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丹也明白,現在大敵當前,而且自己才是這夥人的主要目標,現在動了什麽心思,受傷的隻可能是他自己。
又看向戰場,卻是一驚,只見李三一刀一個,完全複製了這位張大俠的戰績,頓時什麽心思也都歇了。
李三看到眾多逃兵已經跑遠,當下也沒有再追逐,直接撿了根繩索,朝著三人趕去。
金鳳凰看到他前來,心中頓時松了一口氣,連忙道:「李大哥,你怎麽樣?沒受傷吧?」
李三疲憊地搖了搖頭,沒有說話,又把任我行直接放到自己馬背上,用繩索綁好。
蘇丹見狀,心中一動,連忙指了指一側,道:「前方不遠處是明水古城,那裡的一間客棧,我們可以歇息一二。」
金鳳凰和李三相視一眼,知道他們現在必須要休息,也只能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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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過了多久。
任我行隻感覺口中一陣乾渴,緩緩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躺在床上,身上也被清掃的清潔溜溜。
頓時一驚,連忙坐了起來,四下一下,只見屋內裝修簡單,家具看著頗新,床前放著一張凳子,而在一側還有個床榻,床榻上放著一張小茶幾。
上面卻放著兩堆東西,一堆是自己身上的瓶瓶罐罐,另一堆卻是幾件新衣服整齊地疊在一處。
當下也放下了心來,直接走了過去,穿上衣服,看了看自己的東西,竟然沒有絲毫短缺,又摸了摸床榻上的被窩,裡面還有些熱氣,很顯然人剛出去。
心中暗道:「看來這幾人還能靠得住,不然真的就栽了。」
收好東西出了門,卻見自己這是到了一間內,而自己就在二樓,朝下看去,卻見有無數江湖人正在聊著天。
「莫花爾徹,你剛到中原回來,有什麽中原的消息,給大家夥說說唄?」
一人站起來,拍了拍腰間的長劍,道:「我都說了,我有了個漢人名字,花莫爾,以後叫我花莫爾。」
「阿麻黑說不定走不了,何必這麽快就要向漢人投誠呢。」一人不滿地道。
還有一人直接把花莫爾壓在座位上,道:「管你叫什麽,有什麽傳聞才是最要緊的。」
花莫爾看了看幾人,道:「中原的江湖已經徹底亂了,都打成了一片。」
「難道是那什麽盟和日月神教打起來了?」
「那倒不是。」花莫爾搖了搖頭,直接道:「中原出了幾個寶貝,赤兔玉馬、屠龍刀、嚼鐵大法……早就打得血流成河。」
一人嗤笑道:「難不成你就是看見他們打得厲害,就改了漢名?」
「說起來也不怕你們不信,我到HZ置辦些海貨,沒想到竟然聽到了琴皇之音,當真如天籟一般。」花莫爾臉色卻有些神往起來,
悠然道:「當時我被人騙了錢財,身上除了貨物,一分錢也沒有了,聽到了天籟後,心裡就忽然平靜了下來,後來我上門拜訪,他們竟然幫我追回了錢財,我才渡過了危機。」
「什麽人這麽厲害?連你這花狐狸都能騙?」一人直接道。
花莫爾臉上有些掛不住,但還是道:「一個倭人,叫什麽湯,全然沒有半點禮義廉恥,端得是卑鄙下流。」
「沒意思。」一人聽了頓感無味,又感歎道:「中原命真好,有那麽多寶貝。」
花莫爾笑了笑道:「就怕你有命拿沒命花聯盟高手如雲,招式更是詭異,但卻死傷無數。」
谷「咱們分數兩地,你看他招式詭異,他看你也是招式詭異,這有什麽。」一人直接反駁道。
「那倒是。」花莫爾
點了點頭,又說道:「不過寶貝又不是只有中原才有。」
「難道我們這裡也有什麽寶貝不成?」
花莫爾環視了眾人一眼,道:「聽說出現一柄魔刀,吹毛斷發,而且還能吸人精血。」
「胡說八道,刀能放血,哪能吸血?」一人拍了拍桌子道。
花莫爾也不知內情,沒有反駁,又道:「高昌迷宮的藏寶圖出現了,這個算寶貝吧?」
「算啊,不過迷宮只是些許錢財,不知你們可曾聽過有兩把刀,刀中藏著武林的大秘密,得之者無敵於天下。」一名頭被布包住的男子道。
任我行卻是一驚,此人竟然是當初在龍門客棧見到的那四名奇怪的人之一,他們訂了三個月的長租,沒想到竟然是幌子,人已經到了這裡。
忽地一愣,當初在對峙荒花旦軍隊之時,生命本源裡面傳來神秘的氣息,前思後想都沒有發現端倪,看到此人之後,才明白是他們身上的氣息。
結合之前的一些事情,他也明白,這股氣息定然就是那割鹿刀上面的氣息,看來他們應該就是紅葉禪師的後手,那南少林的余孽。
難怪用頭包布,這是害怕自己的髮型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他們從魯王地宮得到了屠龍刀,而後應該因為一些未知的原因,沾染了上面的氣息。
一名江湖人打斷了他的沉思,「怎麽可能有無敵天下的秘密,少林易筋經,武當太極拳,黑石教的黑聖拳也不可能無敵天下啊。」
「是啊是啊,怎麽可能。」
任我行聽著下方之人聊天,又看了下四周,卻是一愣,自己竟然見到了水恆英,或者說婁珍。
而她卻一改以往的容顏,原本秀美的臉龐上已經長出了左右對稱的三塊黃色斑塊,徹底變成了黃臉婆,甚至臉上有些鬱結之色。
更讓他驚訝的是,此人已經進入了意境,卻大著肚子,在櫃台裡坐著,很明顯已經成為了老板娘。
心中頓時一驚, www.uukanshu.net 怎麽都沒有想到,自己在這裡能看到她,而她竟然已經身懷六甲。
現在差不多八月初,算算日子也是九個多月,很顯然就是他的種。
當下他也是百味雜陳,心中各種念頭四散而出。
「難道我上次在船上推測是錯誤的?我的情劫沒有斬斷?」
「還是說因為我又當了兩次帶路黨,導致氣運下滑,所以一路上災劫不斷,見到拿我沒辦法,最後又把情劫給搞出來了?」
「想什麽呢,渣也不能這麽渣,這可是我在這世界的骨肉,都不想承擔責任了嗎,全部推給情劫,這是想推卸自己的義務嗎?」
「可是身體明明是原主任我行的,我張清的身體還在二十一世紀車軲轆底下呢。」
「呸,渣男!」
「hetu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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