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川按照慣例在接納文種時,做了招攬動作,成功獲得了25點積分和3點魅力值。
他立刻讓李催安排一所城中小宅給文種,安頓好之後便帶他前去軍營,全權負責計謀的落實。
接下來的幾日,夏川在享受新婚生活之余,最常去的便是軍營。
除了視察軍隊的訓練情況外,他還向楊業和楊再興討教槍法,為的就是能增強自己的武力。
楊再興給夏川制定了訓練方案,由於底子太差,他只能先進行力量訓練,等基礎打好後,再學習槍法。
令他驚喜的是,自己才舉了五天的石鎖,火值就增加了2點。
“系統,這火值增長的很快啊,那我豈不是很快就能達到金色火值了?”
系統:“由於玩家屬性過低,前期成長較快,隨著玩家屬性增強,後面的屬性增加會越來越慢。”
夏川撇撇嘴,看來是自己想多了。
穆晉靈得到嶽飛大捷的消息,立刻率軍前去夾竹關換防,他帶去的是一千精銳,有這些人駐防,加上嶽飛之前殺了敵方兩員大將,夾竹關應該暫時安全。
嶽飛兩日後趕回了軍營,直接被夏川封為了宣威將軍,統兵一萬。
為了能讓眾將信服,他讓楊業和嶽飛進行了兩場比試,一是個人武勇,二是團戰操演。
嶽飛火值高出楊業8點,單挑十個回合後,楊業便敗下陣來。
團戰操演,是讓嶽飛和楊業各領三千人馬,在南面兩座山丘間進行拚殺,哪一方殲敵數多,或者先擒住主將則獲勝。
當然參加操演的兵卒用的武器都是長棍裹上染色的布頭,被染料點中的兵卒視為受傷或者死亡,將退出戰鬥。
操演當日,眾將全部聚集在山頭觀戰。
雙方分別在山的兩側集結,向特定的交戰地點匯合。
楊業軍組成三個棱錐陣,一個步卒陣正面對抗,一個步卒陣從側面圍攻,一個輕騎陣繞後夾擊。
嶽飛軍全是步卒,直接退到山坡上據守。輕騎在山地沒有戰力,只能在山下乾等。
楊業攻打了半天,被嶽飛軍的無頭箭射死數十人,遂命令輕騎全部下馬,成雁翅形入山圍剿。
他從嶽飛軍投擲的箭支推測出對方的兵力只有一千五左右,他大驚失色,立刻命全軍撤出山林。
嶽飛軍見狀立刻反撲,借助山勢,衝勢迅猛,直接將楊業軍尾部衝亂。
與此同時,埋伏在附近的剩余一千五名嶽飛軍衝殺出來,先搶了馬匹,然後在山腳處架起拒馬,阻擋楊業軍撤退。
腹背受敵的楊業軍“死傷慘重”,楊業勉強帶著五百兵卒衝開了保衛。
“嘖嘖,這嶽將軍果然厲害啊。”樊噲在對面山頂上看清了一切,不由讚歎道。
此戰之後,沒有人再懷疑嶽飛的能力。
目前他手下有兩萬五千現役兵卒:楊業和嶽飛各管一萬兵馬,樊噲,楊再興,李存孝,龔騏,嚴鎮力五人各領一千兵卒。
有這幾員大將在,想來避遠郡應該不難攻克。
下午回到官衙,小吏報告說蕭都統正在書房等候他。去到書房,就見蕭晏在屋內徘徊,一見到他回來,立刻單膝下跪請罪道:“末將有罪,還請夏君責罰。”
夏川有些莫名其妙,將人扶起後問道:“好端端的,舅兄何罪之有啊?”
“那日帶陰小娘回來時,屬下應該立刻稟報樂山郡的情況,但因為我的私怨,沒有第一時間稟報此事,還望夏君贖罪。”蕭晏解釋道。
夏川眨眨眼,好半天才想明白:原來他是以為自己剛結婚就去外面找女人,覺得自己妹妹受了委屈,才賭氣沒有第一時間稟報樂山郡的情況。
作為親戚,這樣做合情合理,但作為上下級,還是情報部門,瞞而不報乃是大罪。
他板起臉,沉聲道:“身為星棋衛統領,你掌管的乃是機密要事,你不該夾帶任何私人情感,也不要猜測我的目的,更不能隱瞞。僅此一次,下不為例,否則就不是替換那麽簡單了,而是軍法處置!”
蕭晏嚇出一身汗,立刻單膝下跪抱拳道:“屬下遵命!”
“起來吧,說說樂山郡的情況。”
當下,蕭晏便將自己這次潛入樂山郡,了解到的情況詳詳細細的匯報了一遍。
原來上次沈不羈帶來的大軍,乃是整個樂山郡士族和富戶豪紳組建的聯盟軍。沈家許諾,打下高山郡後,會將土地和財富分給他們。可大軍慘敗後,其他士族趁機發難,將沈家從盟主的位置上趕了下去,如今的沈家已經變成了喪家之犬;而那些士族和富戶豪紳正在爭奪盟主之位打得不可開交,整個樂山郡民不聊生,百姓苦不堪言。
“哎,樂山郡的百姓苦啊。”夏川歎了口氣,“若我兵力充足,當派人前去樂山郡先滅了這些家族才是!”
“夏君仁義,屬下佩服!”蕭晏送上一記馬屁。
夏川瞟了一眼,沒好氣道:“馬屁就別拍了,你速速安排人手潛入樂山郡,時刻掌握他們的情況……回去和嶽父商議一下,趁亂將商會的生意往樂山郡發展,若能從那些富戶豪紳手中多吸收一些資財過來,也是一種削弱。”
“人手已經安排下去了,商會的事情,我這就回去與家父商議。”
“對了,避遠郡的情況如何?”
“稟報夏君,我已經與起義軍取得了聯系,明日我就親自去一趟北方,爭取將司小娘請回來。”蕭晏道,“不過那避遠郡人口眾多,康武又強征男丁入伍,目前已經有五萬之眾。其中一萬兵馬圍住了西邑縣城,一萬大軍分散在各縣,剩余三萬大軍全在南面與疊谷郡的大軍對峙。”
“司兔在西邑城?她手下有多少兵馬?”夏川問道。
“只有八百人左右。”蕭晏道,“不過,司小娘武藝絕倫,雙鉞耍的出神入化,獨自一人斷後,擋住敵軍,才使起義軍能進入西邑城;而且這些起義軍進城後,對百姓秋毫無犯,深受擁戴,誓死與她一同守衛西邑城。”
“可曾查到那領軍將領是姓甚名誰?”
“將領名叫周德威,此人頗為勇武,曾與司兔小娘對戰而不落下風,這也是為什麽司小娘遲遲無法突破的原因。”
“周德威……”夏川對這個名字有些熟悉,這好像是唐末名將,此人不可殺,看看能否招攬過來。
“那康軍與疊谷郡兵馬對峙的將領是誰?”他又問道。
“統兵的叫蘇定方,先鋒叫英布。”
這兩人夏川都認識,不由眼前一亮,沒想到這康武手下還有那麽多厲害的武將。
“那這康武手下謀士有何人,你可查探到?”
蕭晏搖搖頭:“還沒有,那避遠郡內各縣都有重兵把守,連商隊都要經過重重檢查,還要被監督和盤剝,實在無法行動。”
“我知道了,你快去聯絡司小娘吧,若有進一步的消息,速速告知與我。”夏川揮了揮手,蕭晏立刻退了出去。
回到夏府,剛進後宅,就見蕭觀音站在亭中望著池水發呆。
夏川躡手躡腳的走過去,一把蒙住了對方的眼睛。
“啊——”蕭觀音受驚,發出一聲尖叫。
她迅速撥開捂在眼睛上的手,發現是夏川,立刻跪倒請罪道:“郎君,妾身有罪,還請郎君懲罰。”
“快快起來,卿何罪之有啊?”夏川笑問道。
“今日兄長與我說了那陰小娘的事情,還說他因為賭氣未及時將樂山郡的情報回稟給你,我得知後,立刻讓他去找你請罪,我再次代兄長向郎君賠罪。”蕭觀音解釋道。
夏川點點頭:“此時我已與舅兄說過了,念在初犯,下不為例。他的責罰可免,但你的卻不行。”
蕭觀音聞言臉色一白,抬頭就見夏川露出了邪魅的笑容,聲音有些顫抖道:“郎君要如何懲罰妾身?”
“自然是在床上了!”夏川一把將蕭觀音橫抱起來,大笑著往臥房走去。
……
這古代的女子與現代不同,大部分對於男人三妻四妾比較寬容,尤其是家庭地位較高的男子,她們更是不敢有半句怨言。
而且吳悠和蕭觀音當初就說過,夏川若有本事將天下女人都娶了也未嘗不可。當然吳悠說這話至少有九分真,但蕭觀音說這話能有七分就不錯了。
但以夏川今日之權柄地位,蕭觀音即便心中有些不願,也不敢說出來,好在夏川還是比較照顧她的感受,沒在新婚後就將別的女人娶回家。
可是天地良心,夏川可還沒有碰過陰麗華半根指頭,他每次去找陰麗華,最多只是在那裡聊聊天,喝喝茶,聽聽琴曲。
終於在他第三次去見陰麗華的時候,對方再次提出了想要見沈不羈的想法。
夏川歎了口氣道:“既然小娘那麽想見,那我便帶你去見見吧,只是我怕你看了反而會難過。”
“這是為何?”陰麗華不解。
“去了便知。”
夏川賣了個關子,讓人用馬車送自己和陰麗華去了沈府。
現在沈不羈已經從官衙搬了出去,夏川在郡城找了個中等宅子送給他,算是對自己手下人的優待,也是一種補償。
雖然柳嫣爾只是沈不羈的妾室,但他可沒把她當做小妾看待, 一應待遇等同於正妻。
柳嫣爾也沒想到沈不羈竟是性情中人,不但不嫌棄她,還對她百般照顧,感動之余,決定死心塌地的跟著他。
所以兩人現在可謂如膠似漆,出雙入對。
傍晚時分,兩人一起去集市買點菜,打算回家好好吃一頓。
當陰麗華看見沈不羈竟然和一女子大庭廣眾下,手牽手買東西時,眼淚就忍不住的流了下來,別過頭再也不想看了。
夏川將車簾一拉,無恥的將手搭在了對方的肩膀上,將她攬入懷中,輕聲道:“哎,他現在過得很好,你可以放心了。”
這話無疑又在陰麗華心口扎了一刀,她嗚嗚抽泣起來。
“回去吧。”夏川對車夫吩咐一聲。
回到小院時,陰麗華的雙眼已經哭腫了,夏川看得心疼,在屋內又給了對方一個愛的抱抱,心中一直在自我安慰道:“沈兄對不住了,我實在不想強迫別人喜歡自己,但我也不能將陰麗華拱手送給你,隻得出此下策,你別怪我啊。”
“陰小娘,莫要再傷心了,小心哭壞了身子。”
陰麗華忍住悲傷,點了點頭。
“你休息一會兒吧,我先走了,改日再來看你。”
夏川歎了口氣,告辭離去。
晚上他在酒肆鬱悶的喝了點酒,對自己進行了一番譴責,直到喝得有些醉醺醺才打道回府。
他剛穿過正堂,一道人影從天而降,一把明晃晃的長劍嗆啷出鞘,橫斬在了旁邊的立柱上,只聽一女子略帶憤怒的聲音道:“惡人!我看錯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