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出事之後,我也覺得可能跟那個圖案有關,所以就用手機拍了下來。”
說完之後,唐泊鑫就把手機打開,找到了相關的照片,再把手機遞給薛瑤。
薛瑤接過手機,仔細的查看著上面的圖案。
“咦?竟然是這個作用的?!”
大家都疑惑的看向薛瑤。
“這個圖案其實是清潔類的陣法。”薛瑤解釋了一下,然後又嘀咕著,“沒想到可以這樣循環使用,不過它應該要消耗能量的。”
“清潔陣法?!消耗能量?”
唐泊鑫有些驚訝。
想到剛才薛瑤提到的傳說,他還以為這個圖案至少跟延年益壽有什麽關系。
沒想到只是清潔。
“女皇費盡心思,弄出這麽多套同樣的首飾,讓大家不要注意給樂平公主的首飾,竟然只是個清潔功能的陣法?”
這個答案,讓唐泊鑫接受不了。
薛瑤卻笑著說:“其實這個清潔陣法,對古代的人士來說,已經是保命的好方法了?”
“怎麽說?”
做為古董商的唐泊鑫,還沒聽過這樣的說法。
“古時候因為醫療生活水平不高,所以大家都不長命,其中就跟所處的生活環境衛生有關。
雖然古代沒有那麽多的病菌,但因為洗漱麻煩,他們通常是好幾天才洗一次澡,更不要說洗頭髮了。
有這個清潔陣法後,就算不洗澡,身體也是一直乾乾淨淨的,就不容易生病了。
而且史上有記錄,樂平公主一出生就有氣疾,也就是現在說的哮喘。
這個清潔陣法對她來說,就等於是救命的法寶。”
陳霆接過話題繼續,“原來是這樣,因為被大家認為活不長的樂平公主,居然活到了七十,加上她長年佩戴著這套首飾,才會有傳言說她的這套首飾有奇效。
後來人們以訛傳訛,就變成了得到這套首飾的人,可以長生不死。”
唐泊鑫也一副了然的樣子。
“看來時裝秀上,那些人想搶這套首飾就是這個原因了。”
但他想了想,又覺得奇怪。
“可是當初見到這套首飾的時候,它們的周邊,甚至它們的身上都是灰塵,並沒有族妹說的清潔功能啊。”
對於他的這一句族妹,薛瑤輕輕的翻了一下白眼。
這個人還真是堅持啊。
“剛才也說了,它需要消耗能量,如果沒有能量,這套首飾就跟普通的一樣。”
“什麽能量?”
薛瑤繼續科普著,“以前的大自然還沒有遭到人類惡意破壞的時候,是會有自然的靈氣產生的,就提供了能量給這套首飾。
但現在靈氣什麽的,都已經消失了,所以它的功能就發揮不了了。”
唐泊鑫想著這個清潔的功能,雖然有些雞肋,但有總比沒有的好。
比如在某些城市,出現霧霾的時候,帶著這套首飾,就不怕出門了。
但最重要的是解決能量的問題。
“那靈氣可以用什麽代替嗎?”
薛瑤想了想,雖然她手上的靈血可以提供靈氣,可是拿出來後,不用多久上面的靈氣就會消散。
還不如畫成靈符,那樣效果還更好。
於是她說道:“不知道呀。”
唐泊鑫卻想到了一件事,急忙說道:“水晶有沒有可能提供,你所說的靈氣的能量?”
“水晶?”
“是的。”唐泊鑫點了點頭。
“之前存放那套首飾的地方,曾經有段時間一塵不染,但是存放在那裡的水晶,卻神奇的一一消失了。
一開始我們以為有賊,後來查了許久都沒發現。
現在聽你說的話,
很可能那些水晶被當能量吸收了。”水晶可以替代靈氣?
這話讓薛瑤的雙眼亮了起來。
如果真是這樣,那她以後能做的事就多了。
“你可以試試呀。”
唐泊鑫臉上一副躍躍欲試的表情,恨不得馬上去警局把那套首飾要回來。
但現在只能等警方把案查完,才能進行測試了。
不過這件事不能讓別人知道,否則不要說首飾,可能他的命都不保了。
想到命的事,他突然想起自己來這裡的目的。
他眯著眼睛看向薛瑤和陳霆,不能再讓他們打岔了。
於是直接說道:“族妹,我這次來是想跟你說說,關於我們家族的事,這跟你的性命也有關。”
原本薛瑤知道了首飾的事後,就不想再跟唐泊鑫聊了,沒想到他竟然扔出這麽個炸彈。
陳霆立即沉聲問道:“是什麽事?為什麽會牽扯到性命?”
唐泊鑫又看了一下其他人,他們都一動不動站著, 就知道不可能讓他們離開了,隻好認命的解釋著。
他所在的唐家,就是傳說中的那個唐家。
只是在二十多年前開始,唐家的人因為逃不開劫難陸續消失,現在偌大的唐家,就只剩下他一個人了。
“唐家的人每到三十歲的時候,都會經歷一個劫難,如果逃過了就可以活下去,但是我們的父輩沒有一個活下來。
除了我的族叔,也就是你的父親。”
“是什麽樣的劫難?”
“其實我也不太清楚,族裡的記載不詳,因為遇到劫難的人全部都會突然消失,沒有人回來過。”
“突然消失?”薛瑤和陳霆對視了一眼。“那你的族叔呢?他不是沒有事嗎?”
聽到薛瑤的稱呼,唐泊鑫苦笑著,還是不願意認父啊。
這是有多恨親生父親。
不過也是,在愛人懷孕時突然消失,之後這麽多年又沒有出現過,族妹不認這個父親,也是可以理解的。
但他怎麽都沒有想到,眼前的薛瑤並不是原主,所以不認那個完全沒有接觸過的人,是很正常的事。
“其實我沒有正面接觸過族叔,只是追尋著他的蛛絲馬跡,才知道一些關於他的事。”
當年唐宇與薛芸認識之後,在薛芸發現懷孕時,他突然想起自己快到三十歲了,將面臨家族裡所說的劫難。
於是便寫信回族裡,說了關於薛芸的事。
他的信裡說,擔心影響到薛芸和她肚子裡的孩子,自己會找個地方安靜等待劫難的來臨。
但他離開的時候,沒有跟薛芸提起任何的事,就一個人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