掐指一算,薛一氓來到米國,已經整整兩個月了。レm♠思♥路♣客レ
在兩個月的時間裡,薛一氓竟然還沒有開始為經濟危機進行任何的演算……
每天和胡佳通長途電話,胡佳也非常擔心,因為胡佳肚子裡的孩子已經越長越大了,她不想自己的孩子生下來就看不見父親……
薛一氓也有一些焦慮了,他屢次去黑宮向米國總統要米國的經濟數據,但是總統閣下都告訴他,確切的數據還沒有能夠統計出來,在這個過程中,米國的財政部部長道格拉斯顯然就成為了替罪的羔羊,在薛一氓的面前,他被總統閣下又打又罵,十足的龜孫子形象。
久而久之,薛一氓對於麥克總統打罵這位財政部長已經不感興趣了,他只是關心這些經濟的數據什麽時候能夠得出來……
每當薛一氓情緒有一些低落的時候,米國總統就會來邀請薛一氓去看一場米國的職業籃球比賽,這的確是一個調節情緒的好辦法,不過治標不治本,如果還不能夠得到數據進行演算,薛一氓就會覺得自己的腦袋快生鏽了!
不過無論薛一氓怎麽焦急,他也沒有辦法得到數據的,事到如今,他也只能默默的等待了……
珍妮也同樣在別墅裡面陪著薛一氓,她知道麥克表哥拖延的目的,但是礙於自己米國人的身份,她並不敢告訴薛一氓實情,於是她也隻好默默的陪著薛一氓,當薛一氓不開心的時候,她便陪著薛一氓聊天,她還帶著薛一氓在華盛頓到處走,為薛一氓介紹一下華盛頓的標志xìng建築物,並以此來提高薛一氓的英文水平,如果薛一氓rì後真的能夠成為米國的國務卿,那麽他的英文水平,一定要過硬才行!
而對於在別墅裡面住著的另一位女子付玉芝來說,在這段時間裡,她雖然能夠獨佔薛一氓,但是她的心情,卻不怎麽開心。
一方面是因為她和胡佳之間的姐妹情誼,她也為懷了生孕的胡佳擔心,如果薛一氓依然在米國逗留不走,只怕當胡佳臨盆的時候,會發生什麽不好的事情。
付玉芝所擔心的另一件事情就是自己的父親和母親,那一rì,付玉芝興致勃勃的帶著薛一氓去看望自己的父母,但是可惜的是,卻撲了一個空,父母不在,據說是回中國去處理什麽急事去了。
起初付玉芝所擔心的,是父母遲遲不能與薛一氓見面,現在付玉芝所擔心的,便是父母回國遲遲不歸,他們究竟處理的是什麽樣的事情?放著付家在米國的生意不管,卻回國去處理的事情,一定是非常緊要的,付玉芝也有一些擔心,擔心這些事情會不會動搖付家的根本……
在這棟別墅裡面,唯一能夠保持平常心的,便只剩下漢森和羅騰兩位人高馬大的保鏢了,身為米國總統委派給薛一氓的貼身保鏢,這兩位可以說是盡職盡責,就算是薛一氓睡覺的時候,他們也有人留在臥室外保護著。
當然,由於薛一氓不喜歡讓太多的人來保護自己,因此像鷹爪部隊這樣的特種部隊,再也沒有來打擾過薛一氓了……
這兩位保鏢,雖然在有一些強權的人面前,顯得有一些弱勢,但是從總的來說,有他們的貼身保護,薛一氓自身還是非常的安全的,也就是說,薛一氓在米國的這段時間裡,他是不可能會遇到危險的!
而薛一氓自己也是會武功的,有的時候,他會找漢森或者羅騰中的一個切磋一下,就像他和維克多切磋的時候一樣。
可惜的是,這兩位保鏢在薛一氓的面前,卻不敢真刀實槍的打,他們都會或多或少的讓一下薛一氓,這就直接導致了原本他們能夠和維克多一樣,和薛一氓戰個不分勝負的,但是卻因為手下留情,使得自己總是落敗。
這也使得薛一氓沒了興致,和漢森、羅騰兩個人較量,倒不如和維克多、麥克總統較量的時候刺激!
時間就這樣一天一天的流逝著,無論是薛一氓還是付玉芝,都有一些百無聊賴了,就連身為米國人的珍妮,也無聊得快要死掉了!
按照珍妮的xìng格,她是最喜歡驚險和刺激的玩意兒的,像這樣和平的rì子,真的不適合她,珍妮有一些想要找一點有趣的事情出來,不過這一天,來自黑宮的消息來了。
今天的天氣多雲,是一個非常適合於散步和遊玩的rì子,如果沒有別的事情的話,珍妮一定會領著薛一氓和付玉芝出外遊玩的,現在他們和別墅區裡的其他鄰居們的關系已經越來越親密了,這些熱情的鄰居們並不知道薛一氓的真實身份。
而既然是來自黑宮的消息的話,那麽就一定是重要的消息,薛一氓對此有所期待!
“會不會是米國的經濟數據已經統計出來了?這樣的話,我就能夠盡快的進行演算了,當米國的經濟危機化解之後, 我就會回到中國去了!”
薛一氓有一些欣喜,但是珍妮卻並非這樣認為。
“達令,我想要統計出米國的經濟數據的話,不可能這麽快的,如果這麽短的時間內就將數據統計出來了,那麽一定是道格拉斯在胡鬧,是他為了不被表哥責罰,而編造出一些假數據。”
珍妮的話,聽上去是在推敲什麽,但是她實際上想說的,卻並非如此。
珍妮的心中很清楚,麥克表哥是不會那麽快的將數據都交給薛一氓的,他是為了拖住薛一氓的腳步,讓薛一氓被米國的風土和人情慢慢的同化,這樣才能夠達到他挽留住薛一氓這樣的人才的目的。
試問一下,像這樣的米國總統,又怎麽可能將經濟數據提供給薛一氓呢?
在出門之前,珍妮抬著頭看看天空,今天的天氣多雲,是一個好天氣……但是,在珍妮的心中,卻隱隱的感覺到會發生一些什麽,不過她卻不知道所將要發生的事情,對於薛一氓來說,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