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陰雲密布之下,很快室外便刮起了狂風。緊接著,傾盆大雨便從那陰雲之間落了下來,重重的砸在地上。
聽著外面的雨滴聲,秦歌不由撫了撫趴在自己腿上睡覺的信濃。
“這場雨下的好大,不知要持續多久呢, 真的好想出去看看。”在一旁的窗戶上,海因裡希親王趴在那裡看著窗外,有些無聊的說道。
“是啊,本來以為來的時候會是一個豔陽高照的天氣,誰知卻下起了暴雨,而且看這樣子海面上的風一定也很大, 那些指揮官可倒了大霉了。”秦歌點了點頭說道。
“不經歷風雨,怎能見彩虹?”華盛頓對著秦歌說道,“身為指揮官就必須要帶領自己的艦娘勇往向前,不懼風雨。”
“咳,雖然說不懼風雨,但是也沒必要傻乎乎的一直待在風雨中啊。”秦歌笑了笑說道,“不過暴風雨的天氣之中,塞壬艦隊出沒的也比較少,這倒算是一件好事。”
“指揮官,與其擔心那海上還沒有歸來的指揮官,倒不如來試試這個小點心如何?這可是剛剛黑太子特地送上來的,嘗起來挺不錯的呢。”扎拉微笑道。
秦歌笑著吃了一個,頓時點了點頭,“嗯,不錯了,大概能有貝爾法斯特七成的水平了。”
“呵呵,貝爾法斯特都成了你的計量單位了呢。”扎拉微笑道,“不過要論艦娘之中,做點心蛋糕這種做的最好的可不是貝爾法斯特呢。”
秦歌好奇的問道,“那是誰?”
扎拉看向了一旁的聖女貞德, “貞德小姐應該知道。”
秦歌疑惑的看向貞德, 只見貞德點了點頭,“教廷的護教騎士,敦刻爾克騎士。”
“敦刻爾克啊。”秦歌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自己來的那個世界,法蘭西的甜點就是在全世界有名的,而如今法蘭西陣營裡面出現一個非常優秀的甜點師,倒是非常正常的事情了。
“沒錯哦,敦刻爾克小姐的甜品真的很不錯,可以說九大陣營沒有人不喜歡的,所以指揮官,如果有時候要吃上非常好的甜品的話,那麽一定要將敦刻爾克小姐召喚出來哦。”扎拉微笑道。
秦歌不由咧了咧嘴,“為了甜品去召喚一個艦娘什麽的,是不是有些太奢侈了。”
“敦刻爾克騎士的實力是非常強的戰列巡洋艦,如果指揮官能夠召喚出來的話,會是一個非常強大的助力的。”聽到秦歌這麽說聖女貞德趕緊說道。
秦歌看著聖女貞德有些焦急的樣子,不由微笑道,“放心吧, 我只不過是這麽一說而已,每一個艦娘都是對於艦隊力量大大提升的存在,所以我不會輕易放棄任何一個人的。”
聖女貞德不由紅了紅臉頰,“對不起,指揮官,我有些焦急了。”
“沒關系。”秦歌笑著搖了搖頭,並沒有任何不滿的表情。
窗外的雨依然在下,秦歌的房間內,幾個艦娘互相聊著聊天。
賓夕法尼亞沒有過多久便回來了,來到了秦歌的房間,互相打了一個招呼。
“秦歌指揮官,你的來意胡蜂已經向我說明了,並且總部也讓我盡力地協助你,如果有什麽需要的話,隨時找我就可以了。”賓夕法尼亞對著秦歌說道。
“那就非常感謝賓夕法尼亞局長了,之前聽說你去海域裡面檢查探測器了,不知道現在海域的情況怎麽樣?”秦歌問道。
“總體情況還不算太糟,之前出擊的幾位指揮官也已經回來了,不過在較遠海域的就趕不回來了,我已經發送信息讓他們在海上找一個島嶼躲避。”賓夕法尼亞說道。
“不過有壞也有好吧,像這樣暴風的天氣塞壬艦隊出動的次數也少,近海岸也可以放下心來了。”秦歌說道。
“雖然是這樣說,但是還是要將海域探測器全部開啟,以防出現漏網之魚。”賓夕法尼亞說到。
“的確。”秦歌點了點頭。
“之後秦歌指揮官是去玖璃大艦隊是吧?”賓夕法尼亞問道。
秦歌點了點頭,“我去玖璃大艦隊找一個故人。”
“嗯,需不需要我提前跟你聯系一下玖璃大艦隊的司令,這樣最起碼你去的時候你要找的那個人也在,不會出現去巡邏或者任務之類的情況。”賓夕法尼亞說道。
秦歌眼前一亮,“那實在是太感謝賓夕法尼亞局長了。”
“呵呵,不必,這本就是我職責之內的事情,更何況亞利桑那之前都說了,那我更要盡一些心。”賓夕法尼亞微笑道。
“但是不管怎麽說,還是要謝謝賓夕法尼亞局長。”秦歌說道。
“嗯,那我們就不用在這裡客氣了,待會兒我會讓人將玖璃大艦隊司令的聯系方式拿過來,之後你們直接聯系吧,有什麽事情找我就可以了。
我現在還要去安排值班以及突擊救援工作。”賓夕法尼亞說道。
“好,那之後再見。”
兩人告別之後,秦歌也算松了一口氣。微笑著看了一眼自己的艦娘,隨即說道,“那今天就到這裡吧,大家各自去休息,等到這場雨小下來的時候,我們再一起去玖璃大艦隊吧。”
“是,指揮官。”眾人點了點頭。
等到眾人離開之後,秦歌剛關上門, 走到了自己的房間裡面,卻看到一個身影躺在沙發上,睡得正香。
這個身影不是信濃還能是誰?
秦歌隨即苦笑一下,走到信濃的身邊,輕輕的戳醒了她,“回去睡覺吧,大家都去休息了。”
“妾身又睡著了嗎?之前還覺得和汝一起漫步在月色下呢。”信濃迷糊的說道。
“月色?”秦歌不由一笑,指著窗外那滂沱大雨說道,“月色現在沒有,倒是在下著暴雨。”
“好吧。”信濃慵懶的坐了起來,看了一眼秦歌,隨後在看了一下他的床鋪,“指揮官,妾身現在感覺十分困頓,要不然今天晚上就睡在汝這裡?”
“睡在我這?”秦歌一愣,隨即有些尷尬的說道,“我們兩個人孤男寡女的,這樣不好吧?”
“沒事,妾身曾為纏繞於身的諸多“命中注定的無可奈何”而哀歎不已…而如今只要在這裡,只要雨如在一起,妾身便覺得,無論何種命運,皆不足為懼了。
所以難道汝還以為吾等的關系只是普通的男女嗎?”信濃看著秦歌說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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