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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無情志》第5章 夜談夜事
  六扇門總部位於神侯府側,明面上就是一座普通衙門,佔地僅三畝,實則暗藏玄機,其主要建築都隱於地下,分為地下六層,每一層都有各自的職能。六扇門捕快大多由大內高手和吸納的江湖好手組成,上入得衙門,下闖得江湖。六扇門與神侯府相輔相成,專注於處理全國離奇大案,亦或是處理朝中欽點之事,由捕神劉獨峰統領。

  此時已是深夜時分,但地下的六扇門仍是燈火通明,牆面雖以啞光黑漆為底,卻是不讓人感到昏暗,只是略顯壓抑。

  “諸葛兄,你們自在門的事,我本不想多過問。”捕神劉獨峰坐在一尊黑色寶座上,開口說道。

  “但這兩天,在京內鬧事的自在門人,我們已是抓獲千余人。”

  客座上的諸葛正我聽見那話鋒中的怒意,自然只能陪著笑臉,厚著臉皮道:

  “此事著實對不住,給劉兄添麻煩了。”

  “你我都知當初那件事,我也了解你的苦衷。”此時的劉獨峰卻是話頭一轉,說起了一件似乎塵封已久的往事。

  “若是驚動了當今聖上,那事……”

  “劉兄!不可多言!”諸葛正我立刻打斷了劉獨峰,表情嚴肅。那件事,實是大忌諱,知曉此事之人都是三緘其口,絕不願再提。

  劉獨峰聞言也是止住了言語,但還是忍不住道:

  “如今事已至此,早已是風雨欲來之勢。江湖武林即將動蕩,又是一番血雨腥風。諸葛兄,你可忍心看那天下百姓,再一次陷入浩劫之中?”

  諸葛正我面色頹然,無力地依靠在椅背之上,似是又蒼老了幾分。

  “我不忍。但我亦不能干涉他們。”他低聲道,語氣裡充滿了苦澀。

  “是了!畢竟在這天地之局中,你我都是卒子。”劉獨峰也是長歎一聲,看向那桌上的黑銅棋盤,內力一凝,便將那“卒”子握於手中,細細端詳著。而後緩緩說出一句:

  “但我猜有一人或可破局。”

  諸葛正我抬起頭,直視那劉獨峰良久後,他便知道了是誰,隨即閉上了眼,回道:

  “你我是卒,那人雖或是象,但仍困於田字方圓。”

  “在他身上賭,不好嗎?”

  “但他已瘋了。”諸葛正我,回想起腦海中那人,痛苦惋惜道:

  “他本有一成機會,卻遭那江湖紛爭荼毒,被親者背刺,而後又陷於情,瘋癲後,早已銷聲匿跡。他那迷天盟如今勢微,還惦記著金鳳六分,妄想東山再起!”

  “但這天地不會再給他機會了。”

  “是啊……”

  ……

  刑部大牢。陰冷潮濕,暗不見日,相比於那令人聞風喪膽的鐵血大牢,更像是人間天堂。

  “靠!我這大穴被點了之後,內力凝聚不起來,手腳酸麻,真是難受!”血河氣急敗壞地在牢房中來回踱步,他乃是性情急躁之人,被如此關押在囹圄之中,自是渾身難受。身上的甲胄被收繳得一乾二淨,長槍也是不見了蹤影,入獄時他見那獄卒收繳時雙眼放光,很是擔心。

  “別瞎嚷嚷了!哪來的臭血河,如此聒噪!”那鐵衣壯漢蹲坐在角落,赤裸著上身,露出遒勁的肌肉。他自然也是被全身收刮了個乾淨,不過收刮時那獄卒滿眼不屑之色,甚是令他恨得牙癢。

  “你他娘……算了,不跟你這個傻大個計較。”血河聽聞,本是怒火攻心,但眼下大穴被封,也就只能打打嘴仗了。

  “對了,

蠢血河,你叫什麽。”此時那壯漢輕蔑地出言問道。  那血河頓時語氣浮誇,趾高氣揚道:

  “本公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人稱王霸槍!”

  “滾一邊去,還王霸槍?就你那功力,我看不如叫王八槍算了!”壯漢嗤笑出聲,他早已看出這血河功力本是一般,奈何一身珍品防具,加持那珍品吊墜,手拿珍品長槍,愣是將招式威力放大了數倍。

  “你!……我……我那是隱藏實力……”血河支支吾吾道,被人看穿後變得心虛起來。他身體不算孱弱,但若是跟那鐵衣相比,沒了裝備就是任人魚肉的肥鴨。現在二人同樣是沒有武器裝備和內力,若是再打起來,估計血河要吃大虧。

  “行了,不扯犢子,叫啥。”壯漢再次出言問道,言中也沒了譏諷之意,變得一本正經起來。

  “王銳。”血河此時也停止了踱步,與鐵衣一同蹲坐在角落裡。

  “那你呢?”

  那壯漢,遲疑了一下,還是開口答道:

  “……堯”

  “奇怪的名字。竟然就一個字!那難道是姓堯名堯?全名‘堯堯’?”王銳一臉狐疑之色,自言自語道,絲毫沒有注意到堯的臉色不善。

  “你這大塊頭,壯得跟頭牛似的,卻有這麽一個跟女孩子一樣的名字!疊詞!”王銳忽感一陣惡寒,似是察覺到什麽,立馬拉開了與堯的距離:

  “你這廝該不會是有什麽龍陽之好、斷袖之癖吧!”

  “找打!”堯一聲暴喝,頓時與王銳扭打在了一起。

  “啊!大哥我錯了,我還是個孩子……疼疼疼!”

  “幹什麽呢!住手!額……”問訊趕來的獄卒,剛拔出佩刀,正要怒罵之時, 卻見得那堯坐在王銳身上,按著他的雙腕,而王銳表情楚楚可憐,要緊嘴唇。

  “那什麽……刑部大牢怎能行如此苟且之事!”獄卒也是冷汗直冒,真是活見鬼了。他當了十二年的獄卒,見過敢殺人的,打架的,玩賭的,試圖越獄的,唯獨從沒見過敢在大牢裡……還是倆男的。

  堯和王銳聽聞獄卒那怪異的語氣,察覺到了兩人此時姿勢極為曖昧,連忙爬起來向獄卒解釋道:

  “大哥,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

  “軍爺,我倆剛……不,這血河兄弟舊傷複發,我試圖以順脈之法減輕他的痛苦。”

  “對對對,鐵衣兄弟人心至善,見我傷發不忍袖手旁觀,所以他才強行運功幫我療傷!”

  “保證不會再打擾軍爺了!”

  “嗯嗯!待我兄弟倆出獄之後請軍爺喝酒!”

  獄卒看向那一唱一和的倆人,神情更是怪異,已是在思考要不要上報六扇門,讓那邊的高人來處理此事。

  忽然王銳摸出一張交子票,連忙塞進獄卒手裡。那獄卒也是一愣,低頭一看,竟是一張五十兩面額的交子。

  “……”獄卒捏著交子,看著王銳和堯,他們倆也是看著他,兩人不約而合地訕笑笑起來。

  獄卒看了看四周,不動聲色地將其收起。低聲道:

  “你倆繼續弄,小聲點,我去睡覺了。”說完便若無其事地,吹著口哨離開了,只剩下兩人呆若木雞地在那杵著。

  “你說他是不是理解錯了……”

  “他絕對是理解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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