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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麽要綁我們?”有人提出了疑問。
盜寶團的人很明顯都出去了啊,只是調查而已,不用綁吧?
蒙德向來崇尚自由,自從五百年前蒙德人推翻了舊貴族之後,就再也沒有發生過強權用蠻狠的手段對付其他人的情況。
就算有,也不可能向今天這樣光明正大的乾。
難道這個優菈·勞倫斯真的為了傳說中的神劍,要把所有人都關押起來?
優菈向後方看了一眼,從始至終都沒有對盜寶團的人動手的十多名騎士向這邊走了過來。
一共十二名騎士,看似隨意散亂的帶著繩子走過來,實則三人一組,呈半圓包圍向這邊走來。
“我們怎麽辦?”愚人眾的人向同伴遞了一個眼神。
同伴用手擋在問話那人的面前,搖搖頭小聲回應道:“別看蒙德向外宣傳自己是自由與詩歌的國度,但一個沒有鐵血手腕的軍隊,是不足以庇護住一個國家。”
“我們潛入蒙德,隱藏在人群中,想必蒙德的西風騎士也察覺到了。”
“浪花騎士今天帶隊過來,應該只是為了剿滅最近愈發猖狂的盜寶團,和我們無關。”
“女士大人從至冬趕來,蒙德需要面對的壓力不只表面那點,只要我們不做出過激的舉動,西風騎士應該不會隨意動手。”
這名愚人眾猜測的不錯,關於愚人眾先鋒軍進入蒙德的事情,西風騎士早有察覺,甚至掌握了其中一部分人的動向。
但因為西風騎士團兵力較為薄弱,對待他們潛入進來的愚人眾先鋒軍也只是觀望,並沒有動手的想法。
畢竟西風騎士團可不知道前來蒙德的愚人眾先鋒軍究竟有多少,貿然動手只會對蒙德不利。
優菈對白季遙使了一個眼神,兩人向愚人眾五人所在的方向緩緩走去。
“蒙德雖然自由,但不會讓所有人自由過了頭,風神巴巴托斯大人……”
優菈在漫不經心的說著教條,臉上也沒有任何警戒的意思。
被選出來對付愚人眾的西風騎士也都是和身邊的同伴說說笑笑,甚至有人主動這邊的冒險家打招呼,讓他們下次注意一點什麽的。
見到這幅場景,愚人眾五人松了一口氣。
另一邊西風騎士和盜寶團的戰鬥已經結束,這邊應該不會再有什麽么蛾子了。
忽然,優菈腳步停下站在一人身前。
“白季遙。”優菈對白季遙挑了挑眉頭說:“他就交給你了。”
“額……行吧。”
愚人眾的人還以為優菈讓這個叫白季遙的少年看守自己,也沒多在意。
下一刻,優菈提起手中松籟響起之時高高舉起,一劍向距離自己最近的愚人眾劈了過去。
松籟響起之時看起來優雅高貴,但鋒利程度讓人意想不到。
那名愚人眾的衣服被大劍劈開,皮膚皮開肉綻,血花四濺,他瞪大眼睛根本想不到眼前這一幕。
優菈動手之後,白季遙的一拳也襲向了剛才定好的那人臉前。
十二名西風騎士拔出佩劍,瞬間進入戰鬥。
在這裡等著被西風騎士綁的冒險家都懵逼了,這是什麽情況,勞倫斯家族果然又不做人了嗎?
愚人眾五人瞬間聚在一起,冒險家們則慌亂跑向一邊。
白季遙一拳將人砸出三米開外,扭頭向優菈問道:“抓活的,還是?”
“不需要活的。”
很難想象這樣的話能從優菈嘴裡蹦出,畢竟優菈平時的樣子和一名武藝高超的大小姐,和安柏較真的時候又像倔強嘴硬的普通女孩。
“好。”
白季遙只是簡單應了一聲,便專心對付優菈交給自己的對手。
安柏是優菈的好姐妹,好姐妹差點被愚人眾害死,優菈能不生氣?
沒有將這裡所有人都一網打盡,優菈已經非常克制了。
要不然把私通敵國間諜的名號往他們身上一方,就算有九條命也不夠這些冒險家死的。
西風騎士精英小隊一起對付神域三名愚人眾,優菈和白季遙則各自纏住一個。
愚人眾五人身上的邪眼開始亮起,自從優菈一劍劈來的時候,他們注定要和西風騎士爭個你死我活。
優菈特意挑選出來的十二名西風騎士當中,也有人點亮神之眼開始進行戰鬥。
神之眼對於普通平民來說是傳說中的東西,難得一見。
但西風騎士可是保家衛國的軍隊,稀罕物件在這裡不說一抓一大把,隨便挑出十幾二十個沒有任何難度。
這邊和愚人眾的戰鬥一觸即發,另一邊熒和派蒙則豎起耳朵來期待薇爾帶來的情報。
……
“你們兩個挺好嘍,關於阿卡狄亞遺跡的相關情報。”
派蒙不自覺向地下情報員薇爾湊近了一些,薇爾只是笑笑說道:“在那湖中之城裡,住著三隻六臂巨人。兩位守護著神像,一位守護著眾神的財寶。”
派蒙和熒還在認真聽著後文,沒想到薇爾卻不繼續往下說了。
“這……這就完了?”等候了幾秒之後,派蒙問道。
薇爾眨了眨眼睛,從腰間的小挎包中掏出一張圖。
“關於阿卡狄亞遺跡寶藏的情報,還有這樣一張圖,當然這只是拓本,不過就算是拓本你們也要收好了。”
“這樣的圖,在底下情報的交易所中,也一種只有三張,那張真跡不知所蹤,我可是從剩余兩張拓本中花了很大的價錢才買下來其中一張的。”
薇爾的聲音並不小,耳力好的人在十米開外都能聽的清楚。
顯然,薇爾說話的對象並不只有熒和派蒙。
能被西風騎士團和白季遙攔下趕走的人畢竟還差一些,愚人眾先鋒軍中自然存在極個別能夠跟上熒腳步的高手。
“哇……那究竟花了多少錢呢,你就這樣送給我們了?”
薇爾搖搖頭說:“其實呢,也不算多少,也就一百多萬摩拉吧。”
熒張開小嘴不知道要說什麽,派蒙捂著嘴巴喊道:“一百萬摩拉,我能吃多少烤肉,吃多少好吃的呀!”
“好啦,既然你們已經拿到了情報,也是我們分別的時候了。”
“謝謝你薇爾小姐!”
薇爾的身形一閃而逝,消失在了叢林中。
熒和派蒙還在盯著圖紙觀察。
派蒙撓著撓頭疑問道:“沒想到獲得了情報我們還要猜謎,不過我相信你可以找到謎底的。”
熒嘴角咧了咧說道:“我想我們還是回去找凱亞吧。”
……
“薇爾小姐是嗎?”
薇爾的面前突兀出現了一個男人,左右兩側的樹枝上各站立著幾人。
薇爾倒也不懼,抱臂靠在樹上問道:“怎麽了,找我有什麽事,是來購買情報的,還是……?”
“呵呵。”為首男人說道:“薇爾小姐是地下情報交易所混飯吃,自然之道我們想要知道什麽。”
“知道,知道。”薇爾從包裡取出一張紙,遞給前面的男人說道:“不就是有關阿卡狄亞遺跡的寶圖嗎,給你們就是了。”
“我朋友可說了,適當的時候,命比錢重要。”
男人看了看同伴,有些質疑,“這麽容易就給了我?”
薇爾挺了挺胸脯說道:“如果不信的話去追那邊的小姑娘,看看我給你們的和給她的有什麽不同。”
“那你為什麽不親自去取傳說中的神劍,而是把情報交給了我們?”
“唉!”薇爾歎氣道:“可能因為我的願望不夠強烈,無法獲得神明的關注。”
“失落的阿卡狄亞遺跡需要元素力量才能開啟,你也看到了我只是一個買賣情報的普通人而已。”
“有多大本事吃多大碗飯,對我來說這些情報的價值就足夠了。”
男人笑道:“是個聰明人。”
薇爾接話說:“不是聰明人,也不能在這行混這麽久。”
“拿好,我們走,如果情報有誤。”
薇爾撇了撇嘴,“你們知道我的跟腳,我跑不了的。”
“而且,你們聽。”
薇爾把手放在嘴裡吹了一個響亮的口哨,接著西邊的密林中有婉轉動聽的鳥叫開始回應。
“哦,還帶了人?”
薇爾聳聳肩,“一個女孩子貿然跑到森林裡和人交易,總得叫點幫手才是。”
“我們走!”
西風騎士團就在遠處,雖然不知道那邊發生了什麽,但這邊要是發生戰鬥他們一定能察覺的到。
先鋒軍畢竟是秘密進入蒙德,還是少引起蒙德官方的注意。
五名可以互相配合起來的愚人眾非常不好對付,白季遙和優菈配合著斬殺對方的時候,還有人從冒險家的人群中衝出來偷襲。
二十多個冒險家,最後一共跑出來九個隱藏起來的愚人眾成員。
但無一例外,全都倒再了優菈和白季遙的劍下。
“沒想到你的實力還能看嘛。”
白季遙撇了一眼肩膀下方因為戰鬥裂開的傷口說道:“上一次在秘境的時候你就見過了。”
優菈說道:“那時你還沒這麽強。”
一個騎兵隊伍從蒙德城內出發,抵達優菈所在位置之後開始打掃戰場。
真正無辜的冒險家們會帶回蒙德城關進地牢,至少等到愚人眾的危機解除之後才能放他們離開。
同時凱亞在收到優菈的消息之後,開始派人散布關於失落的阿卡狄亞遺跡的消息。
“多名冒險家離奇失蹤,在遺跡門口發現了盜寶團成員的蹤影,甚至有人在遺跡門口聽到盜寶團成員喊出‘我們走’之類的話。”
“大家想象,盜寶團裡都是一群什麽樣的人,用視財如命形容絕不為過,但是呢,連他們都想離開。”
“還有人說遺跡中聽到了魔神的怒吼,但打開大門隱約可以看到一柄閃耀神聖光輝的神劍,聽說那把神劍……”
一句話經過上百人不同傳遞之後,總是會發展到離奇古怪的地方。
更被說背後還有凱亞這樣的人不斷添油加醋,推波助瀾。
總之短短一天的時間,在蒙德冒險家協會之中,各大酒館裡陸陸續續出現了自稱見過神劍的人。
不但如此,還有人拿出了沾染了魔神氣息的磚瓦,一度被人拍到了三百萬摩拉的高價。
“喂,那三百萬摩拉構建買的蘊含魔神氣息的磚瓦是真的還是假的?”
回到蒙德之後已經到了晚上十點多鍾,白季遙聽說了這些留言之後找到了凱亞。
“嘿嘿,你猜?”凱亞跳動眉頭就是不說。
白季遙語氣稍微帶著疑惑說道:“應該是真的吧,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你想套的可是愚人眾先鋒軍。”
安柏遭遇愚人眾設計差點遇害,優菈不會看著不管,麗莎也不可能會坐視不理。
蒙德再次再次,國庫中寶藏一定少不了,更別說還有麗莎這個隱藏實力的大佬。
所以那塊沾染了魔神氣息的磚瓦,多半是真的。
蒙德靠海,當年巴巴托斯帶領蒙德人推翻高塔孤王之後,定是少不了和其他魔神的戰鬥。
蒙德靠海,想要找到關於海中魔神的殘留之物,應該不算太難。
“琴團長說了,特意讓芭芭拉在教堂等著給外出戰鬥的大家治療,快點去吧,去晚了芭芭拉就回家了。”
問不清楚關於磚瓦的事情,白季遙便不再問了,有時候隻帶太多並不代表就是好事。
跑去教堂之後,芭芭拉叮囑白季遙一定一定不要再外出冒險了,不然傷口還有崩裂的可能。
白季遙點頭答應,離開教堂之後鬼使神差的走進了貓尾酒館。
不得不說, 迪奧娜調製的酒品是真的勾魂,一點不輸給零下三度的肥宅快樂水。
晚上十一點鍾,酒館人依舊不少,但相比較八點多鍾過後還是冷清了一些。
吟遊詩人在高台上唱著老掉牙的詩歌,酒館中爬在桌上睡覺的客人不在少數。
一些清醒的人,也在和同伴小聲討論著各自遇到的事情。
白季遙走進酒館看向吧台之後,眼睛突然一亮,沒想到優菈居然也在這裡。
“你年齡這麽小,居然當上了調酒師,所以你一定很熱愛這個行業吧,真是了不起呢。”
優菈坐在把台前的高凳上,看著一絲不苟為她調酒的迪奧娜。
迪奧娜哼了一聲,嘟嘴說道:“我已經不少小孩子了,還有我才不喜歡酒呢,我最討厭酒了。”
優菈嘴角抽搐了一下,問道:“不喜歡酒,那你為什麽要當調酒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