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念的背後,是否有全球第一資本許氏集團撐著,這一話題在各大APP都引發了無數討論。
開貼自嗨的有,分析帝有,“我有個朋友知情”的有,什麽妖魔鬼怪都跑出來了。
但網友們分析後一致認為,薛念能從一個黑料藝人迅速洗白,再迅速飆升成一線頂流,肯定離不開許大總裁砸錢。
不過,薛念的路人緣實在太好,粉絲又團結有愛,是以輿論走歪了一點點也沒影響大家誇她。
甚至在知乎上最火熱的話題中,有一個是“如何看待薛念背後有‘金主’這件事?”
諸多分析回答中,有一個點讚最多的回答,只有五個字。
【管好你自己!】
換作任何一個藝人傳出背後有大後台,都難免會傳出一些難聽的話,薛念是一個例外。
這跟她和許時赫早就被人拍到,鬧出過好幾次緋聞也有關系,兩人逛超市和一些別的互動看上去就很甜。
再加上嗑CP大軍崛起,搞得路人一想起薛念和許時赫,就會想到一念有時CP和正當戀愛關系,不會往一些難聽的詞匯上靠。
看到網上諸多議論的薛念,只能神情複雜地關掉屏幕,假裝什麽都不知道,並安慰自己有許時赫擋槍也好,省得薛家的真實家底被扒拉出來,麻煩!
“姐姐,收工了,一起去慶祝嗎?”池衍凱看到她表情一言難盡,心中不免有些小雀躍,看來姐姐也是不喜歡網上那些論調的吧。正好,他也不喜歡!
“走吧,今天不慶祝都說不過去呀!”薛念很快就把思緒轉移到代言費上,想想七千萬即將到手,不開心怎麽行。
預訂了小乾哥的月上餐廳,薛念上車就開始約人,把有空的全都叫來了。一到餐廳包間,來得比她還早的程姍和Vivi已經坐在窗邊,跟元舒元野聊了好一會兒。
熱鬧之際,鍾離坤開開心心進了門,緊跟著薑芃芃和安娜也到了。
人一多,包間裡就吵吵鬧鬧氣氛火熱,薛念破例喝了點小酒,臉頰很快泛起淡淡紅暈,眼睛也浮現出燦燦水光。
“哎,念念!”薑芃芃微醺之後,偏偏倒倒抱著薛念一頓蹭。“我們的CP,嗝,都被一念有時給壓下去了嗚嗚嗚!”
“哼!”薛念一把攬住她的肩,抬著下巴一臉傲嬌,“哪有什麽一念有時,都是假的!念芃才是真的!”
一旁的人都在起哄她們官宣,一群半醉的人笑得仰倒一片。新月初升,窗外屋內一片明朗,眾人笑鬧著到了晚上十一點才散。
薛念走出餐廳大門時,腦子已經迷迷糊糊,她四處看了看,除了自家保鏢隊伍,冷清的街頭已經空無一人。
她這才想起,朋友們已經打過招呼離開了。
晚夏的風已經有些涼意,絲絲拂面,讓她又清醒了幾分。“我走走路再上車。”薛念擺手不要人扶,心情頗好地走在前方,最近好事常發生,她的事業也越來越順利,讓她再無任何遺憾。
如果非要講遺憾......倒也不是沒有。
薛念不受控制地又想到了許時赫,他現在在做什麽呢?有沒有看到網上的那些傳言?
是跟她一樣有些小竊喜,還是一臉嚴肅地劃過去,並不在意呢?
薛念看著滿天繁星,長長歎了口氣,像個賭氣孩子似的轉過身去,倒著往後走。
忽然——
砰!
後腦杓撞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讓她倒抽了一口冷氣。“嘶,好痛!”薛念捂著頭轉過去,正要抬頭時,一雙乾燥有力的手輕輕撫上了她的後腦杓。
“撞痛了?”
許時赫的聲音如這清冷月夜般乾淨,讓薛念有一瞬間的愣神。
“你怎麽在這裡啊?”
酒意被風吹醒了不少,剛剛的一撞,又讓她意識清晰了許多。薛念抬眸看向眼前的男人,他一貫冷峻嚴肅的面容半隱在月光中,平添了幾分柔和。
“在月上吃飯,開車經過剛好遇到你。”許時赫比薛念剛好晚一步離開,開車走到前面不遠處,他的余光才從後視鏡看到,在街上晃晃悠悠走路的是她。
“哦!”薛念重重點頭,心中驀地閃過淡淡失望,原來不是故意來找她的啊。雖然這失望來得莫名其,但還是讓微醺的她小小憂傷了一把。“那我回去啦。”
“我送你。”許時赫今夜比平日強勢許多,不由分說抓住她的手腕,將她帶向自己的車邊。
薛念的左手手腕一陣酥麻發燙,眼神卻不敢往雙手接觸的地方看,緊張兮兮中,她恍然感覺腕部還有一道小小的、堅硬的東西。好像是那枚醜戒指!
她驚訝地垂眸看去,許時赫竟然真的把醜戒指戴在手上。
“你怎麽沒取下來啊?不嫌醜嗎?要是有人笑話你怎麽辦?”
“不想取,不嫌,沒人笑我。”
許時赫耐心一一回答,簡單明了,他要戴戒指,誰又敢說什麽?
“哼!”
薛念不知道想到了什麽,表情一下子傲嬌起來,烏溜溜的瞳仁裡倒映著車窗外的路燈流光,閃閃爍爍,明暗不定。
“嗯?”許時赫側過頭去微微俯身,看著她的側臉,輕聲問道,“心情不好?”剛剛看著還很不錯,怎麽突然就不高興了?
“大家都說我在逼婚!”
薛念終於把憋在心裡的話,小小聲控訴出來。
“我才不會逼婚!我也不會求婚的!不對,如果是很喜歡很喜歡的人,那我也可以考慮一下主動求婚啦,可是如果對方不願意的話,那我肯定不會逼別人啊......”
薛念的本能還在受酒意控制,嘀嘀咕咕說了一大通,壓根沒注意到旁邊的許時赫唇角勾起的弧度越來越深,眼中那一抹笑意也變得溫和。
“嗯,我知道了,不會讓你求婚,好不好?”
“嗯嗯......”
薛念也沒仔細聽他到底說了些什麽,隻覺得說著說著,眼神就變得迷離,打了個呵欠倒在椅背上呼呼睡了過去。
看到她乖巧的睡顏,許時赫眸光微暗,心中似有一隻隻貓爪子不停在撓。是過敏嗎?為什麽覺得渾身燙得難受?
他收回視線沒有在多看,心中不停想著應該要把厲大師請回來,好好詢問一番該怎麽解決夢境的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