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身符隨著廚師鬼的魂飛魄散,也全部燃燒成了灰燼,想要二次利用是不可能了,這就讓張二河有些無語,明明他隻用了不到十秒鍾就弄死了廚師鬼,原本他還以為能省下一些定身符,下次繼續用的,看來,他的確是想太多。
彎下腰,張二河將地面的紙人撿起,這張紙人大概二十公分大小,剪紙人的手藝十分巧妙,將這個紙人剪的極其傳神,只是因為廚師鬼的死去,而喪失了一絲靈性罷了。
“這到底是什麽東西?難道是廚師鬼的寄托物?”
張二河翻來覆去的打量著手中的紙人,他覺得很有可能,早就聽說鬼怪都是有寄托物的,不管是民間的怪談,還是電影小說中的情節,都會描寫到鬼怪的寄托物。
在鬼怪強大的一定程度之前,它們都無法離開自己的寄托物太長的時間,興許,廚師鬼死後,就是寄托在這張紙人身上。
想到此,張二河也不再糾結了,他試探著將紙人裝進自己的物品欄,嘿,這一試就更讓他吃驚了,居然還真的可以放進去。
物品欄可不是什麽東西都能放入的,就他現在的了解,也就能放入從商店購買的物品,和自己新手大禮包開出來的那塊板磚,這些都是屬於系統贈予的道具,所以並不難理解。
然而,當紙人也能收入物品欄後,他就真的吃驚了啊,紙人他敢百分百保證,絕對不是系統出品,也就是說,他的物品欄,其實也是可以放入系統之外的物品的,只不過,他還沒發現其中的規律。
將紙人收好後,張二河又再次閉眼,腦海中開始聯系自己的系統頁面,此時,任務功能裡,也已經出現了一串完成任務的提示。
【恭喜你成功完成任務,任務完成度【超過】100%,獲得五天陽壽和1點任務積分獎勵,並且額外獎勵:五天陽壽,5點任務積分,以及一次抽獎機會!】
【姓名:張二河】
【陽壽余額:42天】
【陽壽兌換:已開啟!】
【任務大廳:已開啟!】
【商城:已開啟!】
【武器:板磚!】
【技能:相互作用力!】
【任務積分:11點】
【現金余額:1076元】
【物品欄:紙人!】
【抽獎機會:1次】
果然,當任務獎勵到帳以後,除了陽壽和任務積分有些許增長以外,居然真的多出了一個新的功能抽獎!
抽獎這玩意兒可真的是個玄學啊,一切可能和不可能都在其中,只要你是歐皇,那就能一波肥,同理,如果是非酋,那就準備輸的褲衩都不剩吧。
帶著好奇的心理,張二河點開了抽獎功能,隨即,一個大轉盤出現在了他的面前,這個大轉盤很奇怪,上面竟然一個物品也沒有,有的,只是幾率。
這和以前見過的所有抽獎功能都不相同,一個把抽獎幾率就這麽明晃晃的標出來,卻不標注抽獎物品,這是幾個意思?
眼前的這個大轉盤被劃分為3個扇形,幾率從大到小,分別是80%的灰色區域;19.9%的白色區域;以及0.1%的紅色區域。
看著這樣一個似是而非的大轉盤,張二河一時間陷入了沉思。
“我他.娘.的這是要抽個啥?獎品也不說,直接給出抽獎幾率,還有這麽騷的操作嗎?”
忍不住吐槽了幾句,張二河糾結了許久,但他還是打算先抽一次試試,
有抽獎機會不用,總覺得心裡有些發癢,而且還是不知道抽獎物品是什麽的時候,就更加好奇了。 “抽獎!”
隨著意識海流動,張二河點擊了抽獎,隨著他的點擊,大轉盤上面的指針開始瘋狂轉動,越來越快,隨後在接下來的半分鍾裡,指針開始減速,而後慢慢停止。
“抽獎完畢,恭喜你獲得稀有類特殊道具:潘多拉魔盒(中獎概率千分之一)!”
【潘多拉魔盒:打開它吧,裡面的東西,一定會讓你滿意的!】
看著手中突然出現的一個小巧盒子,張二河真的愣住了,千分之一的幾率,不正是0.1%的幾率麽?也就是說,他第一次抽獎就抽到了最好的獎品?
“我是歐皇?”
帶著自己是歐皇的想法,張二河再次來來回回打量著手中的小盒子,潘多拉魔盒的名聲可是不怎麽好的啊,很多傳說中的滅世,末日之類的言論,都隱約帶有潘多拉魔盒的影子。
當然了,那些都是西方的傳說,他現在可是在東方,所以滅世就太誇張了,最不濟就是開出來個鬼怪什麽的,自己都敲死好幾個鬼怪了,也不差這一個。
於是,張二河帶著一抹期許, 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他輕輕的揭開了潘多拉魔盒的蓋子。
“這是?”
盒子很小,裡面能擺放的物件,自然就不會很大。
張二河在打開盒子之前就有猜想過,裡面可能會出現定身符之類的特殊道具,再不濟,就是一個鬼怪藏在其中。
可是......
這麽一個小小的潘多拉魔盒裡,存放的東西和他猜想的居然連邊都沒沾到,簡直就是差之千裡。
一封信....
一封布滿血跡,甚為詭異的信....
【恭喜你獲得隨機稀有類特殊道具:待嫁的新娘(中獎概率萬分之一)。】
【漆黑的夜晚,寂靜陰森,至高樓墜落的那一刻起,她便成了小鎮中的禁忌;紅色的頭蓋,染血的嫁衣,包括那個不能被提及的話題;人們假裝遺忘,直到有一天,又有人收到了她的信....】
看著系統對於這封信的介紹,張二河突然就有一種頭皮發麻的感覺:“待嫁的新娘?萬分之一的概率?”
這一刻,張二河都有些迷了,他先是利用千分之一的概率抽中了潘多拉魔盒,然後又用萬分之一的概率,在潘多拉魔盒中開出了一封信?
“確定沒有內幕嗎?”
張二河想要吐槽,雖然感覺這封信很可怕,但是開都開出來了,他也只能繼續下去。
他將染血的信封打開,從中抽出一張泛黃的信紙。
當信封剛剛打開,張二河心中就立刻就出現了不詳的預感,一股寒意不知從何處升起,卻是深入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