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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下,讓朕來》七十九:來人
最新網址: 旁聽的沈棠似小學生一般悄悄舉手。

 祈善三人默默看著動作怪異的她。

 褚曜關心道:“五郎是哪裡不舒服嗎?”

 看到什麽髒東西了?

 不然為何衝著無人的地方招呼?

 因為在這個世界,舉手這個姿勢更多等同於“揮手告別”而不是“老子有話要說”。

 沈棠後知後覺,尷尬放下右手,訕訕道:“我想說我知道怎麽判斷稅銀隊伍真假。”

 祈善聞言心下挑了挑眉。

 饒有興致:“沈小郎君請講。”

 沈棠:“這個問題簡單,我們要先弄清楚一些情報——這批稅銀共有多少銅錢、多少銀塊、多少金塊?它們加起來重量有多少?又需要多少車馬裝運?同等大小的金銀銅,輕重不一。也不需要具體數目,大致估算一下再看車輪吃重、馬匹速度,真假假一清二楚。”

 即使假隊伍填裝沙石,重量也是破綻。

 這的確是個比較簡單有效的辦法。

 但——

 共叔武:“這些怕是要看過帳冊才知道。”

 即便祈善二人有些人脈,也不可能接觸到這麽機密的內容,怕是要另想辦法。

 褚曜反而覺得這點很簡單。

 “不需要看帳冊,只需翻找往年縣志,我們便能知道豐年收成、荒年收成,再對比前三年的情況。至於其他稅目,也取個大概數字,只不過……”

 他說的時候,祈善已經開始計算什麽。

 不一會兒,將紙張內容攤開給三人看。

 他道:“大差不差。”

 沈棠不了解,

看了也沒什麽感覺,倒是褚曜和共叔武各有反應。褚曜眼底滑過一絲譏誚,而共叔武看了額頭青筋直跳,咬牙切齒。

 褚曜提出質疑:“鄭喬攻打辛國,四寶郡是率先被攻破的郡縣之一,之後還縱容手下兵卒到處搜刮劫掠,民不聊生,迄今還未恢復元氣。這麽多稅銀,如何征收得上來?”

 “你不了解四寶郡郡守。”提起仇家,祈善不屑地笑了笑,輕蔑道,“此人生性好強,最無法容忍的便是輸。為了討好鄭喬也為了彰顯功績,繳納的稅銀只會比往年多不會少。我與沈小郎君一路行至四寶郡,沿路聽說了許多聞所未聞的稅種,全是私下增設的。”

 沈棠一臉茫然。

 她道:“有嗎?”

 “有。”

 “我怎不知?”

 祈善翻了個白眼,不鹹不淡道:“誰讓沈小郎君一有空便在集市上擺攤賣青梅飴糖大餅,一張口便將那些女郎逗得花枝亂顫。光顧著拈花惹草了,哪裡還有多余心思?”

 也幸好沈小郎君年紀還小。

 若是年紀再大一些,好家夥,這得招惹多少桃花債,風流事跡怕是能鋪滿一路。

 一時間,共叔武和褚曜腦中都浮現了類似的場景,對沈棠投來一言難盡的眼神。

 褚曜不懷疑祈善這話的真實性。

 五郎那張嘴的確甜,甭管男女,張口就誇,熱情健談,三言兩語便熟絡得像一家子。

 沈棠:“……你這話聽著也太酸了。”

 什麽叫她沾花惹草???

 這是抱怨她同性緣太好,搶他的風頭,導致那一群大姑娘小媳婦都不施舍他眼神嗎?

 自己單身就努力脫單,怪她作甚?

 褚曜咳嗽兩聲將歪掉的話題拉了回來,希望這倆能記得,他們這是嚴肅正經的“劫稅銀探討會”,而不是嘮嗑閑談。他道:“有了章程便只剩下部署,我們在何處埋伏布陣?”

 祈善三人各抒己見,盡量完善計劃,沈棠則偶爾查(插)漏(科)補(打)缺(諢)。

 待到徹底結束,日頭已經高懸頭頂。

 沈棠私下問:“真不用再找幾個可靠的幫手?元良既然有人脈,想必也有可用的。”

 祈善:“幼梨可知‘謀可寡而不可眾,眾謀則泄,利可供而不可獨,獨利則敗’?”

 人多了容易泄密,還會瓜分走利益。相較於再拉人合作增加風險,祈善寧願風險大點,四人獨吞,同樣一個坑,他栽一次就夠了。

 沈棠見他拿定主意,該幹嘛幹嘛。

 看著沈棠步伐輕快的背影,祈善不知何故長歎,逗弄躺在他懷中露出肚皮,伸展全身的素商,喃喃:“希望這次能如願以償。”

 喵嗚~~~~

 素商用牙尖輕啃祈善的手指,力道很小,不疼,還帶著點兒微癢,他笑著將手指拿開。

 “你也覺得沈小郎君可以?”

 沒了玩的目標,素商抬頭看著祈善。

 口中喵喵嗚嗚地叫,似乎在控訴他。

 祈善隻得將袖子遞上去。

 “給你玩。”

 素商找到新玩具,扒拉著他的衣袖想往上爬,那勤懇努力的背影甚是眼熟,讓祈善微微抿直上揚的嘴角。半晌,一聲輕歎消散空中。

 【槐序。】

 他正準備回房間取點小魚乾。

 文心一陣輕顫,危機感自身後傳來。

 他驀地側身閃躲。

 咚!

 一支羽箭帶著一紙書信深插木柱。

 一個時辰後。

 沈棠午覺醒來,發現門口趴著落單的小朋友。素商正一瞬不瞬地盯著它自己的尾巴,時不時還伸爪去扒拉兩下,抓不到尾巴就繼續盯著,等待下個出手時機,若抓到便嚇得淒厲喵嗚一聲,原地蹦起,全身貓毛炸開。

 玩得不亦樂乎。

 “怎麽就你一隻?祈元良呢?”沈棠彎腰將素商抱起來。祈善前兩天膩膩乎乎,走到哪裡都揣著這隻“衝喜”聘來的“新婦”,這會兒舍得將它一隻貓丟在這兒?也不怕亂跑跑丟了。

 素商自然聽不懂人話。

 在沈棠懷中也不安分地扭動。

 她無法,只能將它放回祈善房間,禍害祈善的東西總好過跑丟或者被其他野貓欺負。

 不止祈善不在,褚曜也不在。

 至於共叔武?

 沈棠與他不熟悉。

 百無聊賴,她又出門擺攤賣酒。

 這回選了個特殊的地方。

 距離孝城中心郡府不足百米的街口。

 這次肯定不會再碰到意外了!

 哐當一聲,她單手將“酒”字牌插入泥地。

 長凳一字排開十幾個圓肚酒壇,雙手交叉抱著脖子,翹著二郎腿,頭戴遮陽鬥笠,上身往後一仰,靠著臨近攤主的木推車——那位攤主收了她的錢,也不介意被靠這麽一下。

 好半天也沒生意上門。

 攤主笑道:“小娘子生得漂亮標志,若是願意吆喝兩嗓子,或許生意就有了。”

 沈棠道:“薑太公釣魚,願者上鉤。”

 她當壚賣酒,也是有緣買之。

 攤主聽不懂只是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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