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得好!他左臂已廢,趁他病要他命,凱爺快上!”豆子對龍凱大叫道。
畢竟,這是關乎自己性命的事兒,哪裡能錯失殺死我的機會。
於是,我劍指眾人說道:“真是卑鄙,一群老爺們兒圍殺兩個女人這就算了,居然還下藥,也真是夠可以了。”
魏安富到是沒什麽太大的表情波動,龍凱卻有點臉紅了起來。
豆子一臉不屑的回了我一句:“勝敗乃兵家常事,這只能說是我棋高一招,談不上什麽卑鄙不卑鄙,只要能成事又何須在意過程與所用的手段呢?”
豆子一說完,龍凱也附和了起來。
“豆子說的不錯,做什麽事要的就是結果,何必在乎過程,更何況我們都是各為其主,所以,哪來卑鄙一說?”
不得不說,像豆子與龍凱這種人是我生平僅見,真是缺德帶冒煙卑鄙無恥加下流,想必龍凱自己說出這種話自己都不信。
“就算我的左臂暫時失去了行動能力,你覺得龍凱拿得下我?這樣也未免太小看我了吧?”我一臉陰寒的對豆子說著。
豆子卻笑嘻嘻回道:“不不不,現在我並非是小看你,反而是更重視你。”
話落,豆子也站起身來。
“豆子,你?”
龍凱先是驚訝,隨後臉色大喜。
此時,我無法動用左臂,戰鬥力自然大減,豆子這邊雖然被我重傷,但也就是拳腳之傷,龍凱之前與龍何笑對戰,雖說體力上有不少的消耗,但並未受什麽外傷,這時他們二人聯手吃虧只能是我。
也罷!
我夏玄遷面對這種對手沒有撤退可言。
“遷證道,今日你必死,之前居然還妄談盜門統一?可笑......哈哈哈!”龍凱大笑著對我說道。
我沒有在意他人對我的嘲笑,我重新納刀,口中說道:“一刀流?四式。”
“這是......災星?”
“鬼見愁,龍管家萬萬小心,這招段不可硬接,一刀流?四式災星威力驚人,若是硬扛此招必定是我這般下場。”
魏安富見我要用出一刀流,趕忙對豆子龍凱提醒著。
“魏兄放心,就算災星威力驚人,可說到底也是單體招式,他只能攻擊我和龍凱二人其中的一個,還有一個他防得住?”豆子回道。
“豆子,雙邊進攻!”龍凱說道。
“好。”
豆子回了一句,二人便朝我逼了過來,龍凱在前,豆子在後,他們兩人的配合雖說有不足之處,但也一時間也讓我難以招架。
我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嬌人,現在已經指望不上她了,龍何笑一手捂胸一手撫下,氣喘籲籲猶如剛被摧殘完一樣,從她檀口呼出的熱氣仿佛都帶著一股清甜,此時的她就好似在享受著翻雲覆雨後的熱潮一般。
“還沒過勁兒?”我問向龍何笑。
“難受,這種感覺好難受,心裡好癢,遷大哥,我的好哥哥,你給我扎針吧。”
“扎針?我是來下墓倒鬥的,我哪裡帶鎮定劑了,就算我有鎮定劑可我也沒有注射器呀。”我說道。
龍何笑也不聽我說完,就棲身抱住了我一條腿,滿臉潮紅,口中嬌滴滴的呻吟道:“你不是有針嘛。”
“我有?在哪裡?”
龍何笑說的話搞的我有點莫名其妙。
龍何笑輕抬玉手,指著我的身下說道:“就用這個呀!”
我低頭看向龍何笑所指的地方,
哎我去!這誰還能受了! 為了不讓自己被身邊的美色衝昏頭腦,我看向豆子與龍凱,可令我感到意外的卻是,豆子和龍凱也有著和我一樣的神態,都被龍何笑這出兒給搞愣了,更為誇張的是,豆子居然流出了鼻血。
“何笑,別鬧了,如今強敵環飼,哪裡還有心思想著風花雪月。”我對龍何笑說道。
這豆子給龍何笑下的什麽藥啊,藥勁兒這麽狠,一會兒殺他之前我定要好好問問。
龍何笑撫摸著我的臉龐嬌聲說道:“遷大哥,到頭來我也還是個大姑娘,若是今天何笑能獨擁良人一夜也算沒白來這世上。”
說完,龍何笑淚眼婆娑看著我,等待著我的回答,眼中盡是說不出的難過,或許,龍何笑與我達成約定的本意是保住自己的性命才不得已而出此下策,可如今卻被豆子下藥,本來能抹過的白條約定現在卻要兌現了,現今發生的一切也是身不由己,可我又怎能乘她人之危呢。
停頓片刻,我目光堅毅的對龍何笑說道:“睡吧,好好的睡一覺,一覺過後就都結束了。”
“睡覺?”
龍何笑歪頭疑惑不解的看著我,我沒在說話,直接一記手刀擊在她的後脖頸,刹那間龍何笑便昏睡了過去,如今用這種方式也是我唯一能為她做的事了,至於什麽魚水之歡就等出去了再說吧,老話是怎麽說的了?好菜不怕晚。
我不顧左臂的疼痛與麻木,用最快速度把龍何笑背在身上並用天葬刀鞘上的刀繩固定起來,把我們二人緊緊的綁在一起,就算戰鬥也好,逃跑也罷,這是目前最穩妥可行的辦法,有利於一切行動。
以豆子的陰險狡詐當然看懂了我的意圖,豆子連忙說道:“上,這小子進可攻退可跑,雲氏現已出去,若是龍何笑不死魚腸劍在拿不回去咱們就都完了。”
不得不說,這個龍凱做事還真是積極,豆子還沒說完就向我衝了過來,我瞬間抽刀,以外掰的方式抽刀打出一道鐮鼬,龍凱不像魏安富, 他無法計算鐮鼬的速度與飛行時間,唰的一下,龍凱便被我打出的鐮鼬卸掉了一隻手臂,隨後就是鮮血飛濺的場面!
“你砍了我一刀,我毀你一臂,這不過份吧?”我冷笑的對龍凱說道。
龍凱看著自己斷掉的左手手臂傻愣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額頭上頓時沁滿了汗珠。
“啊!”
“老凱!”豆子叫道。
在我看來,龍凱就是豆子的千年炮灰,所有衝鋒陷陣的傻叉事兒都是讓龍凱上,最可氣的卻是龍凱毫不自知。
我也看一眼自己的手臂,想了想對他們說道:“鬼見愁,魏安富,我們來日方長,今日我便饒你等性命一次。”
“饒我們一命?誰饒誰一命還不定呢。”
說罷,豆子拎起回斬就要衝來。
見狀,我重新納刀再次打出一記鐮鼬,不過這次目標卻不是豆子他們,而是距離我五米遠的地面,鐮鼬掃過之地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印痕。
現在,我並非殺不了他們,可話又說回來,殺他們也實屬有點費勁,我的左臂若是在不包扎止血的話,往後我就要練習獨臂劍法了。
“越雷池者死!若是爾等想要找死,我遷證道必施以雷霆手段將爾等眾人分屍當場。”我惡毒的說道。
見我犀利陰毒的目光,豆子也生起退意,原因很簡單,魏安富已被我震傷,短時間肯定無法恢復,在加上龍凱被我砍斷手臂也喪失戰鬥力,即使現在我的左臂無法動彈,但在我之前所展現的精湛劍術來看,豆子也是不敢與我正面硬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