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也手法熟練地將七神子包好,對著薄湛道:“中午的藥會更苦一些,堅持一下,對身體好。”
薄湛笑得胡子都彎了:“誒呀,爺爺又不是小孩子了,怎麽可能怕苦呢?”說完還怕蘇也不信,對著林盞和管家揚聲道:“中午那頓什麽時候喝啊?我都等不及要嘗嘗中午的是什麽味的了!”
蘇也勾唇淺笑:“真乖~”借著彎身整理鞋帶的姿勢掙脫了薄雲禮的手掌,跟薄湛道別後便離開了。
薄雲禮朝蘇也離開的方向看了會兒,目光緩緩落回空掉的手掌心。
仿佛還蒸騰著某種陌生的熱度。
竟然說爺爺‘乖’,顛三倒四,反覆無常……小瘋子。
—— ——
接下來的幾日,蘇錦陽一直在忙競標的事,每日早出晚歸,明明是件很累的事,他卻乾的精氣神十足,愈加容光煥發。
薄湛連服了幾日藥,身體真的好了很多,薄家上下無不稱奇,偶爾還可以看到老爺子在自家花園散步的景象,現在全府都在盡心籌備老爺子的70大壽。
容家。
容家大小姐的臥室是標準的歐式公主房,粉白相間的色系,輕紗羅帳、蘿莉奢華。
這屋子給人的第一感覺:能住在這裡面的,不是公主就是綠茶。
“又賺了10萬?哥哥,你真厲害……明天薄爺爺大壽,咱們又能見面了~”
趴身躺在潔白鵝絨大床上的少女,嬌羞地翹著小腳,她穿著薄薄的真絲睡衣,肩帶有意無意地滑落,剛做完spa的身體如同剝了殼的雞蛋般白嫩光滑。
電話那頭的祁嶼不知說了什麽,容若的笑聲像串被風吹動了的銀鈴,清脆悅耳。
就連祁嶼本人也絲毫沒有懷疑,其實容若笑並不是因為他,而是因為想到蘇也看到他時的模樣。
容若最喜歡看蘇也熱臉貼祁嶼冷屁股的模樣。
曾經有一次,容若在學校門口看到蘇也追著祁嶼的車跑,可祁嶼壓根沒理她,反而將車停到了自己跟前。
看著蘇也尷尬到無地自容又惱羞成怒瞪著自己時的醜態,簡直爽死了。
蘇也,你這輩子也別想贏過我,就算我不要了也不會給你!還說什麽祁嶼是誰早就忘了,真能裝,等明天見了面,看你還扛不扛得住!
正想著,床邊一沉,一枚剝了皮的晶瑩剔透的荔枝出現在眼前,她掛了電話,一臉清甜可人地轉頭,嬌嗔道:“媽~”
“跟祁嶼打電話呐?”胡秀麗將荔枝喂進女兒口中。
見女兒點頭,胡秀麗滿眼歡喜地幫她攏了攏耳邊的碎發,神神秘秘道:“上次你讓我打聽的事,打聽到了~”
“打聽到了?”容若立馬從床上爬了起來,興奮地挽住了胡秀麗的胳膊:“蘇也到底做了什麽氣地雲禮哥非退婚不可?”
胡秀麗輕哼一聲:“媽為了你,可真是煞費苦心,好不容易才從皇家會所探到口風,退婚前一晚,蘇也約雲禮在他們會所見面,倆人進去還不到十分鍾,裡面的動靜就不太對勁,緊接著,蘇也哭著跑了出去,服務員從門口往裡瞄了一眼,你猜他看到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