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此番做法豈不是有違身份?”一個身穿鳳袍的女人在椅子上對著我說道。
“母后,兒臣與纖兒情投意合不在意他人所想。”我眼神堅定的看著那個女人。
“呵,你覺得皇家臉面是你個太子能踐踏的?你太子也僅僅是個太子,如若你是當今聖上也不可能讓你迎娶一介戲子。”皇后冷笑一聲說道。
眼前的景象隨著這一聲冷笑之後慢慢暗淡下去,再次亮起我發現我失去了四肢並且被人裝進一個鑲金帶銀的罐子裡面。
四肢的幻痛讓我連連抽吸著冷氣,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陣嘈雜的腳步聲。
“吱嘎。”
隨著一陣開門聲我再次看到了那個高高在上的女人。
“這不是太子麽?多日不見再次相見居然是這番場面,真是可悲,太子可成想過會落得今日這般下場?”那個女人看著眼前的人嘲諷道。
此時的我痛得根本說不出來一句完整的話嘴裡只是滋滋嗚嗚的嗚咽聲。
“來人,時辰到了。”女人看我根本說不出來什麽東西就直接轉身離去。
隨後進來的人拿著一把剃刀對著我的臉就開始動了起來。
“挖眼,割鼻,刺耳,天庭點燈,好心狠的女人。不久之後還有個女人也要一樣的待遇,真是一對可憐的亡命鴛鴦。”那個拿著剃刀的人嘴裡說完就慢慢離去了。
天庭點燈並不會直接導致人的死亡。
一陣撕心裂肺的嚎叫之後我的眼前慢慢的陷入了一片黑暗。
“這樣就可以了嗎?”一個女孩手裡拿著一本書嘴裡念叨著。
“還好學校屬於破敗之局,不然還得到處去尋找一個合適的位置。”女孩雖然嘴裡嘀嘀咕咕的但是手也沒有停下一桶帶著腥臭的烏鴉血潑進面前的棺材裡。
棺材的四角被鐵鏈懸掛在半空中,棺材中一個臉色發白的男孩躺在裡面,男孩雖然已經死去但是並沒有出現巨人觀之類的狀況,看起來也有幾分俊美。
“要是你爛了就有點麻煩了,還好學校雖然不怎麽樣但是化學用品夠多。”女孩嘴裡嘀嘀咕咕的拿出一根針管對著男孩就扎了進去直到把針管的東西都打入男孩的身體就丟下了針管開始給男孩做起了按摩。
為了保證肌肉的活性與剛剛打進去的液體在體內流動所以女孩在男孩身上上下齊手按了半天然後轉身離開了這個破舊的地下室。
就在女孩剛剛離開男孩的屍體突然睜開了眼睛。
此時我的腦海裡只有混亂以及對鮮血的渴望,但是現在的我完全動彈不得。
“聽說了嗎?昨天阿青他死了,今天早上發現的,就在男寢衛生間裡面。”
女孩聽到這句話眉頭一皺事情的發展有點超出她的意料了。
女孩名叫王纖兒是太平山下來的小道姑,師傅說她有紅塵劫難所以直接被趕下了山。
之後就跑到在寒冷的北方上大學,其實沒啥學歷也沒考試就能上大學純粹是因為她給學校捐了一座圖書館。
此時的王纖兒心情非常的不好好像事情逐漸的偏離了她的掌控,端木樓的死很不正常,而且自從王纖兒喜歡上端木樓之後就算了端木樓的命格雖然是陰年陰月陰時但是命格並沒有出現短命的預祝,
甚至有一些帝王命格的意思。 按道理端木樓絕對不會英年早逝,但是這麽一個人偏偏就死在了一根繩子上豈不是太可笑了。
隨著時間的流逝王纖兒再次來到廢棄教學樓的地下室。
“也不知道為什麽我的命格會跟你有這麽大的牽扯,師傅非得說什麽命格糾纏讓我找到個名字裡面帶木而且看起來順眼的,不然我才不會管你呢。”王纖兒雖然嘴裡嘀嘀咕咕的,但是依舊畫了一道符貼在端木樓的頭上。
“好了,我先去忙了明天再來看你。”王纖兒說完就離開了地下室。
男寢4樓衛生間。
王纖兒左手掐著道指右手端著羅盤眉頭緊皺。
“果然出現問題了麽?陰年陰月陰時的命格還是出現問題了。”王纖兒現在想到了端木樓躺在棺材裡的樣子。
“就在這個節骨眼上端木樓居然請假回家了,阿青的死跟他絕對有關系。”
“我看也是,端木樓這家夥老渣男了,仗著自己的臉到處勾搭,阿青不過是搶了他不要的破鞋而已,端木樓居然會和他動手。 ”
“可是今年不是好了很多麽?王纖兒來了之後端木樓就跟被拴上一條繩子的狗一樣圍著他轉。”
“要我說這個王纖兒是真的有手段,居然把端木樓把握的死死的,果然渣男也會變成舔狗。”
就在這時一個腳步聲從門外傳來,幾個學生立馬閉嘴停止了討論。
“呵,這麽愛說話不如上來跟大家講講你們在討論什麽開心的事情。”王纖兒冷著臉看著下面的學生說道。
王纖兒在轉學過來的時候就直接進入了學生會並且光速的拿下了學生會會長這個職位。
手段那是一個凌厲,此次開會也是王纖兒負責的。
王纖兒走上階梯教室的講台試了試麥克風然後就開始講了起來。
“各位同學們,學院近日出現了重大事故,學院課程調停並放假15天,各位同學請在明日之前離校,無法回家的學生學院帶回老校區居住。”
“學院的體育館會在這幾日趕工游泳設施的建設,並且希望各位同學不要傳出有關學院的不好言論。”
王纖兒按照校方給的稿子林林總總的念了半天終於把學院的東西念完了。
這次出現了這麽大的事情學院肯定會想辦法彌補,畢竟死了個人這種事情可大可小,接下來王纖兒都能想象到事情的發展,比如學院會出現一幫不知道哪裡來的學生接受媒體的采訪,以及媒體的洗白。
社會這個詞就表明了一切,有些事情大家可以知道,不知道的你在挖掘除非挖到祖墳不然讓這些“社會人”自己說出來那是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