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聞的比賽結束後,就剩下兩場,他們也留下來觀看了。
重雲和行秋兩個人分別打一個武者,都是曾經成名武師的弟子。
但行秋和重雲的實力都高於他們一個檔次,一個古華派的傳人,一個降妖除魔的方士。
行秋的劍術還是一如既往地鋒利,輕松就把對手打落擂台。
而重雲那邊就打了蠻久的,最後靠著力量將對手打飛。
四強誕生了,只不過過程不太算精彩,過程都是過於簡單,實力壓製。
位於解說台的凝光搖了搖頭,實力斷層還是太嚴重了。
五百年前的層岩巨淵太傷了,不止是千岩軍,不少武林中人也過去幫忙了,然後都死在了那邊。
比賽結束了,台下的觀眾仍然抱有期待,李聞和北鬥的對決可是引人注目的。
最後,眾人也是聚集在了一起,觀眾想象中的劍拔弩張沒有出現,他們關系可是很好的。
正好香菱也回來了,打算就去萬民堂吃飯了,這次就沒有開水白菜這種東西了,北鬥的錢包保住了。
眾人結伴而行,路上有千岩軍幫忙開路,這是比賽選手的待遇,不然就要被一群人圍著了。
路上他們討論最多的,不是戰鬥,而是李聞的衣服。
“你這衣服不錯啊。”
北鬥最先開始,看著李聞身上的字體,發出了嘖嘖嘖的聲音。
“這樣的方式也不錯,回頭可以讓試下在衣服上加些我親手寫的詩詞。”
行秋看到了商機,只不過若是讓行秋親手寫,那不能算作是文字了,而是一個裝飾品。
胡桃在旁邊默默看戲,李聞伸出手指戳了下她的腰肢,引得她突然發笑。
在一番打鬧之後,李聞總算熬到了萬民堂前,這裡恢復了往日的盛況。
畢竟小廚娘香菱回來了,卯師傅雖然手藝也很好,但還是比不過香菱。
“香菱!”
胡桃走在最前頭,手裡拿著一個禮物盒,她說是給香菱的禮物,反正懂得都懂。
萬民堂內人很多,所以北鬥大姐頭讓船員先佔了個位,想的很周到。
胡桃帶著禮物,走進了廚房,香菱果然在裡面,正在炒著菜。
“我的好朋友,這是送你的禮物!”
香菱把菜肴放到盤子上,才看起了胡桃,一臉狐疑的樣子。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還是胡桃這個總是捉弄她的人。
她每次都被胡桃給嚇到,昨天還因為胡桃的陰影,給弄出了個大誤會呢。
胡桃將香菱沒有接的意向,將禮物盒放在了灶台旁。
“好啦,我之前嚇你了很多次,這個是賠禮,我們握手言和吧。”
胡桃伸出手,一副真誠的樣子,讓香菱卸下了防備。
握個手也沒什麽,香菱伸手過去,剛握上的時候,感覺有一絲不對。
“啊!”
胡桃後退了一步,將袖子中的假手推了出去,香菱被假手嚇了一跳。
“胡桃,你幼不幼稚!”
很快,廚房內就跑出了兩個火紅的身影,胡桃被香菱追趕著。
看到這副情景,李聞淡定地抿了口茶,又開始了,兩人之間的固定環節。
直到胡桃跑到了李聞的背後,用他來當盾牌,李聞才放下茶杯。
“李聞,救命啊。”
李聞可沒有當盾牌的想法,直接一個無情鐵手,將胡桃推到了前面。
“誒!”
“哈哈哈哈,我錯了,別撓了。”
幾分鍾之後,心情愉悅地香菱走回了廚房,胡桃則是身體發軟,躺在了李聞懷裡。
“你竟然背叛我!”
胡桃掙扎著起來,伸出手想捏住李聞的臉,
卻被他躲開。“原來你的弱點在這裡。”
“等、等等!”
“啊!”
正在李聞準備動手的時候,廚房裡傳出一聲慘叫,他們對視了一眼,就跑了過去。
裡面的場景很奇妙,鍋巴抱著胡桃的禮物盒,禮物盒已經被打開,蹦出來一個驚嚇小醜。
鍋巴的表情和偷吃金絲蝦球被抓到的時候一樣,而香菱就坐在地上,仿佛受到了驚嚇。
看到了裡面的場景,李聞都可以還原出來了。
鍋巴好奇地拿起了灶台上的禮物盒,香菱看到之後,出聲製止,但一切都太遲了。
禮物盒中探出一個面容誇張的小醜,嚇到了香菱,鍋巴也是一臉震驚的樣子。
“鍋巴,壞!”
胡桃走了過去,扶起了香菱,在她耳邊道歉著。
李聞就低下身子將鍋巴手中的禮物盒收走,順手擼了下鍋巴的頭。
他從空間裡取出紙筆,讓香菱振作起來的辦法也很簡單,給香菱一個新菜譜就好了。
烤禽肉披薩,這是蒙德那邊的菜式,想必香菱沒有學過。
果不其然,李聞將菜譜遞過去的時候,香菱的眼睛就恢復了光彩。
“嘿嘿,謝謝李聞。”
在安撫好香菱後,李聞帶著胡桃走開了,這個搗蛋鬼,每次都是他幫忙擦屁股的。
回到飯桌上, 眾人開始點菜,李聞點了剛剛給的菜譜,好久沒吃披薩了,有點想吃。
香菱也是乾勁滿滿,當做是場考驗,開始認真做著料理。
武道大賽的四強都坐在一個桌子上,正在閑聊著。
“希望半決賽能碰見你。”
重雲對著行秋說道,還一臉神秘的樣子,看來有什麽殺手鐧。
“好啊,我期待著。”
行秋回應道,這可是分清楚攻受的對決,不對,是分清楚高下的對決。
“對了,李聞,我先前出海了一趟,瑤光說有封信給你。”
北鬥從旁邊的包袱中,取出了一份信,之前是忘記給李聞了,最近才想起。
李聞接了過去,心裡也是很好奇,瑤光有什麽事情直接通過海螺傳訊就好了,還要弄個信件。
他打開了信件,也沒有顧忌,直接拉開了紙張,閱讀了起來。
「凝光將渾身酒氣的北鬥搬到了床上。」
「她招呼了外面的秘書,給死兆星號那邊帶過去一則消息。」
「北鬥今晚在群玉閣留宿。」
「等到秘書退去,凝光舔了舔嘴唇,坐在了床邊。」
「她伸出手,脫下了北鬥的高跟鞋。」
「凝光看著北鬥穿著晚禮服的樣子,臉色泛紅了一些。」
「很美且易脫,這是凝光對北鬥這一身的評價。」
「晚禮服的樣式她一清二楚,凝光爬到了床上。」
「白發灑落在北鬥身上,一雙手摸到了北鬥的腰肢。」
「哢噠一聲,腰間的束縛解開,晚禮服變成了一張布,可以輕易褪下。」海書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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