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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聊齋打鐵十五年》第306章 為江湖和諧而努力
日子平平靜靜的過去了幾天,對於杭城居民來說卻顯得草木皆兵,特別是三法司衙門抽調了大量的捕快來到此處。

偶爾夜裡也能聽到兵器纏鬥的聲音。

哪怕有濟顛坐鎮也無濟於事,怒火攻心的情況下依舊死了數人。

好在九世惡人沒有現身的打算,所以算是有驚無險了。

而作為幕後黑手的秦白暗中布下了不少棋子。

首先德雲社結連出台了幾場關於武俠的戲劇,皆是改編於古龍小說。

其中涉及江湖免不了恩怨情仇,或是殺人奪寶。

秦白目的便是放大所有爭奪神功秘籍人的心中貪念,只是免不了多些爭鬥。

為了不必要的禍亂,他開始在杭城各處立起擂台。

雖然搭建完成不過半日,但依舊吸引了不少閑暇無事的民眾,畢竟練家子的對打可不多見。

秦白在茶樓上靠窗的駐足品茶,他手持琉璃杯,身旁的牛福運匯報著這些天的銀錢支出。

他的視角正好能看到一處擂台,不過台上只有幾個孩童拿著木劍相互比試。

還沒喝幾口茶水,他突然聽到腳步聲從樓道口響起。

用余光撇過後,秦白發現十幾個身穿純黑衣服的捕快朝他的位置走來。

牛福運連忙識趣的閉上了嘴巴,默默的為掌櫃滿上茶水。

領頭的是邵靖與一個二十出頭的青年,後者氣質更像是書生而非捕快,不過目光極為銳利。

見到如此情況,同樓層的幾桌子客人連忙結帳走人。

邵靖臉色剛開始較為平淡,但見秦白如此悠哉,忍不住眉頭輕挑:“秦道長,也不知這幾日安好?”

“喝喝茶罷了,幾位官爺坐。”

秦白做了個請的手勢,然後自顧自的掏出可樂葫蘆灌了口。

那青年臉上帶著薄怒,坐下就開口說道:“機泄道長,你是大宋提名的道人,又有貢士功名,何必做這些齷蹉事?”

秦白無奈的笑了笑,他也懶得解釋什麽,估摸著所有的黑鍋都自己背了。

“怎麽稱呼?”

“三法司衙門李佩。”

其實李佩拋開杭城這些亂事不談,他對於秦白還是很敬佩的。

對方的修為深不可測,同時還有貢士功名,如果願意踏上仕途的話,現在兩人恐怕已經是上下級的關系了。

“各位官爺,凡事不要只看表象,其實我是個好人。”

邵靖冷笑了起來:“我可知德雲社乃是你名下的,編排那些戲劇有何寓意,想必不用我多說吧?”

秦白知道自己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畢竟人設已經放在那裡。

現在想要展開計劃,恐怕免不了要與三法司衙門對上,只能按照反派的路線走到黑了。

秦白乾脆轉頭看向邵靖兩人,身上散發出陣陣煞氣。

邵靖與李佩被嚇了一跳,他們忍不住後退了半步,暗勁的修為竟然如此輕易就落入下風。

秦白四肢在椅子上展開,一人的氣勢直接壓過了十數人。

他模仿著反派的口味說道:“你們不覺得這個江湖需要整頓一下嗎,殺人放火屢見不鮮。”

不得不說秦白的演技雖然略顯浮誇,但就連知根知底的牛福運都被唬到了。

邵靖眼睛眯了起來,她右手放在了腰間的佩刀上。

“秦白,你這些小手段不會奏效的,看看這些擂台,根本無人敢上去……”

“別急。”

秦白打斷邵靖的話語,然後他目光灼灼的望向街道。

“西邊第五個餛飩攤看到沒有……”

邵靖下意識的看了過去,只聽到秦白繼續說道。

“攤主是一對看似年老體衰的夫婦,

但他們虎口的位置卻有著層厚厚的老繭,重心也極為扎實。”李佩深吸口氣說道:“二十年前消失不見的雌雄雙煞。”

秦白又看向街道另一頭:“北面賣糖葫蘆的老漢見到沒,雖然跛腳,但右腳的肌肉卻明顯要大上一圈。”

“那是……天殘腳。”

“還有角落裡那個手持木拐杖的乞丐,唉……”

秦白唏噓的歎了口氣,這人分明是許久未見的夏侯劍客,哪怕當年沒有在女鬼手下身死,境遇任然算不得多好

李佩忍不住問道:“你想說明什麽?”

“哪怕只是一處擂台的附近都有不知多少的練家子,放眼整個杭城可想而知。”

秦白之前就發現自己還是低估了天外飛仙的吸引力。

不是所有人都有師承的,很多情況下武者修行到一定程度就難得存進了,這時候則需要機緣。

對於這些人來說,天外飛仙便是最恰當的機緣。

秦白好心的提醒道:“我就算放棄也無法制止,反而會使得局勢愈演愈烈。”

邵靖兩人沉默不語,確實如秦白所說,現在的情況已經控制不住了,但他們實在不甘心就這樣放手。

年輕捕快馬武咬牙說道:“我們會將城中所有的擂台全拆了,到時候……”

“如果沒有擂台,這些江湖人士會在哪裡打鬥可想而知,你們確定要如此?”

秦白只能嘗試著忽悠六扇門,要不然變數就太大了。

原本他打算找官府聯合的,可現在看來這些捕快已經認定是最大反派,實屬無奈之舉。

邵靖猛的一拍桌子說道:“哪怕有擂台,你以為他們會乖乖聽你行事?”

“不是聽我,是大勢所驅。”

秦白將茶水倒滿,然後目光看向擂台,有一男一女兩人正緩步走了上去。

與那些幼童不同的是,他們明顯有修為在身。

男子乃是武夫打扮,一米九左右的身軀滿是肌肉,衣服後面還繡著個碩大的“德”字。

女子看上去不過十四五歲,面容青澀,頭髮在後腦扎成馬尾,合身的衣服將玲瓏有致凸顯了出來。

男子表情認真的鞠躬說道:“在下許仙,擅長的是大力金剛掌。”

說完後許仙又想起了秦白的叮囑,連忙補充了句:“江湖人稱血手人屠。”

聽到這所謂江湖稱號,台下傳來了嬉笑的聲音,只是個名不經傳的小人物罷了,偏偏還叫得如此響亮。

許仙老臉一紅,他總覺得血手人屠太過高調,偏偏秦掌櫃是這樣安排的。

女子認真的點了點頭,她剛想自我介紹,不遠處有個瘦小的男孩已經喊了出來。

“段青姐一定要贏啊!”

段青點了點頭,身體麻利的扎了個馬步,同時渾身勁氣集中至四肢。

隨著一聲暴喝,她快速的奔了過去。

茶樓上的秦白捂住了臉,說好的自報家門怎麽忘了,這小姑娘也太靠不住了。

為了計劃的順利展開,他乾脆將段青姐弟與許仙叫了過來,為得就是當點燃引線的火星。

江湖恩怨如果與利益扯上關系,那麽就會一發不可收拾。

許仙面對段青突如其來的攻擊有些吃驚,不過他很快就鎮定了下來,隨著氣血上湧,雙臂也化為了暗紅色。

他伸出手掌用力拍去,空氣隱隱傳來呼嘯的聲音。

整個街道上寂靜無比,所有人的目光看向擂台,原本對於許仙的輕視統統拋到了腦後。

他們算是看出來了,這大漢的修為至少有暗勁的水準,而且師出有名,根基打得極為深厚。

另一個女孩也不簡單,小小年紀就在明勁沉浸已久。

就在許仙的手掌要打在段青身上的刹那,後者靈活的跳躍而起,並且用手指點了下地面。

段青猶如頑猴般上躥下跳,哪怕實力有所相差,在短時間內也沒有落敗的跡象。

天殘腳晃晃悠悠來到肩膀扛著貨物的老力工身旁,他小聲說道:“老猴子,你的弟子?”

老猴子表面看上去七老八十,雙臂卻顯得很是厚重。

他搖了搖頭說道:“同是獸形拳,但教拳的祖宗卻不一樣。”

“呵,這江湖有意思……”

兩人在擂台上很快就進入了白熱化。

許仙立於不敗之地,雙掌間仿佛有八卦陣法,將各個方向而來的攻擊統統擋下。

旁觀者也算是看出來了,這兩個小輩都在磨練技藝,並不是性命搏殺,頓時失了興趣。

秦白見此抬起琉璃杯喝了口茶水,然後將陽光反射到了許仙的眼角。

許仙立刻明了,看來是掌櫃嫌我們太過墨跡,隨即他便主動露出了個破綻讓段青抓住。

段青不假思索的揮拳打去,動作像是從猴類化為猿類。

但結果卻被許仙很好用掌心接住,從而化解開來,最後以狂風暴雨的幾招打下了擂台。

兩人比過後抱拳致謝,接著快步離開了街道。

邵靖依舊弄不清楚秦白的打算,這擂台看似是提供給江湖人士打鬥的地方,實則肯定有所隱藏。

秦白語重心長的說道:“你看,我在引導武林走向和諧共生的美好未來,多好。”

李佩冷冷的說道:“秦白,我們的人會一直盯著你的,只要你敢違背律法,三法司衙門見。”

“走好不送。”

捕快們轉身離開了茶樓,浩浩蕩蕩的走在街上,絲毫不作掩飾。

秦白略感頭疼,有官府的勢力介入確實是件麻煩的事情。

好在他與趙佶的交情擺在那裡,至少不會上升到國防層面。

他不覺得這些捕快能干擾自己,但以防萬一,還是給魏連章寄了封信件。

秦白考慮到古代的交通狀況想要把信件送到魏連章手中,恐怕需要不短的時日。

也正好六扇門太快撤走的話,也會引起江湖人士的警覺,從而影響計劃的順利展開。

牛福運看著秦白陰晴不定的面孔,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擂台比武的事宜看似平淡的結束了。

第二天清早,邵靖身穿便服走在街道上,她用余光觀察周圍那些看似平常的商販。

自從與秦白交過面之後,邵靖不再隻把目光放在五大三粗的江湖雜魚身上,她想找出暗中隱藏的老手。

大半個時辰閑逛下來,邵靖發現好幾人行跡可疑,不過具體還要對照通緝令描述的體貌。

正當她打算返回衙門的時候,一個怯生生的小女孩攔住了邵靖,其懷中還抱著數量不少的紙張。

“怎麽了,小姑娘?”

邵靖伸手就往懷裡掏銀錢,打算取出些碎銀。

沒想到的是小女孩將紙張塞給了她以後,鞠個躬就轉身跑了。

邵靖面帶疑惑,她注意到街上不少人都在看著手中的紙張,而且顯得全神貫注。

“武林江湖報……”

她臉上忍不住露出荒繆的表情,何謂江湖報?

等到邵靖定睛看去,她是表情頓時凝重了下來,只見報紙的封面赫然寫著一行極為醒目的大字。

“震驚,血手人屠竟然當街如此!!”

她的心臟忍不住狂跳, 生怕上面記錄得是慘絕人寰的內容。

但邵靖沒想到標題完全是為了吸引人眼球,內容其實講述了昨日兩者在擂台上打鬥的場面。

經過某人的藝術加工後,文字描寫下的許仙與段青一招一式間暗藏深意,哪怕只是輾轉騰挪都是經過前思後慮的。

報紙上的其余內容也是關於些江湖中的瑣碎雜事,可能是道聽途說。

邵靖不自覺的就被吸引了進去,她也成了街上站立看報紙的其中一人。

片刻後她回過神來,結果在不遠處還看到了馬武,對方嘴裡忍不住為報紙上精彩的地方叫好。

邵靖冷著臉走了過去,然後對著馬武腦袋拍了個巴掌。

“什麽事情啊?”

“走,江湖看樣子是要亂起來了。”

邵靖沒收掉馬武手中的報紙,隨即加快步伐朝衙門走去。

兩人剛到大廳裡,李佩就已經久等多時了。

邵靖連忙開口說道:“李佩,我們快組織人手查到這些報紙的出處。”

李佩面色凝重的搖了搖頭:“來不及了。”

他目光望向窗外,眾人隱隱聽到叫好聲不絕於耳,仿佛外面是民眾正在趕早市。

“按耐不住的年輕後生已經上了擂台,現在哪怕沒了這報紙,火苗也已經燃起來了。”

邵靖與李佩深感對秦白的棘手,每一步仿佛都有所預料。

某種意義上來說暗中私鬥肯定會減少,但全擺上明面也不見得是件好事情。

他們弄不懂秦白這樣一個權錢不缺的人倒是有何目的,但至少不是對方嘴裡說得那些江湖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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