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點,濱江某菜市場,一輛軍綠鐵馬的突然到來,打破了菜市場短暫的寧靜。
霸氣的外表,澎湃的動力,壯漢一樣的鐵馬吸引了不少人的眼球。
“我去,這是什麽車啊?這麽霸氣?”
“軍用牌照,軍車吧?”
“一個字,牛啊!咱們國家現在的軍車也不差啊!”
“這是防彈車吧?你看那車窗玻璃多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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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市場的商販,一個個露出讚歎的笑容,看著那輛軍綠鐵馬。
別的不說,單指看著這樣霸氣的軍車,咱老百姓心裡就有底氣,咱國家行了。造出的軍車不比他外國差。
然而也正在這時,自打軍車上跳下來兩個人來。
其中一個,年紀在二十多歲,肌膚稍微有黑,身高一米七五左右,肩膀上兩杠一星。
另外一個是一個中年人,身高在一米七八左右,看上去更加強壯一點。
帶著墨鏡,左側的眼睛上下,有一道十厘米左右的疤痕。肩膀上一顆碩大的金星,尾部墜著兩支金枝。
圍觀的商販,驚的長大了嘴巴,懷著敬佩的目光一直目送兩個軍官走進菜市場。
但此時,菜市場內卻顯得有些混亂,也沒有人注意這兩個軍人的存在。因為就在菜市場點貨,準備關門的時候,六個手持棍棒的年輕人闖了進來,對一個賣肉的年輕人圍毆。
賣肉的年輕人叫雷衡,今年十八歲,身高一米八五左右,體重兩百斤,在菜市場以賣肉為生。
今天賣肉的時候,看到有一個小偷去摸女顧客的手機。雷衡提醒了一句,沒想到卻引來了禍事。
面對六個手持棍棒的小混混,雷衡把剁肉的刀往案板上一剁,走出櫃台道:“咱做人得講道理,年紀輕輕做什麽不好?小偷小摸的,說出去讓人笑話。”
“你特麽的放屁。老子願意做什麽就做什麽!小子,我看你是不認識我榮哥是什麽人。這菜市場,可是我榮哥罩著的,給我揍他!”
其中一個穿著花襯衫的中年男人自稱是榮哥,話不多說,直接命人動手。
其中一個人手持棒球棒,跳起來就輪向雷衡的腦袋。
這小子下手狠,那棒球棒圓滾滾的打在人的腦袋上,至少也是一個腦震蕩。
此時,那個年紀尚輕的軍官眼見雷衡要被打,便要出手。
“別動,看著。雷龍的兒子,可不會那麽弱。”
中年軍官製止,而且果然。雷衡左手一擋,輕松擋下對方的棒球棒,右手直拳正中其臉上。
門牙被打掉三顆,鼻梁骨折斷,這小子跟一個皮球一樣的滾了出去。
那自稱是榮哥的人但見自己手下被打,罵罵咧咧的道:“你小子還敢還手?老子今天弄死你。”
榮哥手持鋼管,同樣罩著雷衡便打。
雷衡伸出大手一把抓住鋼管,飛起一腿將那榮哥也給踹飛了出去。
其他的小混混目瞪口呆,根本不敢再上前。因為那榮哥會武術,他們可不會。此時榮哥又被打了,就更不敢上前。
但此時,那榮哥站起來不服,脫掉花襯衫露出青龍紋身,說道:“小子,你成功的惹怒我了,今天老子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麽叫做形意拳!”
“下山虎!”
榮哥雙手做虎爪狀,便向雷衡撲了過來。
人跳起,有一米五高,雙爪向下,宛若下山猛虎。
雷衡見了,
呵呵笑:“形意拳,不是你這麽練的,下山虎,也未必就是自上而下的撲下來。” “嘿嘿!你看我這個。”
雷衡嘿嘿冷笑,左拳斜上45度,好似通天拳,這一拳穿過榮哥的拳頭,便正中其胸口上。
榮哥的手臂沒有雷衡的長,這沒有辦法,被雷衡一拳打的隔夜飯都差點嘔出來,摔在五米外的菜案上。
菜案上的芹菜,還有點菠菜都被壓碎了,賣菜的大姐也不敢說話。
因為任誰都知道,這幾個小混混難纏。大錯不犯,小錯不斷。進局子喝茶就跟回家一樣。所以也沒有人願意招惹他們。唯有這雷衡不怕他們。
雷衡十歲開始習武,學習形意拳,站象樁,至今也有近八個年頭了。
但是雷衡不欺負人,遇事講道理,但倘若道理講不通,他雷衡也不客氣。
“咳咳!咳咳!”
榮哥自菜案上摔在地上,不斷的咳嗽。
“大哥,大哥!”
幾個小混混連忙去攙扶,榮哥勉強爬起來,將自己的手下都甩開,指著雷衡道:“今天老子不在狀態,等改天咱倆再練!”
說罷榮哥帶著人要走,只是不想也正在這時,兩名軍官卻擋在了他們的面前。
榮哥但見是軍官便咧嘴傻笑,點頭哈腰的道:“習武之人,切磋一下,切磋一下。”
“把人家菜弄壞了,賠人家。”
中年軍官說話很客氣,但卻帶有不容抗拒的威嚴。
“是,是,應該的,應該的。”
榮哥說罷看了自己手下一眼,那手下連忙賠錢,然後灰溜溜走了。
“好!”
在這一刻,所有的商販盡數鼓掌、叫好。
中年軍官微笑,點了一下頭。然後卻走向收拾案板的雷衡。
雷衡看了一眼面前的兩個人,卻沒說什麽,而是繼續收拾自己的東西。
“雷衡,不認識我了?我是你李叔。”
中年軍官摘下帽子還有墨鏡。
雷衡再度抬起頭看了一眼, 然後自打自己的上衣口袋裡拿出一張四個軍人合影的照片,放在中年軍官的面前比對。
“啊!”
雷衡仿佛下意識的應了一聲,之後收回照片問道:“我父親的事情有眉目了?”
“暫時還沒有。”中年軍官回道。
“那你來找我做什麽?”雷衡質問,面色不好看的從水衩胸前的口袋裡拿出了一根皺巴巴的煙卷,但摸了半天卻沒有摸到打火機。
中年軍官見狀,連忙拿出打火機,給雷衡點煙。一旁的年輕軍官見了,無語的搖頭,心道:“你小子排場大了,竟然讓我們龍隱大隊的大隊長給你點煙?”
但與此同時,那中年軍官卻絲毫不介意的問道。“你學會抽煙了?”
“我都十八了,成年人了。”
雷衡說罷,將兩個巴掌寬的殺豬刀,插到腰後面的刀鞘裡,然後拎著衣服便往外走。
至於那個中年軍官,他連理都不理。
時間回到十年前,雷衡最後一次見到李烈的時候,是李烈送回了自己父親的遺物。
母親抱著父親的遺物哭了三天三夜,最後瘋了。
母親每天四處尋找父親,時常被壞孩子欺負。而也就是那時,雷衡輟學了,為了保護母親,與那些壞孩子打架。
直至後來遇到了雷衡的師傅,把家裡搬到了濱江,事情這才有所好轉。
但母親已經是瘋的,雷衡需要賺錢養家。而李烈的出現,倘若沒有父親的消息,對於雷衡而言,就如同空氣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