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把放到他的脖子上,感受脈搏。
吳邪忙問:“怎麽樣?”
阿寧明顯顫抖了一下,回頭對我搖頭,示意已經不行了。
阿辰歎了口氣。阿寧開始挖土塊,很快把那個人挖了出來,然後用力的拖到一邊。這時候我就發現挖出的土塊裡面,出現了另外一個人。我看到了頭髮和一隻手,阿寧繼續挖掘,然而這個人就埋得比較結實。她挖了一會兒也沒有起色。
我們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挖出來,也拖到一邊。在這個人的下面,我看到了高加索人蒼白的臉龐,他蜷縮著身子,瞪著眼睛,手往前伸著,握著一隻對講機,保持著一個僵硬的手勢,好像是想要從裡面爬出來。
看來發出信號的就是他,我看到那隻對講機,心想。
我將他拉出來,阿寧又摸了摸他的脖子,臉色一變,“還活著!”就馬上解開了高加索人的衣服,然後給他做心肺複蘇,同時對我大叫:“告訴扎西,讓隊醫準備搶救,有人本掩埋窒息。”說著就去給高加索人做人工呼吸。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個人帶了下去,好幾次看到扎西差點摔下去,幸虧他反應夠快,每次都能用匕首定住身形。好不容易爬到了土丘下,隊醫已經準備好了一切,我們把高加索人放到地上,隊醫馬上準備搶救。
吳邪忙爬起來對外面大叫,扎西聽到之後,馬上也對土丘下的隊醫叫了起來。吳邪轉頭,就看到高加索人抽搐了一下,人縮了起來,同時開始嘔吐,但是顯然恢復了呼吸。
可是剛撕開高加索人的衣服,他突然就抽搐了起來,一下扯住了隊醫的衣服。我們趕緊過去把他按住。隊醫揭開他的外衣,我就一陣作嘔,只見他保暖外衣的裡面,已經全部是血,竟然好像有外傷。
隊醫又用剪刀剪開他裡面的內衣,當掀起帶血的布片時,他叫了一聲:“天哪。”這時我幾乎要嘔吐出來。只見在高加索人的肚子上,全是一個一個細小的血洞口,沒流多少血,洞口十分的細小,但是密密麻麻,足有二三十個。
“這是什麽傷口?”扎西問道。
隊醫搖頭:“不知道,好像是……被什麽東西扎的,類似於螺絲刀這樣口徑的東西。不過衣服怎麽沒破?你們在現場沒注意到?”
我們都搖頭,其實當時這麽混亂,我們真沒有注意到他的肚子,但是他的衣服沒有破洞我們可以確定。應該不是坍塌造成的外傷。
現在也管不了這麽多了,隊醫讓我們幫忙按住,先給他爆炸,然後簡單的檢查了一下,就給他注射了什麽東西,最後拿出一個最後拿出一個小氧氣包給他吸。大概是那一針的作用,高加索人慢慢安靜了下來。
就這樣,人也救回來了,我們也就散開各自休息,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但還不是很亮,好像是清晨。這時風已經完全停了,聽到了外面很吵,就有出帳篷。阿寧他們好像在忙碌什麽吳邪也在其中,我走進一看是一些瓶瓶罐罐的東西。
定主卓瑪和她的兒媳婦煮了早飯和酥油茶,這時吳邪朝我走了過來把手中的兩個麵包遞給我,我簡單的吃了點。就問吳邪他們在弄什麽東西,吳邪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也不知道。
我和吳邪走到他們面前發現有十幾個罐子已經給砸碎了,烏老四正在一個一個往外倒裡面的東西。我首先看到的就是泥屑,裡面全是黑色的乾泥屑,在這些泥屑中有一種土球,上面全是泥,
非常惡心。奇怪的是,我看到這些球的表面粘著很多的黑毛,看著非常不對勁。 一邊已經堆了十幾個土球,不知道是什麽東西,走近了再仔細一看,我就感覺一陣窒息。我發現,那些泥球竟然都是一個個裹在乾泥裡的人頭,那些黑毛,竟然是人頭的頭髮。就在這時所有人聽到了一聲詭異的冷笑聲清晰無比的從人群裡傳了出來。
一下子我身上的冷汗就冒了出來,幾個人都停了下來, 互相看了看,我看到他們的表情就知道自己不會聽錯了。
媽的,突然想到自己好像知道這是什麽東西了。這人頭骨裡面有屍鱉王。
我對他們大聲喊:“快跑,裡面有東西。”
我轉身拉著吳邪就往回跑。還沒跑兩步,就聽到人群裡面有一聲慘叫,轉過身一看就看到那個人已經倒在了地上,而他身上分明趴著一個屍鱉王。
就在這時所有的人頭都動了起來,這每個人頭裡面都有一個屍鱉王,如果碰到一點就會被屍鱉王毒死。
此刻吳邪已經呆住了,我上去拉了他一把對他說:“還發TM什麽呆,還不快跑。”
吳邪反應了過來跟著我跑向帳篷,我們拿起背包就向安全的方向跑去,可是還沒跑兩步就有一隻屍鱉王飛到我和我吳邪面前,吳邪想用背包把那隻屍鱉王拍開,我示意他不要動。
就在這時那隻屍鱉王就朝吳邪飛去,阿辰抽出黑金古刀,一刀劈向屍鱉王,那隻屍鱉王頓時被他砍成了兩半。
吳邪拉住了我:“阿寧還在帳篷,我去叫他。”
說完吳邪朝阿寧的帳篷跑去,沒一會吳邪和阿寧跑了出來。而面前又有幾隻屍鱉王朝他飛來,他罵了一句對吳邪說:“草,還沒完了,吳邪你先走,”
吳邪知道現在這種情況下留下來只會給阿辰添亂,他對阿辰說了一句:“阿辰,那你小心。”
楊宇辰見吳邪和阿寧走遠了用黑金古刀劃破自己手掌拿出天官印將自己的鮮血塗抹在發丘印上:“天官賜福,百無禁忌,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