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經黑了,崇然見時間差不多了,放下包袱拿起八卦揣上一些符紙,叫上旁邊小道濟開始出發。
他帶上小道濟是再三思量了的,這小家夥能通陰陽那麽注定會走上這條路。昨天在老人家,家中崇然並沒有發現大量陰氣,因此說明老人家,家裡那個不乾淨的東西道行並不是太深,自己應該可以對付,帶上小家夥也讓小家夥練練膽,免得一到晚上就閉著眼睛需要自己背著走。
到了門前,崇然四處張望了下,見四周已經沒人,崇然爬在門縫往裡看,就見裡面一團漆黑。
“這老爺子睡的真早!”崇然小聲說到。
“那我們敲門嗎?”小道濟跟個賊一樣縮著腦袋小聲問。
“你啥啊,那個老頭今天早上直接跟我攤牌叫我別插手,我們在敲門他會讓我們進去。”
“那怎麽辦?”
“簡單。”
說完抱著小道濟一蹬腿,直接平地一躍跳到了房頂上。
崇然謹慎地叮囑到“一會兒動作給我輕些,這老頭警覺得很,我昨晚就被他逮住了。”
小道濟信誓旦旦地點了點頭。
在瓦房上,崇然帶著小道濟緩緩往前摸去。
崇然停了下來,“應該是這兒了。”
撬開了瓦片,一股寒氣從瓦片中漫出,小道濟瞬間打了一個哆嗦。
下面太黑了,根本看不清,裡面除了寒氣沒有一絲陰氣,,“小胖子,你能看到什麽嗎?”崇然問向旁邊撅著屁股和崇然頭對著頭專心一意盯著下方的小道濟。
搖了搖,“我只能感覺到裡面有什麽讓我很不舒服。”小道濟說。
“這小家夥也感覺到了,那應該不是錯覺。”崇然心中暗想。
正當崇然想用八卦折射月光瞧了究竟時,一個房門被推開,老頭子提著燈籠走到了崇然他兩身下的房門前,老頭沒有推開房門深情地凝望著房門,“老婆子,那位大法師說了,過了今夜我們就可以團聚了。”
說完又轉身走回了自己房間,見老人房間燈火熄滅後,崇然兩人松了口氣。
靜靜在瓦房上呆了片刻,崇然見老頭房內沒再有響動,掏出八卦鏡找好角度,月光由八卦。的鏡面折射進了房內。
調整著八卦鏡的鏡面崇然開始掃視身下屋子四周,可是除了一些白氣了冰塊崇然沒有任何發現。
“小胖子,走我們下去看看。”
提著小胖子崇然翻下屋頂,立在地面。
崇然輕輕推開眼前房門,小道濟從崇然腋下溜了進去,崇然也跟著進去,然後把門關好。
中間數百個冰塊組成了一個長約2米寬約70厘米的不規則長方體非常奪目。
點燃一張符紙,崇然觀察了四周一圈,空蕩蕩的,沒有任何問題。
正在納悶兒疑惑時,小道濟小聲說到,“崇然哥,你說這個由冰塊組成的長方體像不像個棺材。”
崇然一聽,又仔細看了看,別說這個由冰塊組成的長方體還真像一個棺材,下窄上寬,若是為了擺放穩定應該是下寬上窄。
符紙熄滅,崇然又點燃一張,叫小道濟拿好後,崇然抱起了最上面的一塊冰放到了地上。
一塊、兩塊、三塊、符紙熄滅了,崇然沒有管那麽多,摸索著一口氣搬完了上層所以冰塊
崇然又摸出符紙點燃,只見冰塊內部平躺著一位老太婆的屍體,老太婆怒目圓瞪,鼻孔下方的嘴皮微微隆起。
手放於身子兩側,
指甲很長,六七寸有余。 小道濟看到後,倒吸一口涼氣。
就在符紙熄滅前一秒,崇然清楚地看到那個老太婆眼睛動了動。
“糟了,起屍了!小胖子快退。”
“啊”旁邊響起了小道濟的驚嚇聲。
崇然伸手抓向了旁邊小道濟,可是爪了個空,急忙點燃符紙。
火光亮起小家夥看到崇然,但是他已被嚇得無與倫比,“哥、崇、救我!”
聽聞聲音崇然抬頭,就見小道濟被那個老婆婆抓在身前。
只見老太婆微微一抬頭,張開了嘴,原來鼻孔下放微微凸起的地方是兩顆大獠牙,做勢就要咬被抓的小道濟。
崇然趕忙抱起一塊冰磚砸向了那個老太婆的頭,同時跳向了老太婆。
“砰”冰砸在了老太婆頭上,阻止了老太婆這次咬小道濟。
此刻躍起崇然的已經接近小道濟,他抓住老太婆身前小道濟的衣袖,想搶過小道濟,可是他低估了老太婆的力量,呲呲衣袖被扯斷,崇然手中攥著斷裂的衣袖掉在了地方。
老太婆又一次咬向了小道濟,此刻崇然已經來不及,他大喊一聲,“不…”
就在老太婆嘴巴貼近小道濟脖子時,剛好沾到了藏在道袍內袈裟的衣角。
一聲歇斯底裡的慘叫從老太婆口中發出,然後松開小道濟,倒飛了出去。
崇然立馬接住掉下來的小道濟破門而出,剛出門崇然立馬用顫抖的手檢查著小道濟身體。
崇然整個人呼吸急促,檢查了一番後見沒有咬痕,崇然長松一口氣坐在了地上。
小道濟從沒見過崇然如此慌亂,雖然很害怕,但是看到崇然現在這樣,出言安慰到,“崇然哥,我不是沒事了嘛。”
崇然沒有說話,可是眼角有了一絲濕潤。
小道濟見崇然上次受那麽嚴重的傷哼都哼一聲而現在居然眼角有些濕潤心裡暖暖的笑了笑,“崇然哥,我不是沒事了馬。”
摸去眼角那一絲濕潤,崇然沉聲說到,“對不起!”
然後轉過身去,惡狠狠地盯著已經站在門口的老太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