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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還一直潛伏在暗地裡的唐昊父子,白亦非也是臉色難看了起來。
自從魂師大賽結束後,他一直忙著擴充勢力,現在又深陷魂導器之事脫不開身,這才抽不出空來料理這對父子。
白亦非回想了一下原著,如果沒有發生蝴蝶效應,那麽這時候的唐三應該正在跟著唐昊在修煉昊天錘吧。通過瀑布的重力來修煉,的確是一個好法子。
至於具體位置嗎。當初唐昊將千尋疾錘重傷後,把藍銀草種在了原著讓唐三修煉的瀑布周圍,然後就帶著唐三到了不遠處的聖魂村安居了下來。
想到這裡,白亦非告訴比比東說:“唐三是從聖魂村出來的,可以在那附近有瀑布的地方找找,說不定唐昊就帶著他在那裡修煉!”
比比東略有深意地看了眼白亦非,在聖魂村附近找她還能理解,可是瀑布該如何解釋呢,越想比比東越覺得白亦非身上充滿了謎團。
但是比比東還是應了下來,回去後她就著手吩咐。
“其實還有一個簡單有效的辦法,就是不知道教皇冕下舍不舍得了?”白亦非的話語中帶著一絲莫名的意味。
“血衣侯但說無妨!”
看了看長滿遍地的藍銀草,白亦非手心朝地,一株晶瑩的藍銀草漂浮在了兩人的中間,緩慢地旋轉著。
藍銀草在鬥羅大陸隨處可見,就像原來那個世界的青草一樣普遍,除了生命力比較頑強以外。
看著白亦非此舉,比比東有些摸不著頭腦。
白亦非淡淡地說道:“在某一方面來講,人和植物也有許多相似之處。就比如教皇冕下,你就像是藍銀草的主乾,而你周圍的人就是這些藍銀草的分枝,從上往下依次親疏有別。當藍銀草長了太多的分支,旁枝也特別多的時候,這些側芽就會消耗主乾的養分,為了向上生長,藍銀草只能將這些底下的旁枝側芽選擇性拋棄,來確保自己能夠繼續向上發展。”
比比東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對她來說,胡列娜和千仞雪就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兩人,雖然胡列娜可能還在千仞雪之上。
“對於教皇冕下來說,這些旁枝側芽或許是菊鬥羅和鬼鬥羅,亦或者是魔熊鬼豹,還有可能是你手下的其他人。而主乾頂部的那些枝芽對於教皇冕下來說就是雪兒和胡列娜,教皇不僅不會抑製她們的生長,還會把“養分”適當地分給她們一些,畢竟藍銀草堅韌的主乾缺不了葉子的襯托。”
聽到這裡,比比東還是一頭霧水,死死地盯著那株藍銀草,不知道白亦非想要表達什麽。
白亦非繼續說道:“唐三自然也是如此。對於他來說,他自然也是需要清除一些旁枝末葉,也就是與他相識,但交情不深的人。”
說完,白亦非食指隔空微動,在他的控制下,藍銀草中部以下的枝芽全部被他切去了。
“重頭戲來了,教皇冕下可要用你的精神力仔細觀察藍銀草的情緒變化啊!”
比比東雖然不解,但還是按照白亦非的要求去做了,估計這藍銀草做夢都沒想到,自己會有被兩位半步神元境精神力強者盯上的一天。
“這些中部以上,頂部以下的枝芽,就相當於唐三至親以外但關系密切的朋友。如果我把它們全部摘除,你猜藍銀草會如何?戴沐白、奧斯卡、朱竹清、老傑克、趙無極......”
白亦非每說一個人名,就會切除掉一根側芽,當頂部以下的枝芽全部消失時,白亦非問道:“教皇冕下可曾發現了什麽?”
此時的比比東十分驚訝,藍銀草雖然弱小,但也是有生命意識的。剛才的全過程中藍銀草的一切都沒逃過她精神力的探查。
她沒想到,剛才第二次白亦非動手的時候,藍銀草最先表達出了憤怒的情緒,但完畢後,藍銀草又仿佛有一絲“解脫”,內心中有一絲“竊喜”一閃而過。
看著比比東驚訝的表情,白亦非十分滿足,輕笑道:“想必以前冕下也沒有見識過植物的內心吧!與植物相同,人也一樣。古人雲,人之性惡,其性者偽也。你若是把“戴沐白”這些側芽除去,唐三盡管會憤怒,但事後說不定會“感激”你,因為你幫他擺脫了他心中的累贅。這樣他就會再無顧忌,就像這藍銀草一樣,以後全部的養分都會供它向上生長,唐三日後的精力就會全部放在變強的心思上面,來向你復仇!”
比比東眉頭一皺,聽完這些,她腦子裡還是有些混沌,於是試探性地說道:“血衣侯的意思是放任戴沐白他們不管嗎?”
白亦非搖了搖頭,道:“此言差矣!你再看。”
說完,白亦非單手一招,空氣中的木元素源源不斷地通過他這個媒介湧入藍銀草之中,在兩人的注視下,短時間內,藍銀草長大了一半,而藍銀草的一旁的枝葉也長了會來。
但隨後,白亦非故技重施,又把藍銀草一側的枝芽全部切除,如此反覆了三四次。
最後,一株比之前大了將近兩倍的藍銀草,嶄新地漂浮在了空中。
比比東驚奇地發現,原來白亦非第二次“補救”的時候,“戴沐白”“朱竹清”等那些個枝芽還會再長出來,可反覆多次後,此時的藍銀草主乾的那些地方已經沒有了任何雜物。
白亦非低沉地笑了幾聲,陰沉地說道:“人的友誼其實比藍銀草主乾和枝芽之間的聯系還要脆弱,只需要不到兩次的傷害,就能讓這些枝芽再也長不回來。所以只需要教皇冕下隨便羅織個罪名把一些和唐三親密的人抓起來,逼他出來即可。”
比比東也恍然大悟,白亦非這是給了出了個陽謀,無論唐三是否出現,對武魂殿來說都大有好處。
如果出現,那正好可以拿下,沒有誰比比比東更想抓住唐三,任由一個雙生武魂成長,絕對是恐怖的。若不出現,那麽唐三標榜的的信義就會慢慢地消磨,那些朋友最終都會和他離心離德。
好一招殺人誅心!
比比東頭一次感到眼前的白亦非是如此可怕,這是準備除掉唐三的根本啊,只要按此行事,日後的唐三的隱患就會極大地減小。
總是他一直藏起來又如何,到了最後,只有他一人,說不定她到時已經成就羅刹神位,對付唐三不就是反手之力嗎!
想到這裡,比比東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其實,這也不是我說的簡單有效的方法!我還有一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