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王妃笑了,回頭看向太好,笑容溫柔如風:“小喜好,小喜這孩子穩。”
太后也喜歡那孩子,雖然老九沒有過繼的意思,但她喜歡,自然就偏向:“是個能上馬的,像小九年輕的時候。”
“太后給的評價太高了。”
季幼遷想開口,讓幾人的關系顯得更親密些,旁邊的帝安郡主跑如太子妃懷裡,太子妃柔和的笑了,笑容如破曉的晨光般柔光萬丈,季幼遷霎時間沒有接上話。
六公主已經順勢接上了太后的言語,順著老人家的意思將蔣將軍誇的英勇不凡。
按說,這時候有眼色的朝廷命婦就該上前接著符合,將太后娘娘捧的心花怒放才對。
但此時有機會接觸到太后、九王妃、六公主這個層面的命婦,恰如其分的轉頭看向太后準備開口的同時,先看到了坐在下手邊,與帝安郡主玩的高興的太子妃。
打算開口的讚譽不自覺的縮回去,唯恐說錯了什麽話,被太子妃當著太后的面的打了去,畢竟上次當著九王妃的面太子妃說動手就動手,太后似乎也不比九王妃地位高到哪裡去,又都謹慎的閉上嘴,安靜的坐好。
不求做到出彩,只求不會犯錯,再說太子妃,未必支持蔣將軍,說錯了話被太子妃記一筆,更是平白給家裡著禍,還不如不開口。
一時間偌大的女眷看台上,除了太后、九王妃、六公主攢不起來的‘熱鬧’局面,竟然沒有一個人‘熱情’的加入其中。
九王妃聊著尷尬的天,強撐著‘熱火朝天’的局面,面上不顯,心裡卻十分不悅,本想著借著今天讓項心慈知道,后宮誰說了算,沒了她和太后的支持項心慈寸步難行。
結果——看著幾乎要斷流般的稀疏符合,除了六公主無人開口的局面,九王妃氣的心裡難受。
合宜郡主心裡更難受不明白母親為什麽就看不懂行事,現在皇上舅舅還在,母親是公主,可如果舅舅不在了,這公主的成為比先皇后宮裡的嬪妃還不如。
太后不解的看眼下手邊的江老夫人:“怎麽不說話,小喜你也是見過的,你對他奪冠有沒有信心。”
江老夫人下意識看眼太后,張仕勇一家被流放是從中布局?又是誰想對付蔣將軍,還是蔣將軍企圖做什麽引起了反噬,太子妃願不願聽這些糟心的事?“回太后,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臣婦都忘了,聽說項世子也會下場,項世子又是今年的新人,臣婦還有些期待項世子的表現。”
江老夫人說完,下意識看眼太子妃,見太子妃依舊在陪帝安郡主玩耍,不禁松口氣,沒反應就好,至少不是不滿。
太后也想到了項逐元,這是她看著長大的孩子,林國公府的香餑餑的,她老人家也願意給令國公府顏面,也是真心喜歡玄簡這孩子,頓時誇了一通。
下面的人一聽是令國公府,頓時覺得這個話題安全,前前後後的命婦立即附和,唯恐開口晚了,趕不上拍令國公府第一縷馬屁的熱度。
而蔣喜自然而然被放在腦後,有眼色的人誇完後都不自覺的看眼太子妃的方向,唯恐誇錯了用詞。
季幼遷緊緊捏著手裡的的團扇,怎麽會看不到這些人的動作,如今太子妃坐的不是太后的位置,卻是在場所有人的焦點,會令太子妃不適的話絕對不會說,能說的,定是會讓太子妃的高興的。
就如現在誰都不會再提蔣喜,其他人她們也不敢說,隻按著項世子誇,真難為她們能想出那麽多詞匯,現在還在沒完沒了!
林夫人笑著不開口,心中差異又震動,太子妃好手段啊。
項心慈完全在意周圍的風起雲湧,也不會在乎她們的喜好,正將女兒圈入懷中,分析著下面哪匹馬好看。
“娘當然知道他們哪個好看,你別忘了娘有一座馬場。”
帝安歪著頭:“比這裡的馬多?”
“自然,很大很大的馬場。”兩人旁若無人的聊著太難。
合宜郡主想替自己的母親找補些什麽,一時間插不上任何話。
此時偌大的場地裡除了威風凜凜的戰馬,早已錦旗招展、鎧甲銀兵。
九王爺親自帶隊參加。
眼尖的已經有人注意到九王爺,但立即礙於太子妃興致勃勃的與帝安郡主聊的高興,沒人敢第一個提這個一定會令太后高興的話題。
還是太后身邊的宮人發現了報給了太后與九王妃。
太后瞬間笑彎了眉眼,面容慈祥和藹:“老九怎麽也跟著湊熱鬧了。”
九王妃也跟著笑道:“他哪年不下這一場,看著別人也眼饞,就讓他多動動吧。”
“你呀,太由著他了,她就是不服老。”
“太后,有您在呢,他永遠是個孩子。”
太后笑了,隨即趁人不注意時拍了一下九王妃放在座椅上的手,九王府這些年都沒有消息,看來是不會有消息了。
哎,都是命,本來以為這些年長子後院再沒有進過人,兩人早就不想這事了,誰知道前段時間聽身邊的人說,九王不久前收了人進房,原來是還不死心。
可如今大半個月過去了,一點兒動靜也沒有,也就等於沒動靜兒了。
九王妃愣了一下,繼而有些尷尬,有些事他們自認做的很隱秘,想不到還是讓老人家知道了。
九王妃勉強陪著笑,盡量不讓太后看出她心裡的窘態,本來也是,九王府已經對外說不要了,私下裡又做出這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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