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個人當然傾向於去大瀑布大峽谷,理由如下:”余聲掰著手指頭數著。
“第一,大峽谷方面,地形較有力,露營營地和林中小屋等都可以成為我們的棲身之所。”
“第二,我們可以墾荒,這也是我們這個階段沒有做到的一個地方。能找到一片地方,開墾出來的話,對我們的持續生活,無疑是最好的。“
“第三,其實我們可以在瀑布下,臨水而居,同時利用好空間和空地,最重要的是可以利用好瀑布這一天然動力。當然,這地方對我們來說也比較好防守。”
除此之外,余聲還舉例了很多前往大峽谷定居的好處。
“你說得也不是沒有道理,可是你想過沒有,那地方很大,但是物資的補給確實不方便。我們開墾也需要時間,請問這期間。我們吃啥?況且,水牛城還有個好處,人少,它們也少。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可以算座空城。”
“空城?你在逗我嗎?黛西,怎麽可能!”漢斯大聲嚷嚷著表達自己的不滿。
“信與不信,是你的自由。我是覺得去水牛城不錯。”
“那這樣,過幾天我和漢斯去大峽谷那兒探查一下,實地看看究竟怎麽樣。”
“行,那我留下來清理一下物資,再梳理一下。”
三人又討論了一會兒。便去休息了。
躺在床上,余聲卻怎麽也沒有困意。
“你也睡不著嗎?”是黛西的聲音。
兩人走到三樓,留下了睡得死沉沉得漢斯。
“你之前到底是怎麽樣過的?我很好奇。二人倚著欄杆,望著逐漸升起的太陽,黛西率先發問。
“你問我嗎?我不是跟你說過嘛,我就一個人從Z國到M國來旅遊,結果事變日發生之後,我就困在這裡了。不過還好我無父無母,算是一個孤兒,所以在哪裡其實都一樣,最主要的就是要活下去。“余聲假裝淡定。
“算是一個孤兒?其實不是的,對不對。你是不是還有什麽兄弟姐妹?”黛西敏感的發現了余聲話中的一些問題,問道。
“呵,我是有個弟弟。叫余音。”
“你的意思是,他現在……”
余聲點了點頭,沉默不語。
“抱歉,我還不知道你曾經還發生過這種事。那意思就是說那天我和漢斯遇見你,正好是?”
“沒錯,正好是我弟弟喪生的日子。”余聲終於肯面對這一切。
“同時,也謝謝你和漢斯當時沒有把我當成什麽敵人,讓我跟著你們。”
“你神經病吧你,給我說道謝幹什麽?如此一來。我們倒是多了一個同伴,多了一份保障和生存下去的希望。我想。這就是相互成全吧。”
余聲換了個話題:“我一直很想問。我們能不能去把一號基地的地盤給搶了過來?”
“噗……,”黛西如果在喝水的話,絕對會一口鹽汽水噴到余聲的臉上,仿佛余聲說了個史上最好笑的笑話。她強忍了好一會兒,才用正常語調說到:“余聲,我不知道你為什麽會有這個念頭,但我請你打消掉它好嗎?一號基地不是我們幾個能撼動的。”
“如果糾集一大波志同道合的人,也不是不可能。”余聲看著前方,自言自語著。兩人就這樣待到了中午,彼此都沒有再說話。
時間又向前推進了兩個星期。
“走了,漢斯,我們快去快回。我們只是去偵察偵察而已。兩天時間就足夠了。”余聲看到漢斯還在大包小包的打包物資,
稍微有點不耐煩了。 “知道了,知道了。我這不是做好萬全準備嘛。”
“行了,漢斯,你先走吧。剩下的我來處理。你又不是回不來了,真的是。”
“呸,不會說話就不要亂說。那這裡的事情交給你,我和余聲先走了。”
“一定要平安歸來呀!”黛西目送著二人出門。
“黛西的摩托車騎起來是沒有我的那輛帶勁兒,等哪天材料夠了,我再好好的給它改造改造。”
“我說,漢斯,你忘了你的那輛摩托車是怎麽丟了的嗎?或許,人家就是看到你那輛摩托車被你改造得太完美了,所以才借走了。”余聲不無揶揄道。
“我哪兒知道TM的是哪個傻X把勞資摩托車偷走了!要是被我遇見了,勞資先打斷他的腿,再把他的頭射爆!”一提起心愛的摩托,漢斯就進入了暴怒的模式。
“好了,漢斯,快收起你的怒火。你應該這樣想,你的摩托車是我們三個人的救命恩人,沒有它,我們真的指不定什麽時候才能從那貨架上下來呢。 ”余聲如此安慰道。這是安慰嗎?余聲自己也不知道。
就這樣一路上走走停停,說說笑笑,如果不是在這末世裡,還真挺像是一個摩托車俱樂部的哥倆在進行郊遊呢。
“你聽,是瀑布聲。”余聲漸漸停下了摩托。
“這瀑布聲也是夠大的。那接下來,我們步行吧?”
“好,先把摩托車隱蔽起來。”
二人照例把摩托車隱蔽在草叢裡,徒步往瀑布水聲的方向徒步而去。
“這大瀑布大峽谷,這名字取得也太沒水平了吧。究竟是怎麽想的呢。”余聲吐槽起這大峽谷的名字來。
“哈哈哈,誰知道呢!說不定是哪個傻X白人,吃了沒文化的虧。取了個這樣沒有營養的名字。”只要一提到摩托車或者說白人,漢斯就變得激動起來。
“咱們Z國有這麽多壯觀的瀑布和峽谷,也沒有哪個峽谷的名字這麽俗氣。”余聲以自己的祖國舉例。
“哈哈,是……,”漢斯的話語戛然而止,幾秒鍾之後,“不對,你聽!有情況!”
“應該是樹葉被風吹過的聲音吧。漢斯,你太敏感了。”
余聲不以為然。
又過了幾秒,事實證明了漢斯的判斷。
那聲音越來越強烈,已經不是樹葉被風吹過的聲音了,而是樹枝被折斷的聲音!”
隨著那聲音越來越大,余聲和漢斯忍不住的往後退。
突然,眼前的濃密的樹枝被一分為二,一個光著腳,渾身是血的女子,赫然出現在二人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