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虎車,在山間一路疾馳著!
這一車人的話都很少,途中也就是小妮子問了問鬼刀的傷事怎麽怎麽樣之類的話,反觀,我和昊子一句話都沒說,因為呀,今天發生的事,實在是太多了!索性鬧心的事兒不如擱在一邊!
我看了看前面,鬼刀已經閉上了眼睛,顯然是睡著了,然後我又把目光又挪到小妮子的身上,也是一樣,美眸緊閉。
此時此刻,我只是靜靜的看著眼前的小妮子,因為只有這會兒才有時間和機會欣賞一下此女,看著她那姣美的俏臉、高聳的酥胸和修長的玉腿,身穿一套白色休閑裝,依然遮掩不了她的曼妙身材,真是要我老命,沒錯,就是現在立刻馬上將其妖孽拿下!
盯了片刻,我頓時老臉一紅,又搖了搖頭,回到了現實,娘的,什麽時候了還想著這種齷齪事兒。
待我回過神來,心中又捋著思緒,從劉五找昊子賣地點,出墓遇鬼刀二人,在到黑衣攔路,這有點太巧了吧?冥冥之中總感覺被算計了一樣,就好像是一直按著別人編排好的劇本在走一樣。
懷中抱著天葬,還是微靠窗框看著外面,馬上就要亮天了!
“哎,我長歎一聲。”
“遷兒。”
前面的昊子聲音壓低說道。
“行了!昊子,我明白,你不用多說!”我回了一句。
我自然知道昊子想問些什麽,但這也是我想知道的問題,所以無法給出他合理的答案。
“昊子,靜觀其變吧”,我哎歎說著。
“恩,知道了。”
過了一會兒……………
“嗯哼……”
“刀叔,您醒了!傷事可好點?”我尋問著。
“呵呵,無妨,無妨,你們都多慮了,當年和玉鳳下墓的時候不甚被毛僵抓傷,陰毒入體,蛇藥引屍毒,捥肉療傷,擱在現在哪一樣不比這點傷疼啊。”
“嗨,薑還是老的辣呀,這輩子我佩服的人還真就沒幾個,刀老爺子絕對算得上一位了,就衝您老剛才那宰人的招子,那真真兒殺神現世啊!我佩服的那可謂是五體投地呀,要不是我現在開車呢,絕對的呀,絕對就地給您老磕一個,直接拜您老為師了!”
可能是見我慰問了一下鬼刀,一旁的昊子也不落下風的溜須拍馬,以前也沒見昊子誇過誰,這一誇上人,好話就說了一車,十幾個小時之前還吵吵鬧鬧的要乾人家,可到了現在卻要當人家徒弟,我活了二十幾年了,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而且呀,現在我對昊子又有了重新的認識,此時的昊子絕對算得上是裝逼拍馬界的泰鬥了。
鬼刀只是對著昊子笑了一笑,之後就默不作聲了……
“刀叔,要是我早點趕到的話……或許您也不會……不會挨著一刀了”我略微有些自責的說著。
這東西吧,怎麽說呢,雖然我是刻意裝出來的自責樣,但是裝一下也沒什麽毛病,古人說的好,裝也是一種文化,有的人讓他裝他還不會呢不是!
鬼刀又接話說道:“夏小子,這話讓你說的,要不是你突然出手襲擊,咱們爺四個怎麽地,還真不好說,搞不好有可能被他們給一杓燴了,硬碰硬咱們肯定撿不到便宜!”
“不…不能吧?刀老爺子,你的手段自然是不用說了,遷兒的身手拿出來也是根深地固,我呢,也不是一般選手吧?怎麽讓您說的這麽菜呢?”昊子道。
鬼刀緩了緩又說:“你們是不知道八卦斷魄刀的可怕之處,
此刀法虛中有實,實中更露殺伐之勢,敵快亦更快,反之也是一樣的道理,當年的張家老太爺張天耀憑著此刀法可謂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就算用打遍天下無敵手來形容也不為過,剛才的張家小子若是真的習得了張老太爺的真傳,再加上不刻意隱藏,直接使出全力的話,那我真就不好說了。” 聽鬼刀這麽一說完,心中總感覺有點我縱天一道流的影子。
想了想我又問:“那刀叔,此刀法是源於自創還是?”
“刀老爺子,您怎麽知道的這麽清楚呢?”昊子又插嘴道。
“是不是自創,我就不知道了,三十多年前,我也是年少氣盛,當時的張天耀有著武聖之稱,只要是愛武之人誰都會對第一,最強的稱號情有獨鍾,那時候挑戰他的人更是數不勝數,而我也是眾人之中的其中一位,自以為那時自己的劍術已是登峰造極,可是,打過了才知道什麽叫做井底之蛙,不知世界有多大!”
“刀老爺子,您輸了?”昊子問。
言語中帶著些許感痛的鬼刀回道:“沒錯,我輸了,輸的很徹底,那幾乎只是在瞬間,雙劍被挑飛,那柄長刀直直抵在我的眉心,我甚至沒有看見他的動作。”
“夏小子,現在想起來感覺張家刀法與你的路數有點像啊?那你……?”
鬼刀的意思我自然是明白的,所以也不隱瞞,於是我說著:“我所用的劍術為縱天一道流六式劍技,縱天一道流講究的是出其不意,一招斃敵,快,超神速的快!”
“嗯。”
鬼刀點了點頭又說:“那你剛才殺死張之龍的時候用的那一招,是不是在此之前你對我用過的招數?”
說實話,我真是很納悶,其實鬼刀完全沒有必要在這件兒事上糾結太多,相反的,我更是好奇剛才鬼刀所說的殺人奪物,還有從張之龍口中所說的什麽地宮圖,但是鬼刀就是討論個沒完,出於禮貌,我也並不好打斷他,但我總感覺他是在故意轉移重點話題,不過,在此之前他說過會向我解釋,所以,我也就不在問了,至於劍招的事,既然他想知道我告訴他也無妨,我也就不有所藏,反正藏著也沒什麽卵用!
心中想了想我又回道:“沒錯,此招,我稱之名為[縱天橫道]算是我自創招式吧,日本劍道居合的拔刀術,以及當年老頭子教我的橫向劍法,我將這二者的劍招步伐結合到一起形成得來的,可稱為絕對殺招了!”
“這一招,確實夠亮眼,我總是覺得你的劍術與張家刀法有著細微略同之處,也不知道在其中是否有些淵源?”鬼刀又道。
他媽的,還有完沒完了,我心中想著。
一旁的昊子能從我的言語之中聽懂我的意思,也是插話道:“行了行了,甭想那麽多了!進市區了,刀老爺子,我們該怎麽走?”
一旁開車的昊子提醒到,我們一眾人才注意,現在我們已經進入了陝西省西安市!
經由鬼刀給我們的地址,車子開向了位於西安市,市中心的香格裡拉大酒店!
……
“到站了”,昊子大喊了一聲!
這個時間差攥的是真好呀,車子剛停下,一旁的小妮子和那張家慫小子都醒了!
“一會兒下了車,最好別出聲,不然……哼哼!”
我用那帶有威脅性的口氣對那張家慫小子說道。
“放心,大哥,這種事,老弟我門兒清!”張家慫小子也是對我笑呵呵的回著。
門兒清?我有點蒙逼呀,聽他這話的意思,被別人綁著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言罷,我們都下了車,小妮子率先下車去副駕駛扶著鬼刀,我和昊子擇把張家慫小子夾在中間,以防他有什麽其它出人意料的行為。
“刀老爺子,你們在這有訂房?沒有的話,我現在去開幾間?”昊子問。
“不必了!”
這時有兩名衣著得體的服務生走到我們面前。
“您好,夏小姐!”其中一位體態微胖的服務生說著。
“恩,小妮子回道。”之後又朝我這邊瞄了一下,雖然只是一瞬之間!
她姓夏?對了,剛才在山路被張之龍一夥人劫擊的時候,她好像就說過她姓夏,一家子啊,真巧!
“夏小姐,您的車子將由本酒店的工作人員幫您開到酒店的停車場,待其中一名服務生說完便上車了啟動了車子。”
“等等,哥們兒……”
身邊的昊子連跑帶顛的跑去車子的後備箱拿起了我們從墓中得來的冥貨。
而服務生把車子開走之後,剩下的一名服務生就要接昊子手中的背包,剛觸碰到背包的背帶,昊子就毛了!
“啊,你幹什麽?”昊子大呵一聲!
突然來了這麽一出兒,給服務生弄的也不知所措了起來。
“我……我……我只是想幫先生拎東西呀,沒…沒有惡意。”
我連忙用手肘戳了昊子,意思提醒他一下,有些失態。
“啊呀,誤會了兄弟,抱歉啊,不好意思,兄弟,我自己來就好,就不勞煩你了。”說完,昊子還拍了拍服務生的肩膀,以示友好。
……
因為是突然多出三人,於是鬼刀他們又多開一間房,我倒是沒什麽異議,就是感覺昊子有點不爽了。
他那點心思別人不知道,我還不知道,肯定是想著翻雲覆雨呢,不過呀,算算日子我們從帝都到秦嶺古墓怎麽也有十多天了,昊子他就是兩個字,憋的,這個昊子剛進酒店大堂的時候我就看見他給人家女服務生拋媚眼,一個眨眼的功夫就送了人家幾十斤的秋天的菠菜,沒給他自己開一間,攪了他的好事兒,他能高興麼?
“我說你就趕緊的吧,那事兒什麽時候不能辦,眼下咱們還有正事兒呢,千萬別誤事兒。”我小聲的和昊子說道。
昊子可能是回神了,忙叫著:“啊,對對對……”
“你們三個趕緊回房休息吧,晚一點,叫你們吃飯。”
留下這句話,夏小妮子就扶著鬼刀走了。
由服務生領路,我們三個也來到了自己房間。
房間很大,看樣子怎麽也有一百三四十個平方,兩室一廳的布局,而且電器電子設備全都是目前市面上的頂級新款,夠可以的,不愧是五星級酒店。
昊子,直接把張家慫小子,推到一邊,自己直接撲通一聲重重躺在大床上,抻了個大大懶腰,口中說道:“真他娘的舒服。”
“看看你,躺的像個大字,有點城府不行啊?”我說著昊子。
“我說遷兒,你可拉倒吧!平時一整就擺出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姿態,其實你就是個悶騷, 虛偽之人,這人那就是要隨心所欲點,恰好哥們兒我就是這種人,就是怎麽舒坦怎麽來,嘿嘿……”
這昊子,怎麽說他,怎麽有理,完了還教育我一頓,我笑了笑……
此時,昊子已經脫的精光去洗澡了……
外面就剩下我和張家的小子,為了保險起見,我把慫小子的手機沒收了,還有房間內的座機電話以及移動手機都給掐斷了,房間的門是那種在室內也需要門卡才能打開的那一種,這樣,就算他想溜,也溜不出去,通訊設備以及正常通道我都做了準備,我到不擔心他會到窗戶,因為這是二十三樓,除非他想不開。
張家慫小子見我如此謹慎在旁邊對我說:“哎呀,放心吧,大哥,我肯定不跑,大哥,您開個價,我的命值多少錢,你說出來,我立馬讓家裡人打到您戶頭上!”
“第幾次了?”我問著。
我問得是什麽意思呢?就是問他被別人綁架是第幾次了。
他淡淡的回道:“第七次。”
真行,第七次了,打量了他一下,我又問向他:“叫什麽?”
“張之仁!”
“呦,你這會倒是有點爺們兒的樣子了。”
“嗨,我只需要知道你不能殺我就夠了!”張之仁笑盈盈的說著。
“行了,你去房間休息吧!”我對張之仁說道。
……
張之仁望了望我也不在說什麽,就回了房間,過了一會兒,昊子也是洗完澡出來了。
“遷兒,洗洗吧!”
“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