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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周衛國從雪豹開始》四 力挽狂瀾 生死兄弟
  ……周衛國衝出工事的那一幕,不止是落在陳正倫的眼中,就在不遠處的陳怡同樣目睹了這一切。

  這一刻的陳怡隻感覺腦袋嗡了一下,一下子變成了大片的空白,她連性命都不顧了,下意識的朝著周衛國的方向追去。

  “回來,你瘋了!”

  幸好營長陳正倫眼疾手快,一把將陳怡按在工事後。

  淚水止不住的從眼眶裡滑落,陳怡大聲的喊著周文的名字,卻只能睜眼睜睜的看著那道身影毅然絕然地冒著槍林彈雨,一路衝進了側翼的斷牆後。

  “火力掩護,把鬼子的注意力給我吸引過來。”

  陳正倫大吼著,方才周衛國兩槍乾掉鬼子大後方的兩名機槍手,的確是驚豔到他了,但此刻周衛國冒著子彈衝出工事的舉動他卻看不明白,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掩護周衛國,希望他能活下來。

  不遠處的斷牆後,周衛國大口的喘著粗氣。

  別看方才只有那幾米的衝鋒距離,卻幾乎耗盡了他所有的力氣,現在的身體雖然年輕,可體能實在是太差了。

  鬼子的子彈朝著他所在的斷牆方向傾瀉了一陣。

  段牆頂,被子彈打得四分五裂的石塊磚片劈裡啪啦地砸落。

  緊接著大概是陳營長那邊的火力吸引了鬼子,周衛國這邊兒這才算是平靜了些。

  “具現。”

  休整了片刻的周衛國低喝了一聲,一挺系統出品的輕機槍赫然出現在他的手中。

  外加上兩百發早就裝好了彈夾的子彈。

  戰事緊急,陳怡幾乎崩潰的哭聲還充斥在耳中。

  周衛國再不猶豫,迅速給輕機槍裝上彈夾之後,在日軍與陳正倫雙方都沒有意料到的情況下,突然從斷牆後起身,並抱著手中的輕機槍衝著就近的十幾名日軍士兵瘋狂掃射。

  突如其來的火力點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陳正倫的臉上首先是驚愕,緊接著轉化為一片震撼。

  他意識到這個名叫周文的學生的非同一般,槍法十分厲害也就算了,就連機槍都使用的如此嫻熟,兩梭子下去居然乾倒了七八個鬼子。

  只是……“我們這邊兒子彈都快打完了,這小子手上的輕機槍是哪裡來了?真是見了鬼了,難不成是小鬼子落在那邊兒的?”

  短暫的念頭一閃而逝,陳正倫立馬抓住戰機,招呼自己營的戰士朝著鬼子瘋狂開火。

  兩方火力點的照顧之下,衝上來的這夥鬼子不敵,死的只剩下三五個之後,衝著陳正倫的工事丟了幾顆手雷,借著手雷的爆炸掩護,連忙向後撤去。

  周衛國將輕機槍改為點射,又打死了兩個後撤的鬼子。

  至此,十九路軍一營總算是把日軍又一波猛烈的進攻擊退。

  危機解除,周衛國這才扛著自己的輕機槍,腰上掛著子彈盒,返回陳正倫等人的工事。

  剛跳過工事,一個有些柔軟又帶著些清香的身影便猛撲在他的身上,她眼眶中的淚水未止,帶著哭腔道:“阿文,你不要命了?你嚇死我了!”

  “我這不是好好的嘛,沒事兒,放心吧,都過去了,過去了!”有些手足無措的周衛國只能伸出手在陳怡的後背上輕輕地拍了拍。

  安慰好陳怡,直到陳怡帶些臉紅的撒手,周衛國扭過頭來,營長陳正倫這才迎了過來,感慨道:“周文兄弟是吧,你可把哥哥我瞞得夠深的,就你剛才表現出來的槍法,還有面對戰場的那種從容和應變,絕不是一個學生能夠擁有的,

老實說,你到底是什麽人?”  實在是方才周衛國的表現太過驚豔,別說是陳正倫,就連陳怡都驚呆了,她從來沒有想過,這個總是喜歡犯渾,身上卻又充滿了格外誘人魅力的富家少爺爺居然還有這樣的本事。

  這一幕怕是再也從她的心底抹之不去了。

  周衛國知道陳正倫會有疑惑,他也早就想好了說辭,“陳營長說笑了,我就是複旦大學一名普普通通的學生,陳怡是我的同學,這一點她完全可以為我證明,你要是去我們學校裡打聽打聽,老師和同學們也都能為我證明。”

  “不錯,陳營長,周文他的確是我們複旦大學的學生,不過他可一點兒都不普通,他是我們複旦大學成績最優秀的學生!”陳怡說道,終於從方才戰爭的恐懼中回過神來。

  陳正倫笑道:“哦,這麽說周文兄弟是文武雙全,那就更了不得了。

  想起方才小兄弟問我要槍殺鬼子,我還笑話你不會打槍來著,現在想想都汗顏。

  方才的戰鬥要不是小兄弟你力挽狂瀾,咱們的陣地說不定就被鬼子給攻破了。

  只是我很好奇,小兄弟,你這一手槍法,外加上對槍械的熟悉,都是從哪裡學的?”

  周衛國解釋道:“我父親有些朋友也是軍人,他們教過我怎麽使用各種槍械,我跟著學過一段時間。”

  “僅僅是學過一段時間?”陳正倫驚訝道。

  周衛國點了點頭,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說道:“教我打槍的那個軍官說,我在軍事上天賦異稟,要是肯參軍,保不齊還能當上將軍呢!”

  陳正倫大笑道:“我雖然沒有見過教你的這位軍官,可我敢肯定,他的眼光絕對是過人的。”

  “陳營長過獎了。”

  “不,我這人向來隻說實話,周文兄弟,說句真心話,你要是願意,我官職雖然不高,保你參軍還是沒有問題的。”陳正倫起了愛才之心。

  周衛國道:“多謝陳營長好意,我已經想好了,畢業之後就去報考中央軍校,等到軍校畢業進了部隊,說不定今後咱們還能一起上戰場。”

  這下子倒是輪的陳正倫有些不好意思了,“小兄弟說的是,我差點兒忘了,像你這樣的高材生,不去上軍校那就太可惜了,中央軍校,那可了不得,一畢業,出來至少也是個校官,那可比跟著我們這幫野路子的前程好的多。”

  “不求前程,看現在的情形,中日必有一戰,我只希望戰爭爆發的時候可以上戰場,報效祖國。”周衛國氣正言辭地說道。

  “說得好,咱們當兵的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有幾個是一心想著前程?保護百姓和祖國,保護我們腳下站著的每一寸國土,那才是我們當兵的存在的意義。”陳正倫慨然道。

  周衛國道:“陳營長,我周文不會說漂亮話,但這第一次上戰場,是陳營長還有這些兄弟們告訴了我,什麽是中國人的骨氣,什麽是軍人的風采,浴血沙場,保家衛國,不惜馬革裹屍,有你們在,我們中國人的脊梁就在。

  若是陳營長不嫌棄,我周文今日想在這裡和陳營長結為兄弟,不跪蒼天,不跪後土,不需要這些凡俗之禮。

  我只要陳營長一句話,那就是一輩子。”

  “哈哈哈哈,痛快,兄弟,你這性情太合我的胃口了,就憑你這一番話,還有你這一身打鬼子的本事,我陳正倫這輩子能認下你這樣的兄弟,值了。”陳正倫大笑道。

  “陳大哥!”

  “兄弟!”

  兩隻熱忱的手緊握在了一起,不需要特別的誓言,不需要特別的禮儀,就像周衛國所說的那樣,男人之間,有時一句話就可以是一輩子。

  “營長,鬼子又摸上來了!”二蛋的聲音打破了豪壯的氣氛。

  陳正倫轉身看著工事外又迎上來的更多的鬼子,嘴角無奈地露出一抹苦澀,他的一營現在只剩下些傷兵,更是彈盡糧絕。

  想要繼續守住陣地似乎是不太可能了。

  他衝著一營還活著的戰士們喊道,“兄弟們,狗娘養的小鬼子又衝上來了,我問你們,怕不怕死?”

  “不怕——”

  “不怕——”

  將士們大吼著回應。

  陳正倫狂聲大笑道,“好樣的,不愧是我陳正倫的兵,就算是今天死在這陣地上,到了那邊兒咱們兄弟還一起殺鬼子。

  現在在我們身後的就是大上海,我們就是上海民眾的最後一條防線,小鬼子要想從這兒過去,只有一條路,那就是踩著我們的屍體爬過去,都聽清楚了沒有?”

  “是——”

  戰士們齊聲嘶吼著回應。

  陳正倫重重的點了點頭,這才扭過頭來對周衛國說道,“兄弟,咱們剛剛相認,可當哥哥的現在顧不上你了,你帶著陳怡姑娘撤吧,現在走還有活路,留在這裡只有死路一條。”

  周衛國卻是大笑道,“陳大哥義薄雲天,我這個做弟弟的要是貪身怕死,還怎麽配做你的兄弟,你見過當兄弟的丟下自己的兄長自個兒逃命的嗎?”

  “周文兄弟!你跟我們不一樣,我們這些大老粗死了也就死了,可你這樣的人才不應該折在這裡……”陳正倫還想勸說,卻被周衛國的話語打斷。

  “陳大哥,你什麽都不用多說了,既然說好了做兄弟,那就應該同生共死,再說了,剛才我的本事你也見到了,我留在這裡咱們也能多一分勝算。”

  陳正倫聽的有些哽咽,他重重地拍著周衛國的肩膀道:“好兄弟,我果然沒有看錯你。 ”

  “陳怡,你……”

  “阿文,你什麽都不要說了,既然你選擇留下,我也會留下來,要死咱們就死在一起。”

  “唉……”周衛國在心底歎了口氣,面對陳怡此刻面臨絕境所表現出來的直白,他竟是有些無言以對了。

  陳正倫衝著周衛國豎起了個大拇指,意有所指道:“兄弟,好福氣啊!”

  周衛國苦笑著搖了搖頭,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

  日軍這個時候摸上來了,從兵力上看,遠比先前的幾次進攻隊伍要多得多,而周衛國這邊,陳正倫等人已經近乎彈盡糧絕。

  唯獨周衛國的手上還有一挺輕機槍,外加上不到一百發子彈。

  即將爆發的戰鬥似乎看不到任何勝算。

  大後方的鬼子已經成功構築機槍陣地,以猛烈的火力掩護步兵的衝鋒。

  陳正倫一方的傷亡迅速蔓延,陳正倫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士兵倒在鬼子的火力之下。

  憤怒,卻又無可奈何。

  工事後,除了周衛國外,所有人的心底無不生出必死的念頭。

  陳怡不知何時又默默地拉起了周衛國的手,在這生命最後的關頭,她已經顧不得羞赧了。

  ……戰鬥終於打響。

  那是十幾發迫擊炮炮彈,卻全部在進攻的日軍陣營中炸響,進攻的鬼子遭受火力突襲,當場陣亡了不少,無奈之下只能選擇後撤。

  陳正倫一行在短暫的愕然過後頓時喜出望外。

  原來就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國軍其他部隊的援軍終於趕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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