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殿內,劉陽想了一陣才把張步叫了進來。
“殿下,找奴婢有何事?”
向著張步看了看,劉陽道:“你也是宮內的老人了,孤想了解一下閹門之事,你知道嗎?”
張步的臉色微變,快速的扭頭看了一眼門口的方向。
劉陽也是有些好笑,問道:“有何不妥?”
張步湊近了一些說道:“殿下,這閹門在宮中勢大,可不能多談他們。”
“就連孤也不能多談?”
遲疑了一下,張步道:“請殿下啟動殿內護陣。”
“行,啟動吧。”
其實,宮內一些大殿都是有著護陣的,由於消耗太大,一般情況下都並不會啟動,現在劉陽也算是多少有了一些錢了,自然並不在意啟動的事情。
護陣並不能夠為外人看到,只是,只要是沒有得到同意的人想進入就不行了。
啟動了護陣之後,張步這才仿佛是放松了許多道:“殿下既然想知道,奴婢就把這閹門的情況向殿下介紹一下。”
劉陽示意他坐下之後道:“我們坐下慢慢的聊,不急。”
張步雖然坐下了,卻也只是半邊屁股從著,整個人還是有些緊張道:“殿下,閹門的勢力其實是秦時趙高所創。”
趙高創的?
張步微微點頭道:“閹門就是生存於皇宮之內的一個特別的門派,以修煉有一種特別的細法,這種功法叫做陰陽轉換功,據說修煉到了極致時,能夠由閹人而轉為正常之人,趙高就是修煉到了頂級之後重新有了男人之力,據說,胡亥就是趙高之子!”
劉陽愕然看向對方,怎麽也沒有想到還有著這樣的一個內容,弄得劉陽都有一種不真實感。
看到劉陽這表情,張步忙說道:“傳言,這只是傳言。”
劉陽反而有些同意這個傳言了,心想趙高為何無論如何也要扶持胡亥,估計還真的有這樣的可能性。
把這種胡亂的想法拋開,劉陽又問道:“然後呢?”
“殿下,閹門就是生存於皇宮之中的一種勢力,無論是到了哪一朝他們都有著生存的土壤,我大漢從高祖之時起,閹門其實也是繼承了的,只是,由於皇族的勢力太大,沒有生存的空間,都隱藏了而已,到了後來,隨著皇朝的發展,這個勢力發展得越來越大,到了桓帝時,出現了一個了不得的人,這人叫曹騰。”
談起這人,張步也是臉上現出崇敬之情。
劉陽皺眉,這名字他感覺有些熟悉的樣子,一時還真的想不起來。
張步卻是繼續說道:“這個曹騰是宦官中非常有能力的人,大家都只知道他是宦官,卻是並不知道的是他也是閹門的門主,他擁立桓帝有功,受封為費亭侯,宮內是大長秋。”
劉陽知道,大長秋就是皇后宮的最高長官,統領皇后宮內的所有人員,可以說是非常大的官位了。
突然,劉陽想起來了,這個曹騰不就是曹操的爺爺嗎?
張步並不知道劉陽在想什麽,說道:“閹門在曹騰的時候開始發展得越來越好,整個的閹門把持著皇宮,也有著許多人才出現,可惜的是曹騰無後,只有一養子叫曹嵩,想必殿下也知道這人。”
劉陽微微點頭道:“是太尉。”劉陽更是知道,受累於黃巾之亂,曹嵩很快就會罷官。不過,現在的曹嵩在朝庭裡面仍然有著很大的勢力。
“對了,曹嵩是養子,應該無法掌控閹門吧?”劉陽就問出了這樣的一句。
張步點頭道:“殿下說得對,本來曹騰在的時候閹門到也並沒有什麽問題,可是,隨著曹騰在衝擊更高境時失敗,死去之後,整個的閹門就發生了內亂,曹嵩雖是門主的養子,卻也根本就不可能插手到皇宮之中的事情,於是才有著閹門的幾個大長老分權的情況,別看現在的十常侍很是厲害,其實,他們的身後都各有著大長老的掌控。”
還有這樣的事情!
劉陽算是對於閹門有了一些了解。
“閹門是否與皇后有著某種爭鬥?”
這下子張步遲疑了,偷偷看了一眼劉陽。
看到對方這樣子,劉陽沉著臉道:“有什麽就說!”
張步嚇了一跳,忙說道:“據傳說,閹門的功法中那陰陽轉換功的修煉法門中一個關鍵的地方就是奪取……奪取皇家的血脈之法。”
說到這裡,他的臉色都變得更不好看了。
“你也是閹門之人吧?”
張步一下子就跪了下來道:“殿下饒命, 其實,凡是皇宮之人,除了被一些勢力招來的太監和宮女們都是必須加入閹門的,這也是閹門把持了后宮的原因。奴婢是閹門引入的太監,自然是必須加入的。”
“起來吧,孤並沒有怪你的意思,把你知道的內容都告訴了的孤。”
“殿下放心,奴婢永遠忠心於殿下,知無不言。”
“現在閹門是什麽樣的情況,有多少首腦?”
現在是三大首腦統領製,所有的人都屬於他們負責統領,有不聽從的都會處死。
應該是那三個老太監了。
“那三個老太監都修煉了陰陽轉換功?”
“是的,據說應該是這樣,陰陽轉換功在一般修為的時候可以靠近皇家血脈之人進行吸納,到也並不影響什麽,但是,到了一定的修為層級之後,就會需要一些皇家血液來進行修煉了,這種功法是皇家不允許的,曾經也進行了嚴厲的打擊,處死了許多人,不過,還是有傳承留了下來,如果能夠把一個皇子持上了寶座,從新皇的身上獲得血液的話,就能夠大幅的提升修為,甚至破開境界,達到很高的層級,更是能夠陰轉陽,從而擁有男人的一切!”
張步說這話時,雙眼都在放光。
張步又看了看劉陽道:“閹門扶持的人都是一些並沒有多少保持勢力的人,辯殿下有著何家的保護,協殿下有著董家的保護,那並不是他們的人選,也許……也許……殿下……”
劉陽知道他想說什麽,擺了一下手道:“行了,這些事情孤知道了,你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