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也幫我在娘的面前,說說話唄!”
塗音撒嬌道。
塗草搖搖頭,說:“你娘那樣強勢又說一不二的人,哪兒會聽人勸?”
“哼,分明是你太沒用!”
“我是你爹,說話別沒大沒小的,沒規矩!”
塗草還哼起小調,心情別提有多美了。
母老虎沒在家,那他還不放飛自我?
這人呐,就像他一樣學會得過且過,沒心沒肺的活。
“爹,家裡少了一袋米!”塗電大喊大叫道。
塗草突的坐正了身子,撐著腦袋,說:“會不會是你數錯了?你又不常煮飯,還能知道家裡有多少米?你小子別找事兒,讓你老子再悠閑會兒!”
“等你娘一回來,我哪兒還能有這好日子過?”塗草一點兒也沒有把小兒子的話,放在心上。
家裡的米,不在家裡,還能跑到哪兒去?
塗電見父親不相信,便打起姐姐的主意,說:“姐,你快過來看一下,我會考慮站在你那邊哦!”
“哎,姐來啦!”
只要是跟石傅聖有關的事,都在塗音優先考慮的范圍之內。
遺憾的是,塗音壓根就不清楚家裡有幾袋米。
眼看著就快要到塗家門口的時候,婧兒假裝自己腳有點疼,想要歇一會兒。
“這都要到家門口了,回家再歇著也是一樣!”
胡氏隨口說道。
她原本還想著在包家蹭一頓飯,多少能挽回一些損失。
偏偏這個婧兒說走就走,根本就沒有給她充足的施展手段的時間。
“好,那我到了就要回屋去歇著。”
“都這麽晚了,還能有你什麽事?”胡氏嘀咕道。
塗雷只會傻呵呵的跟在婧兒的身後,跟著婧兒走。
到了塗家,婧兒扔下一句:我累了,便走進東屋去睡覺。
胡氏指著婧兒的後背,不悅的說:“這算哪門子的兒媳婦?婆婆都還沒睡,她自己倒先睡了?”
“媽,這都是你跟婧兒說好的事,你忘了?”塗雷恨不能在自己身上安一對翅膀,盡快趕到婧兒的身邊,陪她睡覺。
屋裡,婧兒輕車熟路的在床上,挑了一處比較乾淨的地兒,又翻出一床新被褥。
呼,她還挺喜歡在這種寬敞的床上,隨意翻滾著睡覺。
塗音看見母親和大哥一起回來了,她趕忙迎了上來。
“哥,大嫂人呢?”塗音還想著趁新嫂子在,利用新嫂子說自己的事。
塗雷靦腆一笑,說:“她先回屋睡去了,哥一會兒就陪她。”
“這算什麽事?媽,你是不知道,家裡少了一袋子米!”塗電動作誇張的說。
胡氏白了大兒子一眼,提高音量,道:“還不都是因為你哥,給人白白的送去一袋米,便宜那一家子的窮人!”
“媽,我們家也窮!”塗電較真道:“不管怎樣,也不能這麽浪費吧?”
“這算什麽?六十兩銀子,買到了一個討嫌的兒媳婦,我才鬧心呢!”胡氏還用手指,一再比劃,強調六十兩銀子的分量有多重。
“啥?六十兩?”塗草在聽到大兒子白送親家一袋子米之時,他已經開始坐不住了。
直到胡氏說還花了六十兩銀子,他哪兒能再裝聾作啞?
和弟弟塗電也不一樣,弟弟鬼心眼較多,自私自利到了骨子裡,是個喜好**的渣渣!
這邊兒,婧兒還沒跟塗雷認真聊聊,胡氏又給她派了新的任務。
以胡氏的說法,那就是劉姥姥信任她,毛丫頭又善於取巧賣個乖,是辦這件事的最佳人選。
塗音明知不妥,卻苦於別無他法。
塗雷聲如洪鍾,
沒人看清他的步伐,他人已經蠻橫的要一拳揍在老態龍鍾的劉姥姥身上。約摸是劉姥姥也沒遇見過這樣粗魯凶惡的後生,扶著自家木板門,跌跌撞撞的後靠。
“不行,不可能,我不同意!”
這邊兒,婧兒還沒跟塗雷認真聊聊,胡氏又給她派了新的任務。
以胡氏的說法,那就是劉姥姥信任她,毛丫頭又善於取巧賣個乖,是辦這件事的最佳人選。
塗音明知不妥,卻苦於別無他法。
倘若能嫁個好人家,離這個家遠遠的……?
“好嫂子,你就幫幫我吧!橫豎,你又病帶傷著,劉姥姥定然會再來看你的,近水樓台嘛。”
“不是,你大哥不是說今兒個劉大娘和焦娘子來,來幫村長家說親了麽?”
“那個病秧子,誰知他什麽時候斷氣?要我跟嫂子你一樣在惡婆婆底下熬半輩子,也沒個出頭的日子,那我還不如不嫁人!”
塗音口不擇言,卻是大實話。
她跟大哥塗雷不一樣在於,她心裡孝順母親,卻不盲從,有幾分小聰明。
和弟弟塗電也不一樣,弟弟鬼心眼較多,自私自利到了骨子裡,是個喜好**的渣渣!
自己生的女兒也是個白眼狼,看上個不是正經人的“正經人”!
“媽,我不辦這個事兒!”
“不辦?你……你想死在我手裡麽?不要忘了,你現在是什麽身份!只要我兒一天不舒坦,你,休想離了這兒!”
話說不通,那就乾脆挽起衣袖就乾!
“幹啥,幹啥?你個死婆子欺負我娘子?看我不打死你!”
塗雷聲如洪鍾,沒人看清他的步伐,他人已經蠻橫的要一拳揍在老態龍鍾的劉姥姥身上。
約摸是劉姥姥也沒遇見過這樣粗魯凶惡的後生,扶著自家木板門,跌跌撞撞的後靠。
“不行,不可能,我不同意!”
這邊兒,婧兒還沒跟塗雷認真聊聊,胡氏又給她派了新的任務。
以胡氏的說法,那就是劉姥姥信任她,毛丫頭又善於取巧賣個乖,是辦這件事的最佳人選。
塗音明知不妥,卻苦於別無他法。
倘若能嫁個好人家,離這個家遠遠的……?
“好嫂子,你就幫幫我吧!橫豎,你又病帶傷著,劉姥姥定然會再來看你的,近水樓台嘛。”
“不是,你大哥不是說今兒個劉大娘和焦娘子來,來幫村長家說親了麽?”
“那個病秧子,誰知他什麽時候斷氣?要我跟嫂子你一樣在惡婆婆底下熬半輩子,也沒個出頭的日子,那我還不如不嫁人!”
塗音口不擇言,卻是大實話。
她跟大哥塗雷不一樣在於,她心裡孝順母親,卻不盲從,有幾分小聰明。
和弟弟塗電也不一樣,弟弟鬼心眼較多,自私自利到了骨子裡,是個喜好**的渣渣!
自己生的女兒也是個白眼狼,看上個不是正經人的“正經人”!
“媽,我不辦這個事兒!”
“不辦?你……你想死在我手裡麽?不要忘了,你現在是什麽身份!只要我兒一天不舒坦,你,休想離了這兒!”
話說不通,那就乾脆挽起衣袖就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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