,被吸血鬼抓傷和咬傷的嚴重性完全不同。
如果史塔克真的被吸血鬼咬了,那賈斯丁·漢默就要多一個病友了。
“沒有,斯塔克先生沒有受傷,老板現在衛生間,在嘔吐……”
“噢——!”
杜比明白了,應該是弗蘭克到了。
老兵的刑訊手段可不是普通人圍觀能受得了的。
“問出來什麽了嗎?”
“呃,還沒有。
吸血鬼很硬氣,所以那位先生加大了刑訊力度
把,把它的腸子拽出來,雕,雕花……
老板也是這時才沒忍住,去的衛生間。”
“……”
可以,這很弗蘭克。
“好吧,我找到賈斯丁·漢默了,現在要帶跟他回漢克默先進工業,對他進行治療。
所以暫時回不去,有消息,就給我打電話。”
“好的神父先生,我會轉告老板和那位先生的。”
“謝謝你哈皮。”
杜比掛斷電話。
轉頭看向賈斯丁·漢默和格溫。
“走吧,我們開車去你的公司,先找個大型離心機。”
“我覺得,還是先把格溫小姐送回家為好。”
賈斯丁·漢默本能的,不想把格溫牽扯進來,或者說,不想讓她的父親,喬治·斯泰西參與進來。
“說得有道理。”
杜比看著格溫若有所思,他身上麻煩已經很多了,確實不應該再把普通人牽扯進來。
這次跟蹤賈斯丁·漢默,自己走的很隱秘,應該沒有探子知道這女孩接觸過自己。
“能把那顆珠子給我看一下嗎?”
杜比向格溫問道。
“啊~?噢!當然可以。”
格溫把那顆月華凝珠遞給杜比。
她聽到了賈斯丁·漢默和杜比之間的對話。
說實話,她也想看看食屍鬼是怎麽被治療的,畢竟好奇心誰都有,特別是她這個年紀的高中生,正是好奇心爆棚的時候。
但她心裡也數,今天如果不是神父先生出現,她和賈斯丁·漢默之間,必定會有一個人受到傷害。
從警察父親那裡學到的行為準則之一,就是在專業人員清場時,一定不能無理取鬧。
“格溫,看這裡!”
她聽到了神父先生溫和的話,下意識的轉頭,一顆珠子被彈到她的眼睛上,化為月光融了進去。
格溫下意識的閉上眼睛,卻沒有感到疼痛,等睜開眼睛,就看到一個金屬封面在眼瞳裡越來越大。
“嘭!”
杜比收好聖經,扶住暈過去的格溫,把她交給旺達。
扒開她的眼皮,用手電筒照了一下,然後滿意的點點頭。
“神,神父?”
賈斯丁·漢默腦袋一片空白。
他看到了什麽?
神父用那本像錘子似的聖經拍死了警察局長的女兒?!!
還檢查瞳孔看她死沒死!
這,這是殺人滅口!
完了!
他完了,漢克默先進工業也完了。
他還要求神父治好自己,所以根本不可能揭發神父殺人的事。
但這種事怎麽可能瞞得住!
人死了,警察局長的女兒在他眼前被人打死了。
不行,得把這件事壓下去。
賈斯丁·漢默慌亂的轉頭四下查看,他要看看有沒有被人看到殺人場景。
杜比看著突然冒汗,且渾身亂顫的賈斯丁·漢默。
這是……病情嚴重了?不應該呀。
“啪!”
杜比給了他一個嘴巴,然後伸出一個手指。
“清醒一點兒,這是幾?”
“神,神父?”
賈斯丁·漢默一臉懵逼的捂著臉。
為什麽突然打他?還問他這種弱智問題?
噢!是下馬威!
賈斯丁·漢默覺得自己又懂了,他趕緊討好的答道。
“這是一,神父先生。”
看到杜比點頭,他又拍著胸脯向杜比保證。
“神父大人,請您放心,我絕對不會把這件事說出去的。”
杜比像看弱智似的看著賈斯丁·漢默難看的笑臉。
這是被毒素影響到腦子了?
沒搭理賭咒起誓的賈斯丁·漢默,杜比搖醒了暈過去的格溫。
格溫緩緩的睜開眼睛。
“這,這是哪?頭怎麽有點兒疼?”
“你在樹林裡迷路了, 格溫。”
杜比露出溫和的笑容。
“正好被我們撞見,現在我們已經把你帶出來了。
你還記得回家的路嗎?”
格溫揉著被杜比砸中的腦袋,點點頭。
“對,我是迷路了……回家的路,我還記得。”
杜比繼續用溫和的語氣引導。
“我打電話叫來了你的老板,他願意把自己車借給你,讓你早點回家。”
格溫看到了站在一旁的賈斯丁·漢默。
“謝謝你,漢默先生。”
賈斯丁·漢默努力擠出微笑。
“不用謝,早點兒回家吧,格溫小姐。”
和旺達一起把格溫送上車。
看著她開車離開,杜比默默朝身邊的女孩挪近了一點兒,然後解釋自己剛才舉動。
“我用魔法封上了她今晚這段記憶……”
“她的腦袋不會被打壞吧?”
賈斯丁·漢默湊了過來,他還是擔心被喬治·斯泰西找麻煩。
杜比看了一眼這個沒眼色的家夥,但也沒理由趕走他,只能繼續說道。
“不會,我控制的很好,只會把那顆珠子的月華打散,封住她的記憶,而不會傷到她。”
“那就好。”
賈斯丁·漢默長出了一口氣,然後搓了搓手,腰彎的很低。
“那,神父大人,您看我們什麽時候可以開始治療?”
“不急,撞壞了人家的柵欄,總得道個歉再走吧。”
賈斯丁·漢默順著杜比的目光看去。
那是一個守墓人住的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