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隆隆!”
炮彈在對方的陣營中炸開,瞬間人仰馬翻。レm♠思♥路♣客レ
但是對方也不是省油的燈,他們的炮彈,也同樣在潘德列夫上校的軍隊中炸開了。
“好家夥!”
原來阿爾泰共和國的軍隊有這樣頑強嗎?潘德列夫上校不住的感歎,但是正是因為如此,便使這位熱血軍人的鬥志也被激發出來了。
於是潘德列夫上校下令重重的開火,他命令士兵們將炮彈毫不客氣的丟出去。
戰場上一片混亂,雖然己方的火力很猛,但是對方似乎也有應對之策,他們也不顧後果的猛力的還擊著。
潘德列夫指揮著軍隊繼續進攻,因為就軍力對比上來說,對方和自己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所以,只要突破了這一關,整個阿爾泰共和國就指rì可待了。
“這大概就是他們最後的抵抗了,放心,和我們硬碰硬,他們是絕對沒有任何的勝算的!”
潘德列夫呐喊著,為士兵們打氣助威。
不過戰爭可是不能避免傷亡的,特別是像這樣正面交鋒的局面,雙方將自己最具有殺傷力的武器都丟入了敵人的陣中,這簡直就是肉搏!
在幾下交鋒之後,潘德列夫上校卻突然聽見有人大喊——
“快住手!快住手!”
這個聲音喊得如此的焦急,立即引起了潘德列夫以及所有人的注意。
只見一名士兵正急匆匆的跑過來,然後來到了潘德列夫上校的身邊。此時的他已經累得氣喘籲籲了。
“住手……別打了……”
從這位士兵臉上焦急的表情來看,應該是發生了什麽嚴重的事情,於是潘德列夫上校親自遞給了他一壺水,讓他將水喝飽了再說話。
而這名士兵卻連喝水的工夫都沒有,在稍稍停頓了一下之後,立即向作戰指揮官潘德列夫上校報告了最緊急的情況。
“對面的不是敵人……是我們自己的部隊……”
這名士兵說出了最令人匪夷所思的話,潘德列夫怎麽肯信?
但是潘德列夫也不是蠻乾之人,當聽到了士兵的稟告後,他立即命令信號兵向對方的敵人打出了信號。
而對方,也以相同的信號回應——這是沒有辦法作假的。因為每一支部隊。為了避免在戰場上因為不認識而互相殘殺,所以都會相互約定一句暗號,能對上暗號的,就是自己人。
所以。剛才和己方正面交火的。竟然是自己的部隊!!
情急之下。潘德列夫便立即命令手下的士兵們停手了,而對方也已經停火了,當兩支部隊匯合到一起的時候。大家才發現,原來這是一場大水衝了龍王廟的誤會。
檢查一下部隊的傷亡情況,雙方的部隊傷亡情況雖然不重,但是還是有十幾人的樣子,這對於進攻像阿爾泰共和國這樣的小地方而言是非常嚴重的傷亡數量了……
於是潘德列夫再也不敢貿然進攻,便命令部隊駐扎了下來,一方面為傷員治病,一方面,潘德列夫也在思考著一些東西。
部隊明明是在路上走著的,但是為什麽後面的那些士兵為什麽會跑到前面去了,而且還從面對面向先頭部隊走來,讓先頭部隊誤會這些是阿爾泰的駐扎軍隊……
這個問題,潘德列夫上校無論怎麽想也想不通,再聯想到西魯上校在交權給自己的時候,他所說過的一些稀奇的事情,潘德列夫的腦袋也越來越大了。
他沒有辦法想通這個問題,於是也沒有辦法繼續命令軍隊進軍,於是部隊就在距離戈爾諾.阿爾泰斯克市不遠的地方駐扎了下來。
另一方面,在戈爾諾.阿爾泰斯克市,薛一氓正在zhèng fǔ指定的旅店裡休息,他也時刻關注著前線的局勢,在知道俄羅斯zhèng fǔ的軍隊暫時不會進攻戈爾諾.阿爾泰斯克市之後,他便安心了。
“圖列夫先生,我回娜傑rì達去了。”
薛一氓向圖列夫議長先生此行,而此時此刻,圖列夫先生顯然不想讓薛一氓就此離開。
“薛一氓先生,就再在這裡待幾天,等危機完全化解之後,你再離去也不遲!”
在薛一氓來的時候,他並沒有為圖列夫議長出謀劃策,因此圖列夫議長顯得有一些失望,他最大的希望就是薛一氓的智慧了,可惜的是,薛一氓什麽也沒有說。
後來,當俄羅斯的軍隊進入到邊境之後,就傳來了好消息,那就是俄羅斯軍隊裡的坦克竟然消失了,更有甚者,連作戰指揮官也消失了!
——雖然只是道聽途說,但是俄羅斯zhèng fǔ的軍隊沒有再進攻阿爾泰,就是最好的佐證了。
因此圖列夫先生才認為,這一定是薛一氓動的手腳,雖然不知道薛一氓究竟是怎麽辦到的,但是他的這一手棋,實在是太巧秒了,使得圖列夫先生佩服不已。
於是圖列夫議長對於薛一氓的態度立即變得恭維起來,所以,當薛一氓說要離開的時候,圖列夫先生無論如何都不讓他走。
“你放心,圖列夫先生,敵人的腦袋裡面有疑惑,所以他們一時間是沒有辦法進攻的,以我的估算,他們要不了多久就會撤軍了,到時候,俄羅斯zhèng fǔ一時間也沒有辦法再派軍隊來的。”
薛一氓的話,令圖列夫先生稍稍安心了一點,不過薛一氓就這樣走了,他還是覺得非常的不放心。
可是薛一氓去意已決,他又怎麽能夠阻止呢,於是也就無奈的說道:“既然如此,薛一氓先生,我這就派人送你回去。”
圖列夫議長派車將薛一氓送了回去,從戈爾諾.阿爾泰斯克市到娜傑rì達。只花了半天的時間,當薛一氓回到娜傑rì達之後,他立即去了娜傑rì達的郊外。
在這裡,有一棟巨大的蛋形建築物。
薛一氓讓司機將車停在了蛋形建築物的門前,然後就徑直走了進去。
在蛋形建築物立面,是一個非常開闊的空間,這個空間足足可以容納下一艘輪船……
“阿氓,你回來了?”
胡佳見薛一氓回來了,欣喜的迎了上來,她的臉上帶著笑容。因為薛一氓平安的回來了。證明俄羅斯所派來的軍隊已經沒有再繼續進軍了。
“你們這邊的情況還順利嗎?”
雖然薛一氓明知道情況一定非常的順利,但是還是有此一問,胡佳則微微一笑,說道:“阿氓。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奇妙的事情。和你在一起。簡直改變了我的世界觀!”
胡佳感歎著,從她的表情上來看,薛一氓知道不需要再問了。
胡佳帶著薛一氓默默的走入建築物的深處。沒走多遠,薛一氓便看見了那件東西。
——一架坦克,坦克的型號是t-80,是俄羅斯自發研製的坦克,但是,這樣的坦克在戰場上的作用雖然大,如果將它從戰場上孤立出來,那麽它將不會發揮任何的作用。
“阿氓,放心,坦克上的人都被我們俘虜了,這架坦克,暫時只是我們的陳列品而已了。”
胡佳輕描淡寫的說著,薛一氓從坦克的身旁走過,這架坦克還是挺漂亮的,不過卻不是薛一氓喜歡的類型,因為害人的兵器,無論做得再怎麽漂亮,在薛一氓看來,都沒有任何的美感。
在路過了坦克之後,薛一氓就立即聽到了有人在高聲喊叫。
“快放開我!你們這群土匪!”
雖然對方說的是俄語,但是薛一氓在俄國這麽久了,對於俄語已經聽得很明白了。
再走兩步,薛一氓就見到了一名被五花大綁在椅子上的男子。
胡佳立即解釋道:“阿氓,這家夥很頑強的,一直想要逃走,所以,我們不得已,就將他給綁起來了。”
胡佳對薛一氓說了他離開之後的這幾天所發生的事情,坦克上的幾名士兵,在被控制之後,非常的乖,一點兒也不敢反抗,唯獨是這位帕克上校,他在來到這裡之後,就一直想要反抗,還將自己的槍拔了出來。
所幸的是,維克多和松本一樹都不是省油的燈,特別是松本一樹,他可是曾經的殺手,對付人的手段還是有的。
在松本一樹的攻擊下,帕克上校這才束手就擒,眾人怕他再鬧出事來,便將他綁了起來,不過卻沒有堵住他的嘴,因為怕他被憋死了。
“放了他。”
薛一氓指了指被綁著的帕克上校,朝著胡佳說道。
“阿氓,這怎麽可以?”
胡佳顯得很吃驚,現在在這裡,除了胡佳之外,別的人都不在,如果帕克上校這家夥突然發起威來,那可怎麽辦?
不過薛一氓卻並沒有聽從胡佳的建議,而是毅然的來到了帕克上校的身前,只是輕輕的一扯,綁住帕克上校的繩子就松了,帕克上校也就重獲zì yóu了。
“混蛋!”
只聽得帕克上校一陣大罵,就向著薛一氓衝了過來,這也和胡佳的預料一模一樣。
不過帕克上校卻顯然找錯了對手,當他的拳頭正要擊中薛一氓的面門的時候,他的手卻突然被薛一氓給抓了下來。
帕克上校隻覺得自己的拳頭一陣吃痛,他還從來沒有遇見過如此大力量的對手!
原本是因為薛一氓的身材看著好欺負,可是沒有想到,薛一氓看似瘦弱的身體裡,卻蘊含著如此巨大的力量,這完全出乎了帕克上校的預料。
“痛痛痛痛痛痛痛痛~~~~~~~~~~~~~~~”
帕克上校感覺到自己的手就快要斷了,忙出聲央求,而薛一氓也就松開了手。
在薛一氓的面前,帕克上校雖然高上了一個頭,但是他卻根本感覺不到自己會有勝算,眼前的這位對手。只怕比之前製服了自己的那位rì本人還要厲害得多!
於是帕克上校也不敢造次,拳頭不出了,隻好用言語來攻擊。
“你們這些家夥,怎麽可以將我綁在這裡?這裡究竟是哪裡??你們知不知道,現在的我正率領著軍隊去攻打阿爾泰共和國,如果沒有我的指揮的話,我的士兵們將沒有辦法戰鬥!你們快點將我放了,不然的話,整個俄羅斯的軍方都是你們的敵人!”
面對帕克上校**裸的威脅,薛一氓卻不吃那包藥。
“軍官先生。雖然我並不知道你的名字。但是你的確是我們請到這兒來的。這一次,俄羅斯zhèng fǔ派這麽多的軍隊前來攻打阿爾泰共和國,這原本就是不對的,我想。梅傑夫總統應該反省一下!他沒有想過。一旦戰爭爆發了。阿爾泰共和國會有多少人犧牲?我們最不喜歡戰爭和死亡了,所以,在俄羅斯總統放棄他的想法之前。我們只能用這樣的辦法來對付你們了。”
薛一氓說的俄語雖然不太清楚,但是意思卻是分明的表達了出來的,帕克上校終於聽懂了。
原來,西魯上校的坦克師裡的坦克憑空消失,以及自己這位作戰指揮官也無緣無故的失蹤了,這全是這家夥搞的鬼。
這不知道他是怎麽做到的,能夠做到如此神奇詭譎的事情的人,他怎麽會是一個小人物?
“你是誰?你究竟是誰?”
帕克上校顫抖著問道,不過在這之前,他想起自己還沒有做自我介紹,於是又補充了一句。
“我是俄羅斯聯邦西伯利亞均取得帕克上校,這一次,由我率領步兵師突入阿爾泰共和國,卻不想遭了你們的圈套,所以,在我死之前,我想知道我和我的軍隊究竟遭遇了什麽?”
薛一氓見帕克上校說話時非常有誠意,於是也並不隱瞞他,娓娓說道:“帕克上校,其實,這裡就是娜傑rì達,我的名字叫做薛一氓,是一名中國人。”
“薛……”
薛一氓剛剛一自我介紹完畢,帕克上校就突然想起來了那家在世界范圍內都極富盛名的製藥廠,製藥廠位於娜傑rì達,並且能夠生產出全世界僅有的抗癌藥,而那家製藥廠的技術總監的名字,似乎就叫做薛一氓。
當然,由於身處部隊裡面,所以帕克上校所能夠聽到的傳言並不多,於是他對於薛一氓這個人,並不太了解。
不過從薛一氓能夠憑空的讓坦克消失、讓自己消失來看,這家夥一定不是省油的燈,他一定會一些非常高深的妖法。
薛一氓見帕克上校如同看怪物一般的看著自己,也沒有怪罪對方,而是繼續說道:“其實,對你們的軍隊施加小伎倆,並非是我們的本願,我們的目的,只是為了和平。現在,阿爾泰共和國根本就沒有能夠對抗俄羅斯的軍隊的能力,哪怕對手只有1萬人、2萬人,所以,我才不得不出此下策了。
其實我所用的辦法很簡單的,因為我們所居住的三維空間,原本就是扭曲的,只要人為的將這些扭曲的空間擴大,那麽就能夠達到我們想要的效果,包括讓一輛坦克轉移到這裡來,讓一個人轉移到這裡來,還有就是讓一支軍隊糊裡糊塗的迷了路……”
薛一氓述說著他對於俄羅斯所來的軍隊所用的伎倆,不過他說得雖然輕巧,但是在帕克上校看來,卻非常的不可思議。
這還是人能夠做到的事情嗎?
薛一氓——他還是不是人?
“這些事情,你究竟是怎麽做到的?”
帕克上校追問著,不過薛一氓卻不想再往下面說了,而是轉移了話題。
“你放心,帕克上校,我們俘虜你的目的,只是為了讓戰爭停止,至於你的xìng命什麽的,我們並不想要,所以,只要這場戰爭停止了,我們就會立即將你釋放,不會傷你分毫的。”
薛一氓向帕克上校許諾,只要他乖乖的,那麽就不會傷害他。
帕克上校也知道,在薛一氓的面前,他完全就是待宰的羔羊,比智慧和比武力都不是對手。
不過好在薛一氓已經許諾了, 像這樣的人,自然是一諾千金的,因此帕克上校也不會擔心薛一氓會要了他的xìng命……
對於帕克上校來說,他現在所掌握到的情報是非常的少的,這些情報少得可憐,所以他連向己方的部隊知會一聲也辦不到,於是他也隻好默認了薛一氓的安排,暫時在娜傑rì達住下了。
“薛一氓先生,我很佩服你的能力,我也非常的奇怪,像你這樣有能力的人,為什麽沒有得到俄羅斯的重用呢?不,我的意思是你為什麽沒有受到你自己的祖國,中國人的重用呢?我想,是你這樣的人才的話,zhèng fǔ一定會非常重視的?以你的才敢,如果發揮在軍事上,那麽你所在的國家的軍隊,將會是天下無敵的!”
帕克上校對於薛一氓非常的推崇,不過,他卻並不知道薛一氓所處的國家的具體國情,薛一氓究竟是為什麽來到俄羅斯的,他並不知道,不過,薛一氓也沒有必要告訴他。
對於帕克上校來說,無論是經歷上還是思想上,都有著一道無法逾越的鴻溝,正是因為這道鴻溝,才使得薛一氓無法戰勝,永遠的無法戰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