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選吧,你的品味跟我一樣!)王楚高興的回復道。
(那好吧,早點睡,睡得太晚對皮膚不好。)畫骨那邊的信息回的很快。
(好,那我睡了,呼呼呼~)王楚點擊發送,然後興奮的跳下床跑進衛生間開始洗漱準備睡覺。
王纖兒此刻用手撫了撫額頭,現在的她很煩心,自從公告發出去之後根本沒有幾個人來加入。
來的也只是普通人,或者說是普通的靈異愛好者。
值得一提的是端木樓的的裝備到了,這家夥欣喜若狂的把戰甲套在自己身上。
端木樓撫摸著自己身上的戰甲感歎現代工藝的厲害之處。
可惜不是鐵甲。
“不先去把那幾個聚陰之地的東西清理一遍麽?”放下手裡的人員備選名單抬起頭看著王纖兒問道。
“怎麽清?如果人手夠早就清了。”王纖兒說道。
“我可以負責一個點位,纖兒老三可以負責一個一點一點清過去唄。”端木樓說道。
“如果要清理最好能一口氣全部清掉,但清一個兩個可能會打草驚蛇,邪祟也不傻不會等你一點一點清理過去。”王纖兒說道。
邪祟雖然不喜歡抱團但是也不會傻到等別人上去一點一點滅掉。
聚陰之地不破掉邪祟會從新佔領那個聚陰之地,逼急了甚至會抱團來與你對峙,典型案例就是張道陵滅鬼王的案例。
本來鬼王都盤踞一方可惜張道陵給人家逼急了人家抱團跟你打,雖然張道陵贏了但是損失也是非常大的。
太平山當年就差點被打散。
現在的實驗樓倒是安靜了,但是音樂教室失去了卞心又重新出現問題了。
這也是王纖兒今晚來找端木樓與老三的原因。
等端木樓和老三準備好幾人就再次出發了。
王纖兒現在並不打算破掉音樂教室的聚陰之地,因為破掉就必不可免的讓端木樓受到影響,現在端木樓還不太穩定雖然符咒都壓進帽子裡面但是端木樓也不能擺脫符咒的壓製。
沒了符咒光靠幾人還真不一定能壓得住端木樓,哪怕這次也有卞心的幫助也很麻煩,而且卞心很樂意看到端木樓出問題的樣子,那樣就可以再次從王纖兒嘴裡叼肉出來了。
“嗒。。。嗒。。。嗒。。”
幾人來到音樂教室門口就再次聽到裡面放著音樂,當然還有一陣腳步聲。
端木樓知道今天晚上是來幹嘛的直接一腳踹開了音樂教室的門。
但是端木樓進去並沒有看到任何人或者鬼,只有一雙鞋子在舞台上跳動。
其實更像是跳舞。
王纖兒與老三看到這個情景也沒有驚慌。
王纖兒甚至捏起了法訣。
左手小指從四指背越過中指勾定小指並掐掌心橫紋上,大指壓中指並曲轉大指頭壓二指。
“局邪訣!”
這個法訣的作用類似於結節,屬於拘禁鬼怪的一種法訣。
隨著王纖兒手指出現一道光線融入音樂教室台上的鬼好像發覺了什麽一樣,開始瘋狂的跳動起來。
甚至陰風四起。
當然老三也不是乾看著這個時候他也完成了出馬,但是這次來的不是黃七爺,畢竟之前事情危機請來黃七爺情有可原,但是總不能老是請人家來幫忙啊。
這次老三請的是一個白仙。
也就是刺蝟。
“俞懷,自從上次黃老七帶你認識我們幾個你還是第一次請我來幫忙吧。
”那刺蝟一出現就對俞懷表現出一絲不滿。 “白婆婆,我這不是第一次出您麽,手生不太熟練。”老三說完就讓那刺蝟鑽入自己體內。
“呦呵,這可不簡單啊。”白婆婆對著屋子的舞台一揮手一陣煙霧飄起,當然伴隨煙霧的飄起一陣惡臭飄散而出。
當然臭味並不是白婆婆散發出來的,而是台上的東西。
其實叫東西有點不尊重鬼的意思,但是那個阿飄明顯已經不太像人類了。
渾身*赤*果,腹部有一道驚人的傷痕,長發捆在自己的手腳身體,口中牙齒尖銳的可怕,眼睛也是烏黑一片,腹部的臍帶四處飄散在空中。
“產鬼!”王纖兒有些驚訝,這學院裡面居然會出現了產鬼!
這是就連老三都忍不住看了兩眼端木樓。
眾所周知端木樓老渣男了。。。
端木樓也還完全沒意識到王纖兒與老三居然能把他和那產鬼聯想到一起,只是怒喝一聲輪著拳頭衝了上去。
端木樓這次是真的遇到了克星。
端木樓的武藝精湛但是過於剛猛,衝陣沙場不在話下, 但是大開大合的攻勢對產鬼的作用就不大了,這到處都是頭髮臍帶,端木樓一拳過去非但沒有打出力氣反而被纏住了。
端木樓也是果斷直接一腳踏出一塊地板然後壓住捆住自己的發絲輕輕把手抽了出來,當然打不過還要上去打那就是傻子了,端木樓快速退出戰場。
“不行啊,纖兒我打不過,主要是沒有一把武器,而且戰甲也壞掉了。”端木樓說著還拽了拽自己身上剩下的幾片的戰甲。
“。。。”王纖兒有些無語,端木樓這話的意思就是武器不好戰甲不好,所以打不過,要不要先退走等裝備買好再過來乾掉那個產鬼。
反正打不過肯定不是自己的原因。
王纖兒沒有理會端木樓而是直接拿出羅盤衝了上去,王纖兒的羅盤在來之前就上了BUFF是那個很好用的日君訣。
隨著王纖兒的羅盤掃過那些頭髮確實快速退散了,但是因為產鬼的頭髮量太大,所以感覺並沒有什麽效果。
當然另一邊的老三也是苦戰了起來,值得一提的是老三的頭髮會像知名動漫裡面的‘亂獅子發之術’一樣。
但是效果依舊甚微。
端木樓當然也不會閑著而是拍了一下玉佩。
“卞心,出來幫忙。”一陣白光在音樂教室中閃耀一下然後一個白衣阿飄就衝向產鬼。
“你敢鳩佔鵲巢!”卞心一出來就看清了環境,這裡正是她的音樂教室,但是那個產鬼把自己的教室弄的不輕,地板也碎裂一塊(地板是被端木樓踏碎的。)滿牆的學籍,鋼琴也是汙濁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