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奇塔捏了捏小企業的臉:“其實我也不確定。”
賓夕法尼亞也走了過來,在一旁坐下。
離開港區後,威奇塔一直滿世界流浪,其主要目的是就是尋找指揮官。
在一個偶然的機會下,她從幾名指揮官口中聽到了一個大世界的傳言。
據說這幾年大世界出現了一名神秘的艦娘。
她行蹤莫測,猶如幽靈。
每一次出現都會摧毀一座塞壬的據點,然後消失不見。
剛開始,大家並不知道還有這樣一位艦娘的存在,因為艦隊每次接收到信號趕過去的時候,只剩下炸成廢墟的據點。
直到某次一位指揮官的艦隊奉命進攻塞壬據點時,剛好碰上這位神秘艦娘正在攻擊這座據點,可惜等大家趕過去的時候神秘艦娘已經消失在濃霧中。
迄今為止,還沒有誰能和神秘艦娘搭上話,所有目擊者都只能遠遠地觀察到神秘艦娘,等她們趕過去的時候,對方早已經離開了。
這期間,大家對這位神秘艦娘也不是一無所獲。
根據描述來看,這位神秘艦娘應該是一位強大的航空母艦,似乎在尋找什麽東西。
“這傳言怎麽這麽耳熟?”
王澤皺了一下眉頭,在心裡默默念叨起來。
“指揮官是不是也覺得這傳言很熟悉?”注意到王澤的表情,威奇塔不禁笑了一下。
“確實有點熟悉。”王澤輕輕點了點頭。
他心裡倒是有一個猜測,就是不敢確定。
“黑企業!”
旁邊的賓夕法尼亞忽然開口說了一個名字。
王澤看了賓夕法尼亞,他也猜神秘艦娘是黑企業。
小企業眼巴巴地看著大家,一臉迷惑的表情。
她只知道企業,從沒聽說過什麽黑企業。
見狀,王澤伸手摸了摸小企業的腦袋。
小家夥不知道很正常。
“對,剛開始我也以為這位神秘艦娘是黑企業,於是決定去大世界找她。”威奇塔點了點頭。
“你找她幹什麽?”王澤露出詫異的表情。
黑企業,遊戲裡的設定是黑暗偽造物,而偽造物又是塞壬的製造者造物主製造的,擁有原來艦娘的記憶和能力。
按理來說黑企業應該和塞壬是一個陣營的,但從劇情上來講又貌似不是。
不過王澤也沒有太多研究,所以不是很清楚,只知道黑企業亦敵亦友。
“當然是找她打聽指揮官你的下落啦。”威奇塔笑嘻嘻地看了王澤一眼。
呃?!
王澤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
黑企業一直很神秘,所以威奇塔才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去找她。
萬一黑企業真的知道什麽呢?
“你找到她了嗎?”王澤迫不及待地問道。
對於黑企業,他也挺好奇的。
“沒有。”威奇塔搖搖頭:“不過到了大世界我打聽到了更多關於傳言的情報,那位神秘艦娘可能不是黑企業,而是企業。”
“我遇見過一位目擊者,她告訴我神秘艦娘身邊一直跟著另一個艦娘,具體身份未知。”
威奇塔一口氣說出自己打聽到的情報。
“另一個艦娘?”王澤摸著下巴若有所思。
如果神秘艦娘真的是企業,另一位艦娘應該是女灶神。
不過情報太少,他分析不出太多東西。
“我想去大世界看看。”王澤想了一會,決定下一個目的地就是大世界。
“不行!”
他的話剛說出口,威奇塔和賓夕法尼亞異口同聲地拒絕道。
王澤為之一愣。
“現在不是去大世界的時候,就是去也是我們去,指揮官只能留在港區。”賓夕法尼亞很嚴肅地看著王澤的眼睛。
“為什麽?”
王澤也是一臉認真地看著賓夕法尼亞。
威奇塔也嚴肅起來:“就港區這點人手,現在去大世界就是去送人頭的,用指揮官的話來講,就是純白給。”
王澤沉默了。
仔細想想,這話不是沒道理。
他這是想當然了。
“指揮官,大世界很危險,如果是以前的港區還好說,現在我們的港區…”
賓夕法尼亞閉上嘴,沒有接著往下說,不過她想表達的意思還是表達出來了。
現在的港區還沒有闖蕩大世界的實力。
“指揮官,這真不是騙你,我之前去大世界都不敢深入,就這還受了傷。”為了打消王澤要去大世界找人的念頭,威奇塔甚至把自己受傷的事都說了出來。
“受傷了?哪裡?”
王澤驚了一下,抓住威奇塔的手上下打量起來。
威奇塔大咧咧地揮揮手:“早就好了,我也是因為這件事才在王陽凡的港區暫住。”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王澤拍拍鍾樓,松了口氣。
看來大世界的計劃真的要暫緩一段時間。
不過王澤依然很心急。
如果真的是企業,她還能再撐多久?
要是企業真有個三長兩短?
王澤不敢再往下想。
“指揮官,你也別太著急,多找回幾個姐妹我們就可以去大世界找人了。”威奇塔拍了拍王澤的肩膀以示安慰。
“指揮官,我在司令部還有一點關系,可以讓她們幫我留意下企業的消息。”賓夕法尼亞也想到了一個辦法。
現在雖然不能去大世界,但可以讓司令部幫忙打聽一下神秘艦娘的行動路線,到時候也不至於沒有方向。
“那好吧。”
王澤歎了口氣。
“指揮官你別太心急,說不定已經有姐妹知道你回來的消息了。”威奇塔拍了拍王澤的肩膀:“所以打起精神來吧。”
“希望如此。”王澤努力擠出一絲笑容,朝大家笑了笑。
作為指揮官,他可不能傳遞負能量。
…
萬裡之遙。
一艘畫著紅十字的醫療船冒著滾滾濃煙在海上行駛,速度越來越難。
船上氣氛凝重,無數船員在來回奔跑。
“艦長,損管小組盡力了,但缺口越來越大。”一名水手氣喘籲籲地跑進控制室。
“可惡!”
艦長摘掉頭上的帽子,用力摔在桌上,通紅著眼睛嘶吼起來:“傷員呢?”
“轉移了一半,但…”
水手雖然沒有把話說完,但船長已經預知到了結果。
“船長,剛剛已經聯系上附近的港區了,她讓我們再撐半小時,維修艦正在路上。”
絕望中,通訊員的回答讓大家看到了一絲曙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