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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瓶時空》五十六:人禍?驕傲之死(六千+大章感謝大家的支持!)
  “為什麽那樣的家夥會得到異時空的眷顧,面對如此之多的敵人時仍能苟活——而我,還是只能像百年多前的那時候一樣,只能在這裡聽著、只能在心裡發泄怒火,卻什麽都做不到!”

  火焰自空間中的各處湧出,轉瞬間便讓他的周圍化作一片火海。

  這片區域中所有冰雪屬性或極致之冰的造物,通通在永恆之焰的灼燒下融化、消失。

  用於同外面的同行們交流的水晶球,也因他的怒火而跌到空間的“地面”上,滾了一段距離後,被一隻蒼白的手撿了起來。

  “是你?”

  月圓夜小鬼拋了拋手中的水晶球,嘴角微微上揚。

  “大神還沒有回來麽?”紅發男人匆匆低下頭,問道。

  “還有兩天,大概吧。”對方答道,“我第一次使用這份契約,不太能把握住效果。”

  “是麽……”紅發男人掃視一番取代了冰天雪地的火海,隻覺心煩意亂,滿腦子都想著要找個靶子發泄一下,“格蘭那家夥、若是他敢在回來後再與我抱怨什麽,就別怪我對他不客氣了……”

  月圓夜小鬼聽著對方生硬地轉移話題,微笑不語。

  他張開手,讓手中的水晶球順勢落到地上、再而慢慢滾至賽西腳邊。

  賽西撓了撓火焰般的頭髮,一挑手指,將水晶球勾至手邊。

  水晶球中的畫面一陣模糊,當它重新變得清晰起來之時,他看見了,自己過去的仇人此刻的模樣。

  …………

  君主受了重傷──可場上沒人知道那些突然冒出來的傷口是誰造成的。

  穹武收回了自己的靈記“真龍”,神情緊張中帶著幾分錯愕,他可不認為自己一爪子拍上去會有這麽大的威力,能讓雲中界君主四肢俱斷、雙翼盡毀。

  “芙洛拉!”

  身後響起辛蝰的驚呼聲。

  穹武轉過身,一眼就看到了倒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的植物王國王女。

  剛才他正是為了製止君主用聖潔力量殺害那個女孩,才會釋放靈記禁錮住對方的,可是,看來他的行動遲了一步。

  芙洛拉死了嗎?那是肯定的吧……穹武看了一眼倒下的女孩身周,除了東海小隊的成員外並無他人,也沒有防禦類魔法施展過的痕跡——就算有也無濟於事。

  再說了,君主突然出現在他們上空,誰都沒有做好面對聖潔力量的準備,連逃跑都來不及反應。

  “快看,雲中界君主!”

  突然身後又響起了一波接一波的慘叫聲,東海小隊仍站立著的成員們愣了一瞬,緊接著,直面君主方向的月光.露娜最先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麽事。

  她一把拉過呆立在原地、還想回過頭看個究竟的狄安娜和辛蝰,衝著穹武加快語氣吼了一句後,轉身就朝著遠處跑去。

  “什麽?”月光·露娜的語速太快,龍王一時沒反應過來。

  “君主活過來了!”他的背後猛地受到一記衝擊,回頭一看才發現是個忙於逃命的學生,然而下一刻,對方就在一陣強烈的聖光照耀下、消失不見了。

  背後又有一道聖光襲來,穹武微俯下身去一把抓起倒在地上的芙洛拉,連續施展幾次瞬移後追上了先前跑掉的隊友,然後跟著他們一起往遠處奔去。

  “許洛伊大意了,沒想到他沒了手,還能發施展聖潔力量。”格蘭悠哉悠哉地飄在半空中,這會兒他也不躲冰魔了,生怕沒人搭話自己閑得慌,“他怎麽還能動?”

  “仔細看。”冰魔的回答十分惜字,還考驗聽者的眼力與理解能力。

  “唔?”

  循著冰魔的指點,心魔格蘭很容易便看到了君主腳下扭曲成一團的影子。

  “謔,他所受的痛苦,全都交給他的影子來承擔了啊。”格蘭一臉“欽佩”,語氣卻並不搭他的神情,似是在為魔法師的影子感到不值,又仿佛像是在思考:假使自己有這樣的能力的話,會怎麽做呢?

  “他這樣的後果……至少得有一個月爬不起來了……吧?”末了,他用調侃的語氣猜測道。

  “那可不一定。”冰魔淡漠說道。

  “聖潔力量可以殺人,亦可以救人。”

  君主拖著他被許洛伊打折的手臂和變為累贅的翅膀,依靠大氣魔力讓自己勉強懸空,看起來,他並沒有注意到自己影子的異狀。

  一道聖光穿透雲層降臨在學院中,君主身周被聖光籠罩的人紛紛變得痛苦不堪、倒在地上失去了行動能力。

  而他們的靈魂則被聖潔力量強行從軀體中逼出,隨後變成了君主生命力的補給。

  “啊、啊啊……”

  躲在天使聖壇外圈裝飾花叢中的驕傲抬手揪住自己的頭髮,過於激動的情緒讓他一時說不出完整的話語,只能從喉嚨裡擠出嘶啞的吼叫聲。

  在事態發展至此前,他便已經佔據了一個良好的觀戰位置,能將混亂中他所關心的一切事盡收眼底。

  神靈消失了,怨靈也不再行動了,異時空選擇旁觀,而水銀湖與地獄使者的力量又過於渺小,無論他們再如何努力都於事無補。

  零之人偶師選擇站在罪魁禍首一邊。

  生命在消逝。

  “這個混帳……”

  驕傲放下抱著頭的手,嘴巴微張,血從嘴唇上被牙齒刺傷的創口中流出,而他的雙眼中,此刻也布滿了的猙獰的血絲。

  他目睹君主掛在肩膀上的右臂自然落下,聖潔力量掃過,那條手臂頓時化作漫天煙塵,很快就消散不見。

  對方已經殺紅了眼,視野中除了待死的無辜學生、普通魔法師外,已容不下其他事物。

  畢竟那家夥一開始,就是為了殺戮、為了“立威”、為了博取不知情者的崇敬才降臨下界的,在這一天見證了這場災難的所有生物,恐怕都難逃聖潔力量的“懲戒”。

  “混帳東西,你給我——”

  飛行魔法和加速魔法同時發動,而幾乎是同一時刻,遠處東海小隊全員腳下忽地綻放開一個圖案華美繁瑣、隱約能瞅出一顆抽象的五芒星的陣圖。

  “什……?!”

  金光自魔法陣外圍升起,不明眼下發生了何時的赫洛礦場成員們瞬間被送出了這個地方。

  赫洛礦場藏書庫庫存,“魔法-強製轉移”的高級陣圖,與尋常的高深級魔法“強製轉移”不同,一旦它被使用,使用者被送往的目的地必定是“赫洛礦場”。

  同時,它也具備這道魔法原有的優點:無視環境條件,能強行送人離開當前場景。

  送走了自己唯一的牽掛、亦是斷送了唯一的後路後,驕傲借用飛行和加速的魔法一路衝到君主面前,並在同時撕開了那枚每一個參與危險任務的赫洛礦場士兵都會得到的信封炸彈。

  最普通的屬性領域在君主周圍張開,短暫地擋下了朝襲擊者射來的聖光——作為赫洛礦場的二級軍官,他自然早就到了能修習“領域魔法”的等級。

  這個心中仍然迷茫,卻自知自己再也沒有機會猶豫的年輕人惡狠狠地咬住炸彈,再伸出雙臂,死死環住了眼前那空有一副聖潔外表的瘋子。

  因為你,那麽多人都死了——

  我的隊長、我視為家人們的隊友們、麥格學院無辜的學生們、路過的遊客們……就連自己帶領的這支小隊的成員之一,方才也倒在了地上,生死不明。

  既然這樣,又怎麽能讓你大搖大擺地平安回去!

  雲中界君主從這自不量力的“螻蟻”身上感知到了威脅,他試圖將其甩開,卻徑直對上了一雙不屬於怨靈的、猩紅的瞳眸。

  你憑什麽決定他人的生死?驕傲發自內心地感到了憤怒——你憑什麽認為自身高人一等?!

  你給我──

  “去死吧!”

  …………

  “特蕾莎,要是方舟被建造出來,你真的打算拋下我和我們的孩子,一走了之嗎?”

  “那當然,我總不能留下來陪你送死。”

  “你!你怎能這般無情!”

  “若不是看在我的份上,你連進神殿的機會都沒有,還好意思跟我這麽說話?”

  那對夫妻又在吵架了,每天路過都可以聽見他們的吵架聲,無非是因為一些小事,而自從“方舟”開始建造,他們吵架的理由又翻了個新──奉大長老卡薩丁的命令過來通報的赫洛小兵站在門口,聽著門內的爭吵聲,沒敢進去。

  他歎了一口氣,表示自己作為卡薩丁長老身邊那個名為“特蕾莎”的女官的情報員,真是壓力山大。

  “哐!”

  東西砸在地上的聲音,看來這對夫妻的吵架已經升級為打架了。

  也真是,既然感情不合為什麽不趁早離了呢?也好還他們這些打雜的一點清淨和安全感。

  站在門口不敢敲門的赫洛小兵捂住耳朵背過身去,用余光打量門板,揣度屋內的情況,心裡不斷抱怨著,可卻在這時,背後緊閉的那扇大門突然打開了。

  “你這個沒用的家夥,希望我們的兒子不要像你這樣不成器!”

  女官伸手狠狠地關上了門,房內傳出幾聲沒什麽底氣的怒吼聲,看來她丈夫也不想輕易認輸,卻是礙著妻子的身份與二者間的階級差距沒敢真罵。

  直至屋內沒了聲音,仍然怒氣衝衝的女官才發現躲在自家門後瑟瑟發抖的赫洛小兵。

  或許是聽見了方才女官衝屋內的喊話的緣故,這個小兵在與長官對上視線後,又往門板與牆的夾角處縮了縮。

  “特蕾莎大人……”

  “直接說吧,出什麽事了?”

  “那個……這個……”小兵咽了一口口水,哆嗦著,猶豫要不要把事情說出去。

  眼前這個叫做“特蕾莎”的女人不客氣地一甩手,無聲告誡他不要表現得太過緊張。

  見特蕾莎的臉色稍有緩和,赫洛小兵深吸了一口氣,而後用整個礦場都可以聽到的聲音,大聲向特蕾莎匯報道:“您兒子──攤上事兒啦!”

  “什麽?”

  房門“哢嗒”一聲打開了,夫妻倆一同揪住小兵的領子,異口同聲道。

  赫洛小兵心中感慨自己差點就被掐死,然後後掙扎著抬頭,對上夫妻倆快冒出火來的兩對眼睛,大著膽子繼續說道:

  “他拆了卡薩丁大長老還未實驗過的偽裝芯片,還在書庫管理員的桌子上亂塗亂畫……”

  “驕傲啊啊啊!”

  那一年,驕傲五歲,即便靈智得到正常開發,這個歲數也算是紫星大陸上熊孩子們的正常年齡。

  特蕾莎-驕,作為赫洛礦場高層中絕無僅有的一個女性二級軍官,又是整個神殿中除其他的長老外、離大長老最近的一個人,她怎麽也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麽會看上了一個性格如此懦弱的人,以及,為什麽她和這個人的孩子沒有繼承她身上的任何一個優點。

  驕傲自出生下來就沒少給她惹麻煩,他們夫妻倆也經常為了自家孩子惹的禍吵架,雖然,他們倆關系本就很僵硬,平時也會因為各種小事製造噪音擾民。

  而兒子的不成器與夫妻之間的矛盾,倒成了她手下的那堆小兵們最津津樂道的一件事,這群吃裡扒外的家夥每天都在猜測他們夫妻倆吵架的內容,然後依此來下注。

  看著神殿的那群長老們圍著被一道不可擦的黑線貫穿的桌面與周圍慘遭連累的書籍搖頭歎氣、議論紛紛,特蕾莎和之前跑來通告的下屬一樣,沒敢上前去認錯。

  她環顧四周,沒看到卡薩丁大長老的身影,這時,一個神殿成員向她揮了揮手,並在她靠近後抬手指向卡薩丁的房間。

  “卡薩丁長老的努力全打水漂了,氣吐血休息去了。”

  “實在抱歉!”

  特蕾莎捂住臉,在欲哭無淚地表示歉意的同時,她的腦海中迅速滾過了眾多彌補措施,但那可是他們大長老的靈感造物與心血,無論她怎麽做,都不可能償還自己兒子造成的損失。

  她回過身,惡狠狠地瞪了一眼一直跟在她後面的那個廢物丈夫,心底裡早已拿著把刀,把這沒用的父子倆給捅了八百來遍。

  為什麽不趁早離了呢?她手下的一個小兵問她。

  我怎麽知道!她翻了個白眼,毫不客氣地趕走了多嘴的小兵。

  -

  “特蕾莎,方舟已經快要完成了,你……”

  “哈?你以為我會陪你這個廢物留在這裡送死嗎?”

  “你這個毒蠍心腸的爛女人,我平時忍你很久了!”

  “想造反了是吧?來啊!”

  那對夫妻又在吵架了,怎麽都已經過了那麽多年了,每天吵架還都是為了同一個內容?

  站在門前的赫洛小兵倍感無力地把頭靠在門框上,歎了一口氣。

  他現在不是不敢敲門,而是已經身心俱疲,是被這對成天喜歡吵來吵去、鬧得不開心還總喜歡拿出門後第一個遇到的人出氣的夫妻給折騰的,早就沒了敲門的力氣了。

  還是站在門口等他們自己來開門吧,反正無論怎樣,自己都是那個倒霉的出氣筒。

  “怎麽又是你?”

  果然,沒等多久就有一台機器從屋裡穿門出來,然後徑直撞上了這個小兵的腦袋。

  赫洛小兵捂住頭,一臉“蒼天啊我做錯了什麽”的表情,轉過頭去,對上了特蕾莎那張放大了N倍的充滿了怒氣的臉。

  “別問了,肯定又是驕傲出事了。”

  “你還好意思說!”

  躲在門後的那位,倒是已經習慣了這個情報員每隔兩天或是三天來一次的“造訪”,但卻遭到妻子的怒吼。

  他朝赫洛小兵聳了聳肩,悄然關上了門,把“危險因素”堵在了門外,甚至從門後還傳出了毫不猶豫的上鎖聲。

  “那可是你兒子,你得管管啊!還不都是因為你從來都不管才變成現在……”

  “特蕾莎大人……”

  “說吧,他又闖什麽禍了?”

  “啊,他這次因為書庫管理員──”

  “怎麽又是藏書庫?”特蕾莎皺了皺眉,擺擺手向示意小兵繼續說下去。

  “書庫管理員說了他的壞話,所以他拿走了卡薩丁長老新研製的、對人類也有作用的隱形芯片……”赫洛小兵抬起頭,瞥了一眼這位二級軍官的臉色,見她臉上稍有慍色,不由得壓低了聲音小聲說道。

  “那卡薩丁長老怎麽樣了?”

  “沒什麽,畢竟這芯片是剛研製出來的,還不知道效果穩定不穩定,大長老正好需要一個實驗體,但是……”

  赫洛小兵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冷汗,見二級軍官的臉色逐漸恢復正常,再次深吸了一口氣。

  “但是書庫管理員只有頭,額,隱形了。”他頓了下,隨即補充道,“這件事引起了巨大的恐慌,被嚇到的那些神殿的普通侍從在逃跑時……嗯,弄壞了一張設計圖……”

  “那麽他怎麽樣了?”

  “您的兒子……”

  “我是問卡薩丁長老。”

  “卡薩丁長老他,額,他……那張設計圖是方舟的──”

  “罷了。”特蕾莎擺了擺手,“我也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了。”

  “所以……”

  “驕傲!”

  彼時十四歲、才剛剛成年的驕傲真的很不理解,為什麽自己的母親十幾年間才見了他不過幾面,卻對他抱有如此之大的期待。

  聽父親說,他那位母親一直希望他能夠成為赫洛礦場中一位正式軍官,而不像他父親那樣,只能當一個神殿裡的侍從。

  可是,他覺得自己要做的事情多的很,而若是立志向當一名軍官、並為之努力的話,就沒那麽多時間來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驕傲可以理解自己那位母親望子成才的想法,可這未也太苛刻了點,不就是在那個書庫管理員的桌子上畫了一筆嗎?他覺得自己畫的那條線可直了,而且還沒有用魔法!

  他那位母親怎就沒看出來他在“藝術方面”的天賦呢?不過好在,他們沒追究他拆掉大長老發明的事,估計是都被氣壞了、忘掉了。

  那個書庫管理員說他“越長越退化”,可是他那位母親卻老是告誡他說決不能受委屈,他就不能就地取材報復一下麽?結果仍是一頓大罵,就差點加上一頓痛打。

  不理解,真的不理解。他感覺自己和母親之間存在一條深深的代溝,他們性別不同,生長環境不同,成長的時代也不同,所以根本不可能相互理解。

  後來,他的那位母親為了防止他再搞事情,也為了讓他徹底對其他事物死心、從而安安心心成為礦場的一介軍官,她擅自給他找了一個隊伍,並且幫他申請入了隊。

  起初,驕傲對自己的隊友印象並不好,不但挑剔隊長的性格,就連隊友的相貌身材也要惡言幾句,恨不得剛入隊就被趕出去、恢復自由人的身份。

  後來麽……人的心態總是很奇怪,說變就變。

  隊長是一個平易近人、向往和平與安寧的人,在隊長身邊呆久了,驕傲覺得自己唯一從母親身上遺傳到的火爆脾氣,都被他給治愈了。

  他在成長過程中心裡所受的傷,被那些說話雖然很損卻很中聽的隊員們愈合,他與他們越混越好,第一印象什麽的,也已經全然不在乎了。

  直到這一切,又一次被他的那位母親給打破。

  他沒法恨自己的母親,這一切和隊長的選擇有關,和他自己的懦弱有關,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和零之人偶師、和雲中界君主有關,卻唯獨和他的母親沒什麽關聯。

  況且,他已經想不起來那位母親的名字了,每次父親帶著他去找母親,他們總是會吵架,那個名字父親叫了一遍又一遍,他卻一遍都沒有記下來──不知道名字就是陌生人,他又為什麽要去恨一個陌生人?

  “哐!”

  “特蕾莎,出什麽事了啊?剛回來心情就那麽不好?”

  “要你管!”

  “特蕾莎大人!大事不好啦!”

  赫洛小兵氣喘籲籲地跑到門口,他為他這個速度感到少許自豪,要是再慢一點兒,這對夫妻就又要為了某些無聊的事情吵個老半天了。

  他撐著門,不讓門關上,抬起頭對上了面前那位女官驚愕的神情,以及站在女官後面的那人臉上的困惑。

  “出什麽事了?”

  不會又是那個不成器的兒子在搞事情了吧?

  特蕾莎皺了皺眉,她才剛剛從卡薩丁長老那裡回來,回來之前,她的兒子還恰好來了一通通訊,向他們匯報了那個麥格王國裡的破學校出的事情,卡薩丁長老還轉告了他們伊大人失蹤的事……他怎麽會那麽快就回來了?

  “驕傲大人他……”

  “嗯?”

  “他死了!”

  “什麽?!”

  待到你與他真正陰陽兩隔的時候,就知道現在改善關系,有多重要了。

  耳畔猛然回響起卡薩丁在她離開前說的最後一句話,特蕾莎怔怔地望著面前的情報員,心中說不出有什麽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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