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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子哥自覺理虧,正要將手裡的烤雞讓出來,弟兄幾個一起分食。
哪知,傅東誠十分大度的說:“你盯梢辛苦了,這雞就歸你吃了,我們不跟你搶!”
“大哥,你是個好人呐!”麻子哥感動的狠啃了兩口烤雞,才帶著滿嘴油,說:“村口死的那女人,八成是跟塗家所熟識之人。而且,那個姓塗名雷的黑小子,十有八九就是凶手。我親耳聽見他娘問他,是不是你殺的人!”
“然後呢?”
“呃,他們還詆毀大哥你,說你有意勾搭他們家的媳婦,就今兒個跟您搭話的那個大肚婆!”
“……!”傅東誠聽著這話,一點兒也高興不起來。
他長得這般英俊非凡,會瞎了眼的看上一個快要臨產的俏小娘子?
他才不跟那種嘴碎的小人物,斤斤計較。
卻在麻子哥三下五除二,乾掉了一隻油膩的烤雞之後,圓腦袋和悶油瓶竟公然的烤著一頭肥頭大耳的野豬。
麻子哥舔著嘴角的油,說:“這怎回事?”
“哦,這才是我們今晚的正餐!”傅東誠淡定的說道。
麻子哥炸毛道:“那你們幹啥子啃雞頭雞屁股,裝啥呢?裝可憐相給鬼看呐?”
傅東誠三人齊刷刷的看向麻子哥,嚴肅臉,說:“嗯,我們就想吃些雞肉,墊墊肚子!”
“……!”麻子哥無可奈何的蹲坐在篝火旁,充滿怨念的盯著滋滋流肥油的野豬看。
而傅東誠三人卻相視一笑,他們在獵人石頭手裡買的這野豬和野雞,偶然得知的消息再結合好兄弟在塗家聽來的消息,都一致認為此次充滿謎團的案子有了重大進展。
伸手不見五指的深夜,瓜叔顫巍巍的背著一麻袋,腳步不穩的爬上了山。
他也是倒了八輩子霉,竟遇上了神道士這瘟神!
神道士緊隨其後,目的就是要親眼看到瓜叔埋了菜友士的屍體為止。
他們只要趁著夜裡無人,將屍體埋進深山之中,又或是推下西面的懸崖峭壁,誰又能知曉他們殺過人?
“瓜老頭,你再慢吞吞的,天都要大亮了!”
“這不是還早著嘛?”瓜叔艱難的抬頭看了眼星空,尋不著一絲光亮。
他也就靠著神道士手裡的燈籠,以及自己對這兒的熟悉,勉強的往山上移動。
在燈籠的映照反射之下,瓜叔的眼睛被神道士手中拿的某尖硬鋒利之物,晃得睜不開眼。
這什麽物?
“啊呀,這怎有一坨新鮮的米田共?”瓜叔突然丟下背後的屍體,半蹲下身,誇張的對著碎石之間的某物大喊道。
神道士被瓜叔這喊聲,嚇得慌了神,待他冷靜下來,想要拿燈籠去找一找這亂石之上有沒有瓜叔所說的米田共。
這兒要真有米田共的話,那豈不是意味著有人才在此處待過?
不好,得換個穩妥的地方處理屍體!
“瓜老頭,你死哪兒去了?”神道士小聲的喊道,卻得不到瓜叔的任何回應。
這時,自信的神道士心內不禁咯噔了一下,壞菜了!
瓜叔慌不擇路,撿了條路就逃。
等他再看到光亮的時候,便是傅東誠四人圍著篝火吃野豬的場景。
“吃麽?”傅東誠吃得肚子都快撐破了,也就勉強吃了三分之一的野豬肉。
圓腦袋也不算輸給傅東誠,他吃了四分之一的野豬肉。
倒是勤奮烤肉的悶油瓶,解決了余下的全部野豬肉。
唯有麻子哥含著熱淚,啃著雞骨頭。
急於逃命的瓜叔,慌張的擺了擺手,拒絕了傅東誠的“熱情”邀請。
“瓜叔,就算你一把年紀了,也不能問都不問的闖進我房門!”
喬氏正在給孩子喂著奶,房裡沒留人伺候。
瓜叔一跑進來,就撲通一聲的跪倒在喬氏不遠的地方,祈求道:“夫人,求你救老奴一命,老奴除了求你,再沒人可以幫我了!”
“什麽事?”喬氏還沒看到過瓜叔這麽狼狽不堪又低聲下氣的樣子,她以為瓜叔犯的錯,無非是欠了賭錢,又或是惹了風流債。
直到她聽瓜叔說,神道士在柴房內殺了菜友士,還威逼他個老人幫著處理屍體。
瞬間,喬氏怒不可遏的說:“我叫你將他安排妥當,不是讓你反被他踩著尾巴走!婧兒那女人還沒死,我怎麽能就這麽放了這騙神騙鬼的假道士?”
瓜叔曉得喬氏有多不甘心,但他們再不狠下心,除去神道士這隱患的話,那他們又如何能過上安心日子?
“大哥,依我看,那位神情憂鬱的小娘子,未必對你沒有動心!”麻子哥打著飽嗝,灌了兩口黃湯,又犯了說胡話的毛病。
傅東誠也不理他,在這深山裡邊,夜裡的風緊了些,這篝火可不能滅。
傅東誠讓悶油瓶負責守著前半夜的篝火,到了後半夜,自己再親自上陣。
“哎,我可不是那位俏麗的小娘子,你再湊過來,信不信老子揍你酒醒為止?”圓腦袋萬般嫌棄的推了推嘟嘴求吻的麻子哥,這孫子就是存心惡心人,過分了哈!
傅東誠也不理他倆的胡鬧,耳尖的聽到了有人一深一淺的往這邊走來的腳步聲。
比起那人微乎其微的腳步聲,那人拿尖銳之物“滋滋”的劃過石頭之聲,才最讓人頭皮發麻。
可奇怪的是,那人並沒有像瓜叔那樣出現在傅東誠四人的眼前。
“大哥,那人會不會就是在山上殺人的凶手?”
約摸是劉姥姥也沒遇見過這樣粗魯凶惡的後生,扶著自家木板門,跌跌撞撞的後靠。
這邊兒,婧兒還沒跟塗雷認真聊聊,胡氏又給她派了新的任務。
以胡氏的說法,那就是劉姥姥信任她,毛丫頭又善於取巧賣個乖,是辦這件事的最佳人選。
塗音明知不妥,卻苦於別無他法。
“好嫂子,你就幫幫我吧!橫豎,你又病帶傷著,劉姥姥定然會再來看你的,近水樓台嘛。”
“不是, 你大哥不是說今兒個劉大娘和焦娘子來,來幫村長家說親了麽?”
“那個病秧子,誰知他什麽時候斷氣?要我跟嫂子你一樣在惡婆婆底下熬半輩子,也沒個出頭的日子,那我還不如不嫁人!”
塗音口不擇言,卻是大實話。
她跟大哥塗雷不一樣在於,她心裡孝順母親,卻不盲從,有幾分小聰明。
和弟弟塗電也不一樣,弟弟鬼心眼較多,自私自利到了骨子裡,是個喜好淫亂的渣渣!
媽,我不辦這個事兒!”
“不辦?你……你想死在我手裡麽?不要忘了,你現在是什麽身份!只要我兒一天不舒坦,你,休想離了這兒!”
話說不通,那就乾脆挽起衣袖就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