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吱!”
混在噬鐵鼠群裡卻不是噬鐵鼠的大老鼠此時叫了起來,似乎很不滿意這兩個目不轉睛盯著它的人。
但張偉才不管它的意思呢,繼續打量著它,摸了摸下巴向金手指,哦不對,向張炎問道。
“不是噬鐵鼠,那它是什麽?”
從金手指那得到答案的張炎不緊不慢的回答著張偉的問題。
“說不定只是個普通鼠妖,就像之前的黑虎一樣,這些低等妖怪很多都沒有族群之分,只是普通野獸偶然通了靈智變成妖。”
“野外經常有這種情況,他應該是以為噬鐵鼠是它同類,所以和它們混在了一起。”
“而且它的血脈應該一般,以後上限不高,要是血脈好的話,應該靈智挺高的,你看它現在傻傻的,還在翻白眼裝死,一看就不聰明。”
你確定這是傻?
張偉怎麽感覺隻老鼠就是瞧不起張炎對他翻白眼呢?
不過,不管它是什麽鼠,張偉都要好好收拾它一番!
既然噬鐵鼠解決了,張偉和張炎也就離開礦脈,把張大柱送回了家。
張偉還順便在張大柱家裡找了一個結實的繩子,把那隻大老鼠拴了起來。
別說,牽上繩子後,這隻大老鼠還是安安分分的沒有掙扎,遠遠看去,還以為張偉在溜貓之類的呢!
“偉哥,你覺得章叔說的後面兩個字是什麽意思?”
果然,張炎也沒忘記這件事情,估計也就張大柱把這個拋到了腦後。
“張可能是在說張家的某個人,魔我就不知道了,他到底指的是哪個字都不確定。”
張炎點了點頭,張偉的想法和他的一樣,沒有絲毫線索的情況下,這兩個字的意義只能變成一樁無頭案了。
兩人把事情匯報給張顧行以後,張顧行也眯起了眼睛,沒想到竟然出現了一整個噬鐵鼠群,幸虧是張炎,要是派的其他人說不定又會出現傷亡。
不過張炎他們能解決噬鐵鼠王,倒是讓張顧行欣慰不已,現在的張炎真是成長了太多啊!
“這鐵精你自己拿著就好,不用和家族裡面說,你要是想鍛造靈器的話,可以去找萬物閣。”
“萬物閣?”
張炎奇怪的念了一遍這個名字。
“沒錯,之前的事你三叔可是都告訴過我了,你們不喜歡百寶堂的話,剛好可以去萬物閣。”
“萬物閣可不像百寶堂一樣,雖然他們在青岩城的勢力差不多,但是萬物閣遍布各地,我們青岩城只是他的一個小分閣而已。”
“所以口碑這方面,萬物閣還是很好的,正好我知道他們那最近來了一個不錯的三品煉器師,你可以把鐵精交給他,剩余所需的靈石,就由我出就行了!”
有了張顧行的推薦,張炎自然直接就要帶著張偉去萬物閣看看。
本來張偉都準備回去收拾收拾這隻死老鼠了,現在也只能先把它關在了房裡,去陪張炎走一遭。
和百寶堂富麗堂皇的裝修不同,萬物閣就要顯得古樸典雅的多了,一樓大廳裡,擺放著一張張楠木展櫃。
幾個旗袍美女,正親切的對著客人介紹著展櫃中的物品。
空氣裡,似乎還彌漫著某種不知名的熏香,讓人一聞就心曠神怡起來。
張偉他們剛走進來,一個身穿藍色旗袍的美女就微笑著迎了上來。
“兩位公子想買點什麽東西,小雨可以幫兩位公子介紹介紹。”
不錯,
這不比百寶堂那個大肚子掌櫃要好的多了! 張偉悄悄順著旗袍往下瞄去,那一雙白花花的玉腿,他能玩一年!
“咕咚。”
張偉咽了咽口水,這才發現面前的美女正笑眯眯的看著他的眼睛,連忙不好意思的把視線轉向了周圍。
“我想要煉製一把二品靈器,聽說你們這裡來了一位三品煉器師是嗎?”
“二品靈器!”
聽到張炎要煉製二品靈器,小雨瞬間張大了小巧的嘴巴,要知道這種生意在青岩城還是很少見的。
反應過來自己的失色後,小雨連忙捂住了嘴巴,歉意的對著張炎微微鞠躬道。
“兩位公子先裡面請,這件事情我得請主管來和你們商量。”
在小雨的帶領下,張偉他們被帶到了一處雅致的房間裡。
“兩位公子先喝杯茶,主管馬上就到了。”
小雨剛說完沒一會,門外就傳來了一道粗狂的聲音。
“我給你講,絕對是那個姓張的把老子賣了,除了他誰知道我來這了,說不定來的就是他兒子呢!”
“好了,你消消氣,先進去看看再說嘛!”
房間的門剛被打開,另一個稍顯無奈的聲音就同時傳了進來, 一個藍袍老頭一隻手舉著拐杖,一隻手拉著一個紅衣壯漢走了進來。
“小子,你叫什麽名字!”
壯漢剛走進來,就不客氣的坐到張偉他們對面,指著張偉大聲問道。
“張...張偉。”
雖然不知道這個壯漢為什麽突然問他叫什麽名字,但是張偉還是小心翼翼的說出了名字。
畢竟看著這個壯漢粗壯的胳膊,張偉感覺這一掌要拍在他身上,他可整個人能直接就沒了。
“啪!”
壯漢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之前倒好的茶水全都撒了出來。
“我說吧,你看看我說什麽來著,來的不就是那個狗東西的兒子嗎!”
“老子出來散散心,他還要給老子找活乾,早知道就不該讓他知道老子來了!”
張偉尷尬的擦了擦額頭的汗珠,感覺情況和張炎他父親說的不一樣啊!
並且,這家夥認錯人了吧!
“亂說什麽呢,張顧行他兒子不叫張偉,人家是叫張炎!”
藍袍老頭不客氣的舉起拐杖敲了敲壯漢的頭。
“認錯了?”
壯漢納悶的看了一眼張偉,繼續啪的一聲拍在桌子上。
“那也是姓張的,肯定和那個死東西一家的!”
一旁,張炎縮了縮頭咽了一口口水,有點猶豫的說道。
“那個,那個,我就是張炎。”
“你看看你看看!”
壯漢又拍起了桌子。
“我說是他兒子吧,這不就是他兒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