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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從益州開始》第413章 時評(下)
司馬徽言談下,廬舍眾人多坐直了身體,認真傾聽。

 整個廬舍亦在短時間內,只剩下其人一人話語回蕩。

 “兩軍之交戰,最重要者為何?

 是後方之穩定,劉季玉於戰時,後方如廣漢,巴西、巴東多郡縣又如何?

 亂之所涉,致使後方不穩,後方不穩,顯示百姓並不歸心。

 守衛之將者,心亦惶惶,何生抵抗之心?

 能以堅強駐守者,無外乎因為蜀郡、巴郡前沿未失。

 一旦兩地有一失,尤以巴郡為重,那即是信念崩塌之時,尤以普通兵士為重。

 劉季玉之於兵士,一來源於東州兵,二來源於益州兵。前者自流民而選,安家於巴蜀之所,後者則廣處家園之地。

 家園既失,士氣大泄。劉季玉之病疾,其之諸子,含州府重吏,為之棄賢用親,無一掌控。

 遂未戰而降,多不失正確之舉!

 月許之歸降者,看似短暫,實則正常也!”

 司馬徽之言,引得旁人頷首不已,從這裡看,劉璋部屬戰力猶存,若是拉開戰線,與劉釜部全線擊之,定能阻之回防。

 但劉釜也預料到了本部之缺點,以集中兵力,拿取劉璋之軟肋,實施反製。

 從劉璋先發製人,兵落道義下風開始,以劣勢轉化為優勢,尤以奪蜀之戰,在襄陽一眾名士眼中,不失為同曹操官渡之戰一般的經典戰役。

 司馬徽率先開口,其後又有出言,基本都是大同小異。要放在一月前,可沒人敢篤定劉釜之勝利。遂而,荊州士人雖多,但真正擁有遠見,並能旁觀大勢者,總歸寥寥。

 這番議論不過兩刻鍾時間,下方又有士人起身,其人形貌俊朗,姿態風雅,年過三旬,正是荊州士人徐征。

 其向上首位的龐德公幾人一禮後,望著左右士人,道:“今劉季安之於取益州,世人常以讚之。

 然,吾等之所能見,劉季安同劉季玉共為大漢宗室,皆以為‘劉’姓,其之所為,與謀奪同宗之業如何?

 所謂入主,看似佔據大義,但失了道德。

 在吾看來,與之名聲不配,或以為恥耳!”

 徐征之言,廬舍為之一靜。此言非常犀利,竟以道德束之,讓常人難以反駁。

 當下之於天下,因益州之變故。無論市井,世家門閥之內,少於劉釜之批評,多於劉璋之感歎。

 因果很簡單,即是旁人設身處地,處在劉釜的位子上,同樣會這麽做。

 很少人會往道德方向,向劉釜提出批評。

 緣由同樣清楚,從劉釜接南下流民,同士氏合作,安置於交州,移民於南中安家開始;從劉釜花費巨大人力物力,為防犍為之疾疫,安疫區百姓,同劉璋之防范對比開始……一件件事下,其已站在德行、道義製高點上。

 如此人物,獨領風騷,又怎會做出謀奪同族基業之事?

 益州之主,有德賢者居之,在劉璋失勢望後,益州人,即是益州外之人,即是劉釜被逼無奈,進而接受,於此看去,正合乎人心,並無不妥。

 於過去十多日內,見益州人歸心於劉釜,許多荊州士人,潁川士人,或感念劉表之德不匹位,庸碌無為,或以曹操有仇隙,選擇入蜀投奔者不再少數。

 現在士人徐征專注到此間微小的道德瑕疵,進而議起,也算是點燃了劉釜入主益州“正義性”之討論。

 常人無不陷入沉思之中,或在深究徐征所言之道理,或在沉思以做反駁。

 龐德公、司馬徽、黃承彥等一群德高望重的名士,自持身份,未當先開口,多含笑望向廬舍內其他士子,內中不乏各家子嗣和得意弟子。

 關於此間事,今歲正月,龐統與諸葛亮等友人相聚於諸葛廬舍時,其實已經將來的益州大勢,做過整體推演,事設兵事、政務、道德、正義多方面。

 亦算是自去歲年末,於友人諸葛亮成婚一年後,其表露想往蜀內踏入劉釜帳下後的一種相助。

 至於龐統為何沒有跟隨諸葛亮入南中,一則他同劉釜不算熟悉,只是前番劉釜書信有與之交往,信件中表露出與之敬仰,並有過相邀;二則龐統自覺才華超群,劉釜手下當有諸葛亮、法正這等人物,他若是再行加入,得到重用的可能性很低,故遲遲不決。

 便是昨日間,石韜、孟建諸友表現出入蜀,與友孔明共事之想法,龐統也未曾讚同。

 滔滔天下大勢,其同有興漢之志,難道只能事於劉釜帳下乎?

 不然,前日已到襄陽的劉備劉玄德,佔據江東要地的孫策孫仲謀,無不是為明智之主!

 是以眼下,徐征之問,龐統心有計較,但卻未率先出言之想法,因為在荊州士人,於劉釜之崇拜者不說,自有人將期間道理說出。

 率先起身,相對而論的正是蜀人尹黙。

 尹黙志向高大,為人樸實,勤學好問,往來隆中求學不過數月,但憑才智品德,與諸葛亮、龐統皆交好,更常得龐德公、司馬徽之賞識。

 他人身材亦是挺拔,從徐征對面起身,於那裡一站,便成為廬舍中的焦點。

 “徐君之問,默想起了戰國時,齊國一個故事。

 傳聞齊國一家族,家中富足,家主有五子,但僅一子為嫡幼子啟,余者以養子。

 長子哀即為養子,自得入莊戶後,以身份居之,常料理莊戶之事,並佔據主動權,取大量財富於己身。

 家主逐漸年邁並因病逝世,哀憑莊戶之利益聯系,再以買通吏人,以啟年少,暫領權柄。

 憂慮啟之身份,待之長成,將之安排到燕國處理商事。

 數年後, 哀即生富足之態,開始明面竊取莊戶財物,任人唯親,不以下人之意為然,並除賢良賓客,弄得家族烏七八糟,人人自危。

 而啟被安放燕國後,未有墮落,拜賢人為師,小有名氣,聞此事,不忍家族破敗,歸來尋地方長吏主持公道。

 以順利取家族權柄,人人歸心,後以興盛。

 今見蜀內紛爭,劉季安同劉季玉,遂為同族,但以各自論之,請問徐君,誰為啟?誰為哀?”

 不等徐征出言,尹黙又道:“默同以為益州人。

 故,默以為,劉季安不僅為宗室,更自之家祖造福地方之益州人,其能不以小憂,為益州安生計,行此謀劃,益州人之所盼,傾而歸順,足以見之。

 君之所言‘竊取’,是以刁鑽、枉顧實情罷了!

 請恕默不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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