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衝動,看我的!”
徐陽攔住了準備起身,前往隔壁桌質問的趙輕語。
“小二,來兩壇好酒,再添兩盤牛肉一隻雞,都送到這一桌來。”
徐陽將兩個布袋交給趙輕語,並再次在她的耳邊提醒她不要說話,他則直接起身來到了隔壁桌。
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掃了這一桌的四人道:“諸位兄台,在下聽到你們在說六大派的事,在下的一個遠房表哥正是六大派中,天刀宗的弟子,不知諸位兄台可否詳細告知?今天諸位的開銷,就都算我的了。”
有酒有肉,還不用出錢,四人立即來了興趣。
“兄弟,你不會是來投奔你那個遠房表哥的吧?”
“正是如此,這不剛從家裡出來,又聽到你們說到六大派,這不是著急了。”
“那你找我們算是找對了,我跟你說……”
“客官,酒來了!”
……
酒過三巡,徐陽也已在推杯換盞中,知道了自己想要的知道。
“小二,結帳!”
徐陽把兩桌的帳一結,背起袋子,就直接離開了酒樓。
“徐陽,我要去清湖郡城,你去不去?”
徐陽剛才在隔壁桌喝酒打探消息,她都聽的一清二楚,從這些消息中,她聽到了一個關鍵性的消息,青湖劍派的掌教去了清湖郡城。
“一起去好了,緝夜司的人應該也會在那裡。”
清湖郡城,徐陽肯定是要去的,畢竟,系統給出的下一個簽到地,就在清湖郡城。
還有就是,他的人極有可能會去清湖郡城,因為清湖郡城,已經是此次‘六大派’事件的漩渦中心了。
與此同時,通古山上。
從地下宮殿逃了出來的虎王,並沒有趕回神教,而是來到了通古山上的通古寺。
身為通天神教四大護教法王之一,竟然在這小小的大魏境內,落了個差點身死道消的下場,這是何其可悲的事情。
還有,這一次九幽魔宮的傳承,對通天神教來說,是非常之重要的。
不僅沒有得到,還折損了一位法王,三名護教長老,以及數十名神教精英弟子,這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折損的這些人,集結起來,都能在這大魏江湖橫著走了,可是卻死在了一個小小宗師的算計之中。
“你說,那個家夥究竟什麽來歷?”
來到通古寺,虎王沒有第一時間療傷,而是在打探徐陽的來歷。
……
“也就是說,那個家夥不過是大魏緝夜司的司主?”
得知徐陽的來歷後,虎王不敢置信。
“確是如此!”
被通聞留守通古山的慧飛,如實回答。
“還有,你剛才說的什麽大魏宗老會,既然都能把持朝政了,為何連個趙小小的緝夜司都解決不了呢?”
連朝政都能把持了,卻沒辦法解決一個緝夜司,虎王非常的奇怪。
“這個屬下不太清楚,大魏宗老會的事,師傅知道的最清楚。”
“行了,你下去吧,馬上傳訊給你師傅,讓他立即回來,還有,我要閉關幾天,不要讓人來打攪。”
虎王沒再繼續問,等他把傷養好了,別說是一個小小的緝夜司,就算是整個大魏,他也能頃刻間顛覆了。
所以,得知了徐陽的來歷後,他選擇了療傷,並不打算再讓神教派人前來支援。
……
河西郡通往清湖郡的官道上。
一男一女,一人一騎,並列奔騰在官道上。
這騎馬趕路的一男一女,不是別人,正是從孤山城離開的徐陽和趙輕語。
從孤山城離開後,他們趕路已經有一天一夜了,就在一個小時前,他們已經進入了清湖郡地界。
忽然,疾馳的二人,猛地勒住韁繩,疾馳的馬兒,頓時呈雙腿站立的姿勢,一聲嘶鳴後,方才恢復正常。
“天刀宗辦事,趕緊滾!”
“再不滾,就留下來給他們做伴。”
迫使徐陽趙輕語停下的,正是這開口讓他們滾的這一夥人。
“他們是假冒的,我們才是真正的天刀宗弟子,還望二位朋友相助?”
徐陽與趙輕語對視了一眼,心中當即了然,他們剛打聽清楚六大派的事,沒想到,這就讓他們遇上了。
這廝殺的雙方,都稱是天刀宗的,那就必有一方是冒充的,至於哪一方才是真的,他們心中已經有數。
“你去吧,幾個嘍嘍而已,速戰速決,不要浪費時間。”
徐陽知道趙輕語的心中憋著氣,由她出手,正好能將這股氣卸掉一部分,想要完全發泄出來,一時半會是不太可能的。
“既然不走,那就留下來好了。”
見趙輕語翻身下馬,那夥假冒天刀宗弟子的人,分出兩人,向趙輕語殺來了。
這夥人最高境界不過初入先天武師,哪可能會是一名宗師的對手。
兩人連一招都沒抗下,就被殺了,其余正在圍攻三名天刀宗弟子的七八人,見剛分出的兩人連一招都扛不住,知道遇上高手了。
為首的那人, 也是這夥人中,唯一一個先天武師,已經心生退意,但又極其的不甘。
“撤!”
猶豫了一下,他還是決定先退,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想走?”
見狀,趙輕語說話了:“那你們得問我答應不答應。”
說完,趙輕語提速,青湖劍派的劍法橫空出世,不到兩分鍾,那七八人,就都死在了她的手中。
“你是青湖劍派的小劍妖?”
得救的三名天刀宗弟子,顯然是認出了趙輕語。
趙輕語沒有否認,開口詢問道:“六大派現在是什麽情況了?”
那人明顯還沒進入她的頻道,又道:“都說你已經死了,沒想到你竟然沒有死。”
那人好似想起了什麽,急忙問道:“對了,你可曾見過我們天刀宗的石寒師兄?他也去了通古寺的。”
“他死了!”
對這位天刀宗的天才弟子,趙輕語是有印象的。
說完,她轉身就走,她知道,她說出這個消息後,這天刀宗弟子也就不會專心回答她的問題了。
既然如此那就索性不問了,從這些人口中,她也得不到什麽有用的消息。
“死了?不可能,石師兄那麽厲害,怎麽可能會死?你……”
他想要再問,問的更清楚些,才發現人已經翻身上馬了。
“駕!”
“駕!”
徐陽,趙輕語,策馬繼續趕往清湖郡。
雖然沒得到什麽有價值的消息,但這一次的路遇告訴他們,六大派的形勢不容樂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