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 新天河即將出現,誰也不知道,它到底會是以怎樣的形式出現。
一時之間,息安鎮上原本就已經很緊張的局勢,變得更加箭弩拔張。
好在,這三日內,幾大勢力都是按兵不動。
葉凌月和溪芸等人也趁著這個空隙,開始暗中部署。
帝莘在營地裡,倒也沒什麽反常。
倒是這中間,發生了一個插曲。
“你說逍遙女皇會親自到無極天來?”
這一日,皇甫女官忽然找到了葉凌月,將這個消息告訴了葉凌月。
“正是。幾日之前,水蠱事發後,我考慮到事態緊急,就寫一封信告訴女皇。你也知道,女皇就只有兩位皇子,她對他們非常重視。女皇陛下一聽,非常著急,當晚就離開了逍遙天。”
皇甫女官硬著頭皮說道。
她也沒想到,女皇會直接趕來。
事後,她也已經寫信告知女皇兩位皇子並無大礙,可奈何已經太遲了,女皇已經離開了逍遙天。
葉凌月沉吟著。
逍遙女皇算起來,是阿光和阿日這一世的生母。
她是上天域唯一的女仙皇,傳說此人的脾氣和熾皇有得一拚,是個喜怒無常的。
她對阿光和阿日這一對雙胞胎皇子,可算是非常寵愛的。
如果她真的到了,一旦見到了自己,只怕會非常惱火。
畢竟比起來,阿光和阿日與女皇根本不親近。
“女皇來的意思,除了想要帶走兩位皇子之外,還有一個原因,是因為聽說了昆侖秘藏的事。”
皇甫女官猶豫著,看了看葉凌月的臉色。
在信中,
她不僅僅講到了兩位皇子,還提到了漠北天域和漠北王手中有昆侖秘藏圖。
她早前對葉凌月還很是看不起,可經歷了水蠱之事後,對眼前這個毫無天力的女子倒是多了幾份崇敬之意。
她也看出了,葉凌月對兩位皇子是真心實意的,也並非貪慕逍遙天的權勢。
可女皇可未必會那麽認為。
女皇對兩位皇子的寵愛,簡直是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
兩位皇子早前就是無法忍受女皇的溺愛,才會半路落跑,跑到道門去。
女皇有很愛吃醋,若是看到兩位皇子對葉凌月如此親近,只怕葉凌月的性命不保。
“女皇對昆侖秘藏也有興趣?”
葉凌月詫異道。
“三十三天,女仙皇是非常罕見的。算起來,女皇算是天史上為數不多的女仙皇,不過女皇年事已高,她曾在古籍上看到過,當年的昆侖女仙皇,數十萬高齡,依舊是童顏如少女。女皇她,咳咳……當年生下兩位皇子後,光殿下剛學會說話時,第一句話就是嫌棄女皇……老。”
皇甫女官輕咳了幾聲
葉凌月一臉的無語。
阿光啊阿光,你小子到底是惹了多少事。
葉凌月翻了個白眼。
可想而知,女仙皇好不容易生了兩個寶貝兒子。
哪知道,寶貝兒子第一句話就是“哪來的老妖婆。”
葉凌月求問,女仙皇當時的心靈創傷面到底有多大。
哪個女人不愛美,逍遙仙皇是個散漫性格,對於權勢之爭並不感興趣。
可她也是個女人啊。
只要是女人,她就會想要容顏常駐。
哪怕女仙皇實力逆天,可她的年齡卻是擺在臉上的。
她覺得兩個兒子不親近自己,原因不是其他,而是她長得太老了!
嚶嚶,被兒子嫌棄,女皇也是挺虐的。
“所以,女皇想要昆侖秘藏圖是因為想要返老返童?”
葉凌月哭笑不得。
這倒也不怪夜凌光,這廝一家五口都是高顏值。
他從小就是看著娘親九尾狐雲笙的絕色長大的,在他心目中,親親娘親就應該長那樣。
雲笙精通醫術,比起神界的其他女神尊來,的確是年輕了不少。
夜凌光就理所當然以為,是他娘,那就必須有那個顏值標配。
只是光憑這個理由,女仙皇就殺了過來,還真是有些奇葩。
“想來是的,女皇陛下這些年,一直在專研……咳咳。”
皇甫女官真覺得有些丟臉。
其他仙皇都是想方設法擴張領土,提升自己天域的地位,可逍遙女皇就相反,除了一張臉,還是一張臉。
“既是如此,和我們倒是不衝突,甚至於,我還可以試著說服女仙皇,和我們合作。”
葉凌月頷首。
說起昆侖女仙皇,葉凌月也是心頭微微一動。
她和昆侖女仙皇算是有過一面之緣,當初,她曾得到女仙皇的面具,還在夢境中見到過女仙皇的葬禮。
只可惜,女仙皇到底是什麽模樣,她迄今不知。
“這只怕沒那麽容易,你是不知道,女皇殿下的脾氣非常古怪。萬一要真是碰上了,你一定要小心,千萬別讓她看到兩位皇子對你這麽親近。”
皇甫女官滿臉的無奈。
也是可憐她了,又要對著阿光阿日那對活寶,又要對上那樣的女仙皇。
“多謝皇甫女官提醒。”
葉凌月笑了笑。
三日時間,一晃既逝。
息安鎮也好,祥寧城也罷,這幾日都是一片風平浪靜。
到了第三日,無數人都抬頭看向天空。
蔚藍色的天空上,那一顆祖星依舊孤零零掛在高空中,沒有半點天河即將出現的模樣。
所有人不禁懷疑,早前的消息是不是訛人的。
“都已經正午了,哪裡有什麽天河。”
這一大早,夜凌光就仰著頭,望著天空。
可看來看去,他脖子都酸了,還是連多余的星辰都沒看見。
“阿光, 你要耐心。”
葉凌月笑著說道。
她也等候了半天,眼看午時將至,看天空的確沒有半點異象。
不過葉凌月好歹是經歷過黑死星天難的人,當初祖星轉化為黑死星也不過是眨眼之間的事。
所以對於新天河的出現,葉凌月還是很有幾分耐心的。
葉凌月再看看帝莘的營帳。
自從三日前加入她們的陣營後,帝莘就一直沒有出現。
新天河的消息,她已經派人告訴帝莘了,只是帝莘當時反應很是平常。
營帳內,帝莘正在打坐調息。
這時,他的身旁,那一塊封天令微微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