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能和余滄海角力,實力自然是夠看的,這些個掌門雖說都不是太厲害,但也都是二流。
余滄海大概是五品的實力,所以田伯光也差不多。
如今紀明的實力已經到達四品一階,想要滅殺田伯光自然是十分輕松。
所以他一開始隻用硬功帶來的力量增幅和田伯光狂風刀法對拚,至於這快到肉眼捕捉不到的刀法,在紀明眼裡也不過是大點的螞蚱腿。
硬功提升了力量,相當於也提升了速度。
不過光靠著硬功和五虎斷門刀確實一時間難以拿下田伯光,因為五虎斷門刀雖然剛猛,但速度卻是硬傷,遇到快刀還是吃力的。
因為你不知道他會從那個角度攻擊過來。
能把重刀用的如紀明這般輕巧的田伯光還是真沒見到過,原本重刀最怕快刀。
你別扯什麽以力破萬法,難不成我就非得和你對刀?你砍我,我躲過去。
之後你笨重,來不及揮刀反應,我就給你心窩子一刀,你能怎樣?
可是紀明也太犯規了,力量大到離譜,常人舉著都費力的大刀,在他手裡舞的跟木棍一樣。
田伯光每次的快刀都能被他抵擋,甚至破除。
飛沙走石十三式光是讓紀明無內氣形態就破去了六式,最後還剩下七刀速度奇快,紀明不想在耗下去了,所以便調用了七煞功的內氣。
轉眼,紀明皮下的青筋暴起,因為黑鐵身的緣故,所以讓人很難發現。
直到七煞功的內氣流走在奇經八脈,如黑岩一般的體表才顯現出猩紅色的火焰紋路。
狂暴的氣血如同江河一般在紀明的體內奔走,他的耳邊傳來嗡鳴聲,原來是沉睡的五虎刀意蘇醒了。
“來吧!接某一刀!!”紀明露出病態的微笑,全身都被暗紅色的煙霧籠罩,只有他那瞪得渾圓的眼珠冒著精光,還要那一排森白的牙齒。
田伯光如臨大敵,感覺正片天空都暗了下來,紀明一個高高躍起就是一刀猛虎下山。
他攜帶的暗紅色雲霧直接把田伯光頭頂的天空籠罩,龐大的五虎刀意從天而降。
田伯光原本想使用三疊雲逃跑,這是他引以為傲的上乘輕功,結果突然發現,整個人像是被釘在了原地。
即便是能移動腳步,他也有種逃到天涯海角都被鎖定的窺視感。
“刀意!”田伯光苦笑一聲,被刀意鎖定怎麽可能逃跑。
例不虛發的小李飛刀不就是靠著登峰造極的刀意來殺敵的麽。
嗤拉——
田伯光手中的刀被徑直砍斷,他的手臂也直接被紀明削下,高高的拋飛在半空,熱血橫撒。
“我這次算是栽了......”感受著周身經脈的腫脹,剛才那一刀差點把田伯光全身的筋脈震斷,不過索性只是斷了一條手臂。
日後還能習武。
若是經脈斷了,那就真是廢人一個。
“交出三疊雲步法,還有飛沙走石十三式。”紀明刀尖吞吐著火舌,抵在田伯光的眉心。
他苦笑道:“閣下好身手,一眼能看出我的師承,還有身上的武學,看來是盯我很久了。”
紀明搖了搖頭,如實道:“我們今天才見面。”
田伯光把頭偏過去,嗤笑一聲:“你說是就是吧。不過你也知道,我是師門棄徒,所以秘籍什麽的沒有,我這一身武藝都是師傅口口相傳。你殺了我,也得不到你想要的。”
“如果我不殺你,你就能乖乖的把秘籍交出來嗎?”紀明冷笑著,到時候田伯光篡改幾招,紀明也不知道。
可如果就這麽殺了田伯光,那麽今日之舉還有什麽意義。
“殺了你太便宜你了,你大可以不說。你一日不說,我就讓你在地牢接客一日,到時候你即便說出來,我讓手下兄弟去練,如果那塊出了岔子,你繼續接客,直到你老實交代為止。”
“合著除了接客,我沒別的事幹了唄?”
田伯光聽後直接昏死過去,原本斷臂就不停流血,如今受到紀明的刺激,他終於堅持不住了。
“去你媽的!就這還華山大弟子呢?我是真不給你小嘴巴吃啊!”
在反觀田蒙安那邊,令狐衝在兩人夾擊下,最終還是敗下陣來。田蒙安和莊強也是找回了當年當土匪的熱血感,和紀明在山下待久了,差點把老本行忘了。
一人一個小嘴巴抽在令狐衝臉上,笑的奸詐得意。
這些事情都被儀琳看在眼裡,原本她還以為紀明是好人,結果是剛出狼窩又入虎穴。
“你有種就殺了我!不然我們就在重新比過!侮辱人算是什麽本事?!”
令狐衝對著莊強二人斥罵道。
“呦呵,侮辱人怎麽就不算本事了?看來我們的令狐公子真是在山上待久了,不懂得我們土匪的手段,還把我們當做正人君子來呢。”
紀明走上前去,把如死魚一般的田伯光扔到馬背上,對著二人道:“你們兩個玩的也別太過火了,趕緊回寨。”
聽到這話,田蒙安和莊強才意猶未盡的離開。
“你到底想怎麽樣?我們無冤無仇。”令狐衝警惕的看向紀明。
“無冤無仇?真是可笑,你去問問嶽不群搶奪辟邪劍譜的時候,究竟有沒有做過什麽虧心事。”
令狐衝聞言怒道:“你要殺便殺,搞這些下三濫的事情。我師父人稱君子劍,你說這話放到江湖上,怕是沒人會信。”
“正是因為沒有人信,所以才更好作案不是嗎?你師父讓勞德諾和嶽靈珊先去福威鏢局,自己卻不知道去幹什麽了,剛好那晚又是林家滅門的時候,真是耐人尋味。”
紀明呵呵一笑,盯著令狐衝。
“信與不信,你可以問問你那個小師妹,至於之後的事情你自己判斷。而我也不會就這麽放過嶽不群那個偽君子。”
“說到底,你不就是尋仇來了?說那麽多幹什麽?難不成你是林家人?”
紀明的話令狐衝根本沒放在心上,一個養育他十幾年的人,怎麽可能會被一個賊人三言兩語挑撥離間。
啪!
“頑固不化。”紀明一張把令狐衝打暈,也把他抗到了馬背上,之後有看看旁邊的儀琳,把她的穴道給解開來。
“你快放開令狐師兄!”儀琳說著就揮掌朝著紀明打來, 卻被紀明死死的抓住手腕,強拉硬拽上了馬背。
“你這貓抓一樣的勁道,我不用封你穴道,你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莊強和田蒙安面面相覷,為什麽紀明能和美人共起一匹馬,自己就只能帶著兩個男人一起走。
“你到底想幹什麽?”儀琳的雙手被紀明單手擒拿至身後,另一隻手控制韁繩。
後背感受到紀明的熱體,儀琳面色一紅。
“你大可以咬舌自盡,不過你的令狐師兄可能就要生不如死。”紀明的話冷不丁的從儀琳後面傳來,讓她放棄了自盡的念頭。
“這樣才對,我和你們恆山派沒有仇怨,只要你乖乖聽話,我自然不會傷害你。另外,如果今天不是我出現,你覺得就憑令狐衝能夠在田伯光手裡把你救下嗎?
你就是這麽對待救命恩人的?”
紀明的話讓儀琳動搖起來,紀明確實沒對自己做什麽。相對的,如果自己被田伯光擄走,那可真是不堪設想。
而且令狐衝也沒有受重傷,這讓儀琳覺得,紀明是可以商量的人。
於是她小聲道:“要怎麽樣你才能放過我們?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說出去的。”
紀明自然是信得過儀琳的為人,至於令狐衝,之後被儀琳磨一下子,他也不是那種不守諾言的人。
既然這樣,紀明也覺得好辦許多,如實道:“我想要你們恆山派的養生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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