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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脊蠱:從靈籠開始吞噬》三百九十五 瑪娜生態:有被冒犯到(2合1)
門開了。

白月魁的視線越過羅柯,瞅向裡面,儼然一副丈母娘的審視畫面。

“老板!你怎麽來啦?”夏豆從羅柯腋下擠出腦袋。

“找他有點事,”白月魁挑挑眉,看著羅柯,“看來我是請不來你這尊大佛咯?”

“進來吧,”羅柯衝了杯卡布奇諾,給她遞了過去,“找我什麽事?”

白月魁饒有興趣地打量著屋內的事物,在夏豆裸露的雪白小腿上停留了兩秒,便氣定神閑地坐下,抿了一口咖啡,“沒想到,你還是個正經人。”

夏豆一聽,頓時面色羞紅,一想到剛才自己不爭氣的撒嬌,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

跑不脫了,白月魁十有八九又給她科普了些壞壞的知識,不然不會這麽快就秒懂。

羅柯扯了扯嘴角,“你這話說的,我從一開始不就是個純純的大善人嘛?”

這時,身後的門縫裡傳出了塞爾達的遊戲配樂。

白月魁瞥向繪梨衣的房間,喝著咖啡淡然道,“是啊,大善人,不禁讓我懷疑你是在泡妹子的途中順便摧毀了光影會。”

“等等,你所說的事情就是單純來跟我頂嘴?”羅柯強行結束了毫無營養的交談。

“在這裡,除了你其他人都不敢與我抬杠,”白月魁起身,站在窗前與黃昏遙遙相望,平靜的眸子反射出歲月的滄桑,“陪我走一趟?”

“去哪?”羅柯問道。

“東方的大海。”她回道。

羅柯抬了抬眉頭,“這裡的大海可沒有陽光沙灘比基尼,去那幹嘛?而且星火城距離海邊有一段距離吧?”

“我幾年前曾在那安裝過檢測設備,采集海水等物質,進行數據分析,現在要去回收了,”白月魁看向羅柯,眼底浮現忌憚之色,“大海永遠比陸地恐怖,盡管現在的我比以前強大數倍,可為了保險起見,我需要最強的你與我一起同行,也許能有一些意外收獲。”

她頓了頓,“至於距離太遠,這也不是什麽問題吧,你的速度不是很快嘛。”

“什麽時候出發?”羅柯又問。

“依你,不急這一天兩天。”白月魁揮揮手,頭也不回地離開。

度過寧靜的一晚後,次日的清晨羅柯就來到了星火廣場,準備化身神國之種,對星火城領地進行生態改造。

周圍散開的民眾們驚異地投去目光,對羅柯即將要施展的“仙術”倍感好奇。

能不興奮激動嘛?

站唐稻旁邊那秦大爺,還不是羅柯使用神乎其神的手段復活的嘛!

當許多人覺醒了超能力後,他們並未傲慢自大,反而更加領悟到自身的渺小,畢竟有些東西只有踏入進去才能看見真相。

而換了眼界的他們再次目睹羅柯,竟然發現,連先驅大人的腳背都望不到,更別提觸及。

所以,現在的羅柯哪怕是打個噴嚏放個屁,都會有人一陣腦補,自動迪化。

何況是眼下這般大陣仗,連一向冷靜淡漠的白月魁、飛雪等人都顯現出疑惑姿態,靠著圍欄微微前傾身子。

“他要做啥?”墨城撓了撓後腦杓。

“誰知道呢,安靜看就對了。”馬克下意識笑了。

其余幾人面面相覷,也不由得嘴角上揚。

不管那麽多,先高興就完事,反正羅柯帶給他們的全都是喜事。

那可是從不會讓人失望的靠譜男人!

在萬眾矚目之下,羅柯緩緩蹲下,將右手掌按在地面。

嗡嗡~

一縷縷神聖的金光流水般淌出,宛如逐漸綻放的枝節脈絡,又像生物體內的血管經脈。

沒一會兒,整個太陽谷內就被鍍上了一層絢爛且充滿生機的金箔,

好似泛起波瀾的粼粼湖面。這只是個開始。

金色水面隨著時間的推移迅速蕩漾,就像風平浪靜的大海驟然變臉,竟然掀起了一道道震撼視覺的黃金浪濤,朝著四面八方撲騰過去。

幾乎是同一時間,所有人都下意識地向後倒退,試圖用手去阻擋撲面而來的金色海嘯。

然而,並未有任何的觸覺,波紋穿過人和物,徑直傾灑在大地之上,向著土壤深層極速滲透。

隨後,金光在一雙雙眼睛驚愕的注視中,覆蓋了他們所能看見的最遠處,至此,大地完全成了金色,明明是無法觸摸的光,偏偏呈現出一種近乎實質的感覺。

羅柯飄上高空,左眼流轉出晶瑩的藍光,這是發動了荷魯斯之眼。

超強視力的幫助下,他成功看見了以星火城為圓心的半徑距離。

大概有十公裡,那麽整個直徑便是二十公裡,而且這還是個無比規整的圓形,面積不可謂不大,已經大大超出了羅柯的預料。

接著,金色波紋完全滲入,剩余的少許蒸發成霧氣,如夢似幻地飄上高空,仿佛與雲層相融。

周圍恢復原樣,似乎沒有絲毫變化。

“這就沒了?”一個小孩茫然地嘀咕了一句。

羅柯微笑不語,打了個響指。

啪!

聲音剛落,奇跡就在眾人眼前迸發。

沙石的縫隙間溢出一顆顆流光溢彩的微小塵埃,在光線的折射下金銀交錯,將天地妝點得繽紛絢麗,飄揚漫天的璀璨雪晶一般。

眾人眼中漸漸生出星辰,驚喜在臉上綻放盛開。

更加不可思議的還在後面。

神國覆蓋之處,勃勃生機接連湧現,表面的沙礫變為肥沃的土壤,長出了一簇簇可愛的植物嫩芽。

那些乾巴巴的樹木以離譜的速度長大為連串的林子,坐落在太陽谷的周圍,算是城外林蔭道。

汩汩~

突如其來的水流聲引起人們的注意,山谷外的地面凹陷出坑洞,從裡面噴出大量的清澈水源,順著不斷開裂的溝壑匯聚成一條蜿蜒的溪流。

溪流貫穿樹林,流經田地,甚至釘實了牛頓的棺材板,翻過山坡延伸至遠方。

城外的種植田地也受到了正面影響,本就產量不錯的土豆、西紅柿、卷心白等蔬菜一律瘋狂成長,一個個水靈水靈的無比誘人。

簌簌——

寸草不生的戈壁荒原在短短三分鍾內,蛻變為一望無際的翠綠草原,風一吹,輕柔舞動。

臨近星火城的地帶,環境更優美一些,也更多樣性,但保護傘防禦圈以外,便是以低矮草地為主。

這是羅柯刻意為之,畢竟身處危機四伏的廢土,總不能整成遮天蔽日的森林來給自家人作繭自縛吧?

越往外圍,改變就越是簡單,除開羅柯的主觀影響外,還有源自瑪娜生態的抗爭。

他其實在盡力還原《哈爾的移動城堡》裡的高山草原,而這份赤誠的心意,從夏豆和繪梨衣眼裡閃爍的光就能看出,她們明白了。

轟轟!

遠方的一座山巒,不僅有茂盛的森林野蠻生長,還灌湧出一道數百米高的瀑布,轟隆隆地擊打著地面,眨眼間形成了一座藍寶石一般的湖泊。

更遠的起伏山脈之上,隱約反射著雪白的光澤,那是聖代一樣的皚皚白雪。

荒廢的舊時代城市,死氣沉沉的植被煥發新生,蒼天大樹在糾纏的藤蔓中屹立,好似雲頂天宮蓋住了破舊的樓群。

哪怕是後方的怪獸巢穴,也被改造成了環境不錯的“神獸園”,襯得巨鱷、異形它們不再那麽可怖。

尤其是洞穴深處繚繞的金光,讓異形之母披上了聖潔的紗衣,無數變異脊蠱也好像守護神國寶藏的聖蟲。

“哇!!!”

羅玖兒回過頭,看著燈塔發出驚歎。

原來,這座冰冷的鋼鐵城堡也穿上了新的皮膚,外牆爬山虎似的綠藤、天台清新淡雅的滿天星、角落簇擁的薰衣草,這些附著了金色塵埃的植物讓燈塔充滿了暖意。

太陽谷內同樣有不小的改變,包括地下城區,一顆顆發出柔和光亮的珠子在石壁上長出,取締了電燈泡,構建成了天國般的壁畫。

“就叫星火神國生態吧。”羅柯起名一向如此直白易懂。

這些只是看得見的變化,也只是流於表面的次要元素。

真正重要的有兩點:

一是神國的圓圈邊緣,如果做一個長期的觀測,定會發現正在向其它地方侵蝕蔓延。

二是地底的轉化,金色流紋勢如破竹地直刺向下,悍然地擊穿了一簇簇深藏的瑪娜之花,將瑪娜生態的一部分系統強行歸為己有。

這些意味著,星火神國生態已經對瑪娜生態無聲宣戰,兩大生態的戰爭悄然打響。

瑪娜生態:淦!勞資有被冒犯到!

“我們永遠可以相信羅柯。”艾麗卡顫抖地喃喃道。

“他就是奇跡本身,這句話我已經說膩了。”唐稻攀著老兄弟秦紡的肩膀,自豪地大笑道。

馬克連連搖頭,“太強了,他就是神吧?”

白月魁和碎星他們完全說不出話來,滿心的震撼與戰栗,又一次被刷新了對羅柯的驚歎值頂峰。

目睹這般神跡,好多人都感覺膝蓋發軟,發自內心地敬畏,有點迫不及待地想給他跪下。

但真當一名獵荒者彎曲雙腿時,才發現無法向下絲毫,被一股無形力量固定了身形。

羅柯轉過身,淡然一笑,“各位,我並不想被你們當作什麽神,因為那不是我建立星火城的目的,若是我單純想坐上所謂的神座,根本沒必要大費周折地付出心血。”

懂了的不懂的,都在點頭,但無不對羅柯的為人與格局十分欽佩。

“都散了吧,該幹嘛幹嘛。”

羅柯俯瞰截然不同的星火城,說句實話,他本人也無比之讚歎驚愕。

自己的諸多技能中,似乎也唯有【神國之種】才能用神跡來稱呼。

不是血腥的殺戮、沒有花哨的攻擊場面,但論征服人心、流傳千古的魄力,實至名歸的第一。

幸好當時開了腦洞,選擇將種子吞噬,羅柯這創造神國的能力,同樣可以在其它地方使用。

“耶!”

“你們快來,這棵樹好高!”

民眾們都沒有拿起工具忙活,不管老人還是青年,都像一群孩子那樣撲進森林、草原,盡情地玩耍打鬧。

他們只在電影裡見過這些自然風光,一時間玩得忘乎所以,今天可謂近來最開心的一天。

鏡南也趁熱打鐵,將今日定為春曉節,寓意新生萌芽,希望盎然。

也正式把從本月開始的三個月份定為春季,換言之,今天便是春節的大年初一,昨天夜裡就是除夕。

隻待明年,星火城就會迎來一個完整的“年”。

為了慶祝,羅柯親自下廚,還轉化了好幾個廚師機器人幫忙打下手,一盤盤家常菜肴上了餐桌。

到了晚上,老慣例的露天大電影環節。

砰砰!

沒有煙花,乾脆對著天放了十幾發火炮,一枚枚子彈從AK的槍口中噴湧而出,與滿天的星辰相互掩映。

“春節快樂。”

終於,羅柯在這方異界,也道出了這句寓意著無盡美好的祝福。

……

大年初二。

鐵血飛船在高空飛快劃過,只能看見一道光影拖著長長的尾巴。

“是不是又想問我,是怎麽辦到的?”羅柯先聲奪人。

“你依然不會告訴我。”白月魁很有自知之明。

羅柯向下望去,枯黃死氣的荒原與鬱鬱蔥蔥的草地形成鮮明對比,可見神國之種的威力有多麽強悍。

“海裡,也有噬極獸吧?”他詢問。

“嗯。”白月魁清冷地回道,不是很有交流的欲望。

羅柯也不再出聲,兩人就這樣安靜地各自思慮,飛向了陌生的一樣荒蕪的大地。

呼呼~

“我聽見了海風海浪的聲音。”羅柯睜開了眼。

“我能看見海岸線,但不是這裡,還需往北前進一段距離。”白月魁起身。

幾分鍾後。

兩人身處一座乾禿的海崖之上,身後是長著些許雜草的連綿山脈,而身下是沙灘沒錯。

可每一粒沙子都被某種液體染成了詭異的淺粉色,任憑潮起潮落都難以徹底衝刷乾淨。

一座巨大的豪華遊輪擱淺在岸上,破碎的甲板與幾尊奔跑的肉土說明了一切。

海面平靜得不像是被瑪娜生態肆虐的地球,但風中的氣味、浪裡的雜質,無不告訴羅柯,這裡並不安寧。

如白月魁所說,深海一定藏匿著可怕的東西,絕不是什麽蛇狗、雙顎獸,或者君王級的荒沙骸王可比的。

白月魁跳下沙灘,疑惑地觀察著粉色的黏液。

“你沒見過嗎?”羅柯摸了摸,像是生物分泌出來的體液。

白月魁搖頭,走至一處滿是鏽跡的鉸鏈機前,也不啟動,直接無比彪悍地一手提起,奮力拉動。

很快,一個旅行箱大小的設備就從水下拉出。

“我去那邊看看,你自己小心點。”

相比之下,羅柯更對數千米以外的海面感興趣,因為那裡有幾株連接天海的巨大藤蔓。

“嗯,去吧。”白月魁隨口道。

羅柯飛了過去,離近才發現是幾根失去活性的“化石”,但確實是地蔓藤。

嘭——

就在他準備順著下海探索一番時,後方卻傳出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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