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見慣在蘇妲己說話時就覺得她表情不太對,他又找不到問題的關鍵。同時褒姒和精靈女王也發現蘇妲己問題很大哦。
說個話而已至於嘛...
表情那麽含情脈脈,給人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
褒姒和女王陛下也意識到了問題的關鍵,司空見慣智力是硬傷,人家用悟性補啊。
當他看到蘇妲己看自己的眼神,不由得想起了經常點外賣的APP你餓了麽?
一陣不寒而栗,心裡想著手也沒閑著,從空間戒指就提出如意算盤。
你不是會幻化嗎?哥哥我會魔音。管不了許多,再扮演一次女裝大佬吧!
都這時候了哪有那麽講究,自從第一次被和玉看了,他也就了然了,也就明悟。
這麽好的身材不展現,那就是一種埋沒。
女裝換下,怎樣個漂亮了得。
在這個關鍵時候也不一一細數了。就一個字形容——騷。
司空見慣先給自己上個技能【我知男人心】,擺好姿勢開盤。
自己創作的這首詩歌,還真不知道效果如何,就在和獨一無二魔一戰過後這段時間領悟的樂曲,現填了首詞。
褒姒和精靈女王還在為蘇大姐焦急擔憂,這時卻被宮殿裡優雅的樂聲吸引...
憂傷的古箏聲起,伴有琵琶的私語,不遠處一位古裝美婦人玉珠走盤開始淺吟低唱:
“一彎、一輪;還是否的答案?
你的、我的;誰來回答?”
此時琵琶大弦聲嘈嘈如箏,箏聲轉而高亢起來,質問聲起...
“...
杯中、壺中;是誰將乾坤倒轉?”
箏聲再次轉為婉婉歎息;琵琶聲漸漸隱去。二胡聲起,淒淒涼涼,催人淚下,
“伸一隻纖纖玉手;挽髻插簪
弄一個悲涼千秋;鏡中、水中
是誰的,長發散亂?
哦...
一絲冷香飄斷...”
褒姒和精靈女王沉浸在樂曲的纏綿悲切裡,余音繚繞於宮殿上空。
也就這時蘇妲己從夢中緩緩走出,一個充滿漣漪的夢就此破碎,悲傷的夢還需繼續前行...
擦去眼角的淚水,再次癡迷的投入到音樂裡,寧願不會醒來。
樂聲繼續,目迷五色依然不見蹤跡。
箏音有如山澗潺潺的溪泉,二胡如孤鴻飛過時的幾聲清歎。
算珠依然被信手拔彈,撥珠人兒素面朝天,
一聲聲清新的音符瀉出指尖,
使你愜意的神情不自覺地隨樂聲依然。一起搖擺~
*
他叫目澀,眼睛不好。不是不能治好,是治,不好。
目澀已經記不清他什麽時候來到的地下世界,以及入住魔塔的時間了。
時間太過久遠,久遠到他不屑於去回顧,那些傷心的往事。
目澀無論怎樣麻痹自己的精神都沒用,人類或許可以忘記因為自己愚蠢做下的糗事。
他不會,他是一隻猴子。
目澀的眼睛是讓一群猴子戳瞎的。原因是他看到了一隻母猴子不該看的地方。
理所當然他犯了眾怒,他們決定給予他最嚴厲的懲罰,賜予他最嚴厲的酷刑。
目澀想反駁,他以猴祖宗的名義發誓,那麽多盞紅燈同時亮起,他真心分不清。
沒人聽他的辯解。他被推向了斷頭台。
是的,他承認,那時候他還小,還沒有碰上老祖宗,
還沒有武藝傍身。 他無奈的接受了他們無理的懲罰。
這門大炮在他的印象裡生而有之,不知道是哪個朝代的產物,還留下幾枚充滿歷史厚重感的炮彈。
他被塞進了直徑有六十公分左右的炮筒裡。
他從不斷變換角度的炮口,清晰地看到他們歡笑著,跳躍著,身邊燃起了篝火。
篝火上架著滋滋冒油的山雞、野兔...他聽到了自己肚子裡的叫聲...
他看到她走了過來,她舉著火把手裡提著半隻山雞向他走來。
他想:事情雖然因她而起,至少她知道自己是清白的。還好,她給自己送來了食物。
他的想法落空了,這讓他感到惱火,他大腦幻生出一種叫自以為是的悲哀。
她的半隻山雞是送給了點炮的,一隻白色猿。
白色的猿沒有去接山雞,他只是把她一把摟進懷裡,用力的抓了把那盞紅燈。
他看到曾經冒著油的山雞掉落在地上,他是真的餓了,他此時沒有心情去理會緣來緣去。
他沒有吃到那隻山雞,他此刻聞到一種很香的味道, 那是人類提煉的汽油燃燒的味道。
他們都喜歡聞,可是存量有限。他想:今天這是我給他們提供的福利。
一聲炮響,他隨著炮彈飛了出去。
此時回顧他人間界的一生,由射而生,因射而死。
當他醒轉,就看到三個漂亮的女和一隻紅色的骷髏映入眼簾。
*
司空見慣停止了吟唱,此時他近乎是虛脫的狀態。
這還是生命之泉水不停,如果目澀在夢境中稍微一反抗自己就滿盤皆輸。
目澀輸在過於自信,他根本沒把司空見慣他們當做敵人看待。
就像你會在意一隻螞蟻想法嗎?恩,這個比喻不太貼切。大象會在意你的想法嗎?
就算司空見慣破了蘇妲己的夢,他依然沒有在意,等級的差距實在太大。
大象把你弄死合理嗎?合理。
你把大象弄死也很合理。它是憑實力,你是走套路。
你套路死了一隻大象,合情合理。
他輸了,他覺得不公平。
他又想起了那個夜晚,他並沒有錯,錯的是燈太多。
當無數盞明燈亮起,你能認準哪一盞是哪一盞嗎?
這時候你會選擇放棄選擇,跟著感覺走。
司空見慣也是跟著感覺走,他有點飄。他沒有得瑟,他給猴子拜了一拜。
他覺得和猴子有種莫名的親切感。
他想應該是來自黑色的石頭。
他的師父。
他沒有問出或者傾訴這件事情,有些事自然而然就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