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李隊和其中一個叫做張東來的年輕刑警去到了後廚,剩下的一個年輕刑警叫做李亞鵬,現在正在翻找櫃台以及地面可能隱藏的暗門或者其他。
至於中年女人,早已被戴上了手銬,鎖在一旁的桌子上,張二河看了一眼李亞鵬,發現對方並沒有注意到自己後,便靠近中年女人,試探的說道:
“說吧,鬼在哪裡?”
張二河嘴角扯出一絲笑意,看上去極為嘲諷,就好像早已知道問題的答案,只不過為了尋求刺激而專門問出聲來一般。
中年女人聽到鬼這個字眼時,很明顯身體抖動了一下,不過很快,中年女人也笑了起來,不過她並沒有發出聲音,她的笑很恐怖,十分陰冷。
下一秒,中年女人開口了:“你抓不到我的!”
說完這句話後,中年女人突然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隨後就口吐白沫,把張二河都嚇了一大跳、。
“怎麽了?”
在一旁翻找線索的李亞鵬走了過來說道,但是在看見倒地不起,還在吐著白沫的中年女人時,也是被驚到了。
“李隊,出事了!”
說完,這個叫做李亞鵬的年輕刑警立刻掏出手機撥打了救護電話,接著,從後廚跑出來的李隊就開始為中年女人做著簡單的搶救措施。
“這是怎麽回事?”
片刻後,中年女人好轉了許多,但卻依舊陷入了昏迷,沒有要轉醒的跡象,而李隊也直到此刻,才微微松了口氣,嚴肅的問像一旁的李亞鵬。
李亞鵬有些委屈,他瞟了一眼張二河,卻還是說道:“對不起,我剛沒注意她。”
李隊教訓了李亞鵬幾句,便又道:“等下你送她去醫院,然後發個通知下去,找到她的老巢。”
“是!”
李亞鵬答應了一句,也正在這時,救護車趕到了,很快,幾個護士醫生一起將中年女人抬進了救護車,而李亞鵬,也聽從李隊的命令,和護士醫生們上了救護車,匆匆離去。
至於張二河為什麽沒有走,那還真不是他主動要求留下的,作為最早發現嫌疑人,以及報案的主要人員,他早就被李隊留了下來,一會兒勘察完店鋪的情況,還要帶回去做口供的。
不過此時被留下來,也正好符合張二河的心意,因為他覺得,剛剛那個女人最後說的那句話,很有意思。
“我抓不到她?”
可是明明已經被手銬銬住了,怎麽就抓不住了?難不成她還能逃走不成?
如果這樣都被那女人逃掉了,那警方.....
嗯,這個不可說,張二河心裡這麽想著,所以很快就將這個不現實的答案排除掉,那麽先假設這個女人不可能從警方那邊逃走,所以.....
張二河隱約有了些頭緒,他開始回憶剛才中年女人昏迷前的最後時刻,怎麽看,都有些像是小時候聽說過的怪談。
鬼上身!
被鬼上身的普通人在鬼怪離開後,身體普遍都會非常虛弱,而時間越長,身體則越脆弱,甚至會立馬死去。
剛才中年女人的模樣,倒是和聽說過的鬼上身十分相像,所以,中年女人口中的“自己”,並不是指她本人?
想通了這些,張二河也不在猶豫,開始趁著李隊他們在後廚的時機,仔細翻找整個前廳,可是即便他把整個前廳都翻了個底朝天,也依舊沒發現什麽可疑的東西。
難不成在後廚?
張二河犯難了,後廚現在嚴重警戒,
他就算去了也會被限制在入口處,然而,就當他準備掀開簾子去看看時,李隊帶著人從裡面走了出來。 “李隊,怎麽樣,找到線索了嗎?”張二河主動上前問道。
雖然作為一個普通市民,他不因該問,而李隊也不用回答,可是猶豫了片刻,李隊還是開口了:
“在裡面找到了一些人的殘肢,已經可以判定,這家店的主材料,就是人肉,而所謂的飲料,也只是被加工後的人血。”
張二河早有心理準備,可是一想到這家店賣出去了幾千份外賣,就頓時心驚無比,這麽多份外賣,要殺多少個人才夠啊?
“咦?李隊,你手上拿的是什麽?”
就在他感歎之余,突然瞥見李隊的手中提著一個袋子,袋子裡還放著一把血淋淋的菜刀。
“因該是凶器,那個女人就是用這把刀殺人和分解的!”李隊有些沉重的說道。
“能給我看看嗎?”張二河繼續開口,他覺得這把刀,有些問題。
雖然被口袋裝著,但是他依舊能感覺到一絲絲微弱的熟悉,那種熟悉,和他在其他鬼怪身上感覺到的很相似,如果真要用一個詞來形容的話, 或許因該稱呼其為陰氣,也就是鬼怪才能散發出的獨特氣息。
“不行,這是證物!”李隊拒絕的很乾脆,然後又說道:“你跟我們回警局,問你一些事情,不用太過緊張。”
說完,李隊在張二河的肩膀上拍了拍,便徑直朝著店鋪外而去,等他們都出去了,剩下那些守在店鋪外的警察,也開始對此地進行封鎖。
“小河啊,這次你幫助我們破獲了連環殺人失蹤案,局裡會給你表彰的。”警車裡,坐在一旁的李隊對張二河說道。
聞言,張二河謙虛道:“哪裡哪裡,打擊罪犯,人人有責,維護社會風氣,從我做起,至於表彰,其實也.......”
“這次的賞金5萬塊,一會兒做口供的時候你留下卡號,後續會發給你!”說完這句話後,李隊微微怔了怔,又道:“對了,你剛才想說什麽來著?”
張二河:“........”
“沒,我有說什麽嗎?我什麽也沒說?”張二河趕緊將之前還未出口的話咽了下去,表彰是必須表彰的,他這人就愛這種實際的表彰。
“不要有太大的壓力,這次的賞金是一個星期前發布的,誰能提供嫌疑人的線索,都能得到,這是給予你的獎勵。”
李隊害怕張二河有壓力,所以主動勸說安慰,剛才他已經從同事那詢問到了張二河的全部信息,可能一些信息連張二河本人都不知曉。
這也是一個可憐的孩子,從小沒爹沒娘,靠著自己打零工,還有國家的補貼,這才活到了現在,而且還是個大三的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