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步回首冷眼眸,挽劍入竹隱秋月。
竹聲瑟瑟清風裡,棋步一絕血淚沾。”
許君在空中滑動,離開了渭南橋後,許君穿梭在屋簷間,最後,他落到了一座很大的庭院。
庭院很大,栽著不少小樹,其中還有許多松樹盆栽,花草繁茂,芳香四溢,庭院中間立著一塊石桌,上面還有塊棋盤,擺著一盤還未下完的棋局,棋盤兩邊,都放著一杯才剛沏好的熱茶。
許君拿起一個黑棋下了下去,這一手黑棋佔盡優勢,白棋已無力回天。這時一個清脆的響聲傳來,一根細針飛向裝著白起的棋簍,彈起一顆白棋,精準落到棋盤上。白旗落子後,此時棋盤局勢發生變化,白棋的一手好殺,限制住了黑棋。許君再落一子,點入白棋,破了其中央勢力,以攻為守,局勢再次反超。
許君拿起一茶杯,喝了口熱茶之後,房門被打開,從裡面走出來了一個人。此人身材高挑,容貌清秀,眼神中卻帶著深邃。他的名字叫墨影,是京城大家之一的掌權人,年紀輕輕就在商業屢創輝煌,承包了京城的大半產業,僅用兩年就在京城扎根,並自立門戶。棋藝尤為精湛,心思縝密,不過,他還有一個身份:墨影樓樓主。墨影樓盡收江湖武藝高手,門派高人無數。墨影和許君師承同門,還是許君的師兄,都是武學奇才。墨影創立墨影樓後,通過許君將軍的身份得以隱藏於世,為許君做了堅硬無比的武力後台。墨影在各地創立產業,不僅為墨影樓做了財政支持,還作為墨影樓的暗線,為墨影樓提供了大量情報。可以說全國上下的任何情報,都逃不脫墨影樓的眼線。
“許君,你的棋藝又精湛了!”墨影對許君比了一個坐的手勢。
“你也是啊師兄!我這次回來,出了點意外,途中遭遇兩次刺殺,一次是一個紅衣男子,武藝實在令人琢磨不透,定是個絕世高手,另外一次,我估計是暗殤閣……”
誰知,墨影聽了以後,大拍一聲桌子,震的棋盤上的棋子都飛起來了幾顆,之後怒氣衝衝的說:“又是這個暗殤閣……慘無人道的門派,他們抓取孤兒,從小訓練成殺手,給予他們仇恨,讓他們去殺人,我早就懷疑師父的死和他們有關,我當初建立墨影樓就是為了防止對方過於強大,單靠我們的實力恐怕不行,還好這些年來我們墨影樓訓練有素,若真和暗殤閣打起來,我們未必會失利。”
“師傅的死還不能妄下定論,還不確定師傅的死是否和暗殤閣有關,但無論如何一定要查下去,我要手刃弑師仇人!”說完,許君把茶杯緊緊握住,仿佛快要捏碎一般。
“好了!我們一定會的!不過那紅衣男子的輕功若真如此了得,我倒想查一查。能讓師弟如此驚歎的人,一定不簡單,我會派遣墨影樓的暗線去的,不過渭南河那幾具屍體,也得處理一下。”墨影說。
“對了,我懷疑朝中有人和暗殤閣勾結,且我的軍中有奸細。”
“怎麽說?”墨影望著許君。
“我這次提前回京,除了我的貼身侍衛誰都不知道,趙青那人你也知道,且和我一樣是絕對信任的,那麽我回京的事又有誰知道?只能是軍中奸細發現異常,傳遞風聲,具體是誰還不清楚。雖然每個部隊都有我的親信,但他們平時都表示沒有異常,我在軍中的軍威你也知道,本來我還在想是誰指使的,但現在看來必是朝中之人,且和暗殤閣有密切聯系。因為他們行刺之時,
我身邊有一位宮女, 在那位刺客失手刺向宮女之後,竟然收手了,結果被我強殺,一般刺客行刺之時若有閑雜人等干擾,都是格殺勿論,而他面對宮女卻停手了。我對皇宮比較熟悉,那宮女穿的是內宮服飾,他出現在渭南橋的原因還不知道,但這也已經能說明,那刺客認得宮裡的服飾,必是常與朝中來往之人,也就是說刺客是不想打破他們之間的往來關系,或者那位宮女有著非比尋常的職位或者身份,總之——朝中必有人與暗殤閣來往!” 墨影。聽了以後皺皺眉頭,他拿起一顆白子,經過細細斟酌,果斷抓住黑棋破綻殺入敵後,此時黑白兩道當面對峙,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接著墨影說:“首先我們知道,暗殤閣對我們來說必不是友,至於你和朝中的關系複雜,不過我清楚你對聖上有恩,必不會加害朝廷與百姓,而朝中私通暗殤閣和軍中的奸細必要查清楚,不然則對你從軍或從政都不利,如今民生好轉,國泰民安,可從種種跡象可以看出,必有人心存造反之心,我會去調查!”
“所以我此次提前秘密進京的原因,就是想讓你盡早部署計劃。我早就料到軍中有奸細,可是不敢確定,現在看來,果真是了。”許君下入黑棋,這一手,本想一錘定音。
“嗯,我一定會!師弟,你部下軍隊,何時達京?”墨影使用白棋一扳,勝負難分。
許君想了想說:“算算時間,後天午時!”許君下出最後一手,似乎想要一分高下。
“那我推薦,我們明晚夜探皇宮!”墨影也下出最後一手。
和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