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的從這病房裡退了出來,慢慢的把房門合上,轉過身體對著還在怨念中的劉婷說道:“美女,我能知道你的名字麽?為什麽你會在我家?為什麽我會死而複生?”
雖然很想把這段嶽給一刀剁掉,但是劉婷還是回答了這個問題。
“我叫劉婷,是吳曉天的女朋友,因為我來找我老公所以在你家,你會死而複生全是靠我老公不要命的救你!”
“原來是嫂子,吳曉天好豔福啊”,聽到前半句的段嶽還在感歎吳曉天的豔福如此好,但剛聽到後半句的話,眼中的瞳孔緊緊縮了起來。
不管劉婷那強烈怨念,段嶽直接發問:“他現在在那?”
聽到了段嶽的提起吳曉天后,劉婷不由的轉過頭,看向吳曉天所在的房間。順著劉婷的目光,段嶽看到了還在躺在床上的吳曉天,正好這個時候一到閃電劃過天空,閃電的光芒讓段嶽看到了吳曉天那毫無血色的臉龐。
就要衝進那房間裡面,去看看吳曉天現在的情況,腳步剛要邁進那房間的時候,劉婷瞬間出現在段嶽的面前,唐刀的刀尖又直直的對準了他的喉嚨。
“這此我是不是嚇你,如果你在前進一步,我就打斷你的腿。”
劉婷俏臉上掛起了狠色,但是這話並沒有讓那段嶽停下腳步,還往房間裡面衝去。
雖然這段嶽恢復了健康,可他怎麽會是劉婷的對手,而劉婷剛剛也不是嚇唬他,只見她直接用那唐刀的刀背襲向了段嶽的腳踝!
“哢……”
雖然不是骨折的聲音,卻是雙腳關節錯位的聲音。
關節錯位了,沒有攔住段嶽的前進,用手撐起身體,匍匐著前進。
看那段嶽還在匍匐著前進,劉婷直接用刀柄,敲在了段嶽的後腦杓之上。
“如果不是擔心老公會怪人家,我真想把你的血也放乾,讓你也嘗嘗血液幾乎流盡的滋味!”
段嶽昏迷前聽到了劉婷的自言自語,這讓段嶽不甘心昏迷,他想要知道劉婷為什麽會說也流乾盡血液的滋味,但是他不是進化者,沒有那麽高的抗擊打能力,所以他果斷昏迷了過去。
拉起段嶽的腳,就像拖死狗一樣,把那昏迷中的段嶽拖到了走廊之上,劉婷把段嶽仍在走廊上後,就不管他了,回到房間後輕輕的把門給合上,墊著腳尖來到了床邊,坐在那床沿上目光癡迷的看著睡在床上的吳曉天。
時間總在不知不覺中度過,劉婷這麽癡癡看著睡想極差的吳曉天。
段嶽慢悠悠的轉醒,發現了自己睡在地板上,也不介意,他介意的是劉婷的說的哪句話“我也讓你嘗嘗血液幾乎流盡的感覺!”,突然想起,自己感覺油盡燈枯以後,自己就好羽毛一樣慢慢的在空中飄蕩著,當他喜歡上這感覺的時候,嘴裡突然被灌入一股股溫熱的液體,讓他身體的重量慢慢增加,直到自己落地以後,那溫熱的液體才停止了灌入。
扶著牆壁站了起來,把自己的關節接好後,段嶽找來一面鏡子,對著嘴裡就是一番察看。
在牙齒的縫隙裡,還能看到暗紅色的血痂,手裡的鏡子掉落在地面上摔得的粉碎,他現在知道自己是被吳曉天怎麽救回來的了。抬起頭顱想把淚水給倒回淚腺裡面,但這徒勞無功的舉動,眼淚從臉頰兩邊留下,他也知道劉婷對他的怨念為何如此之大了。
輕輕的打開房門,看著房間裡面的二人,尤其是看到昏迷在床上的吳曉天,心如刀絞來形容他此刻的心情並不為過。
“嗷嗚”
一聲巨大的虎嘯聲,打斷了窗外雨滴聲,同時破壞了這房間的寂靜。
“子騰哥?”
聽到了虎嘯聲,那劉婷馬上想到了杜子騰那碩大的白虎真身,跑到了窗子邊上,把那窗簾給拉開,就見一隻碩大的白虎在驟雨裡面奔跑,不出一會這白虎就跑到了段嶽家的樓下。
一雙碩大的眼睛,出現在了房間的窗前,觀察著這屋子裡面的情況。
“這,這,這是什麽?”
劉婷沒有管震驚中的段嶽,直接對著那白虎說道:“子騰哥,快,快進來。”
段嶽見那碩大的白虎好似聽懂了劉婷的話語,點了點那碩大的虎頭,抱住腦袋悲鳴了起來。
“誰能告訴我,這世界到底變成了什麽摸樣。”
白虎的體型慢慢的縮小, 直到變成了一個正常人,這人就是冒著暴雨趕過來的杜子騰。
劉婷跑出去為那杜子騰,開門去了,隻留下還在悲鳴中的段嶽。
那杜子騰見到劉婷的第一眼,就直接問道:“煙囪,出什麽事了?為什麽會睡在床上。”
一邊上樓,劉婷為杜子騰簡述了吳曉天為救段嶽而幾乎流乾血液的事情,這杜子騰越聽越憤怒,最後不由的罵道:“這小子,永遠這麽亂來!”
見到了吳曉天還在昏迷,杜子騰雖然憤怒無比,但是還是忍住了,他知道現在吳曉天應該靜養。
三人慢慢的退出房間,來到了段嶽家的客廳之中後,杜子騰對的段嶽胸口來上一拳,然後才說道:“你是最不讓人省心的。”
雖然痛的呲牙咧嘴,段嶽也掄起拳頭給杜子騰的胸口上一拳,可是杜子騰皮粗肉厚,這拳頭就像給他撓癢癢,但杜子騰也做了個痛的樣子。
“子騰哥,你們那邊營救的怎麽樣了?”
聽到了劉婷的問話後,杜子騰收拾了一下心情,對著劉婷說道:“我那邊,現在已經救了兩撥人了,這此在路途中剛好碰到了幾個幸存者,所以也一並救了。”
“哦,那沈姐姐和李依依還好麽?”
“她們都還好,尤其是那個沈晴居然還進化了!”
知道了自己關心的問題後,劉婷扔下兩個男人回到了吳曉天的房間,繼續看著床上的吳曉天。
看著跑回去照顧吳曉天的劉婷,杜子騰搓著下巴說道:“有奸情!”
“貌似他們已經是情侶了!”聽到這句話後,杜子騰哀歎道:“又一隻鮮花插牛糞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