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件事情不得不佩服小本子。
它在入侵唐山、南洋前,皆是經過充份準備後進行的。
比如最基礎的天氣、地理情況。
爪哇一年12個月。
每個月空氣溫度、濕度多少。
降雨量多少。
每個月風往那邊吹。
有什麽害蟲。
人容易生什麽病。
還有海文情況....等等。
他們甚至比當地人還清楚。
而且這種間碟工作不僅僅局限南洋某一國,而是所有國家。
其它間碟,更是滲透到各行各業。
像鄭奕住這樣有影響力的大人物,如果說身邊沒有小本子間碟,張新以後爬著走。
“嗯...”
鄭奕住眉頭輕皺,好像想到什麽不好的事情。
蔡三娘問,“張新,你為什麽會做出這種判斷。”
張新朝蔡三娘拱拱手,斬釘截鐵道。
“小本子的壞深入骨髓、小本子的精亦深入骨髓,以鄭老板影響力,小本子絕對會安插間碟在身邊。”
鄭奕住和蔡小娘對視一眼,他們同時想到一件事情。
泗水城發生打砸後,鄭奕住讓大兒子從淡馬錫秘密采購了一些武器,打算送回三和城和泗水城,關健時候自保使用。
但是,這些武器卻在海路上丟失了。
連船帶夥計,無影無蹤。
知道這件事情的人,皆是——身邊人!
之前想不通,張新這麽一說,兩人齊齊一驚。
“你之前為什麽不提?”鄭奕住問到核心。
張新悠悠道:“看到萬大哥,我才想起來提醒。”
鄭奕住:“...”
蔡三娘:“...”
“什麽意思?”蔡三娘問。
“萬大哥髮型,只有對小本子發自內心認同的人,才會理那種中分頭。”
張新抱拳解釋,“小子不是說萬大哥是間碟,只是突然讓我想到這些。”
鄭奕住看了眼蔡三娘,然後對張新揮揮手,“你先去忙吧,這段時間辛苦,宋部長那邊多費些心。”
“是,”張新恭敬退出辦公室。
目送張新離開。
鄭奕住雙拳緊握。
“不會錯了...”鄭奕住憤怒,“去年差點破產,我們準備送回國的黃金也丟了!”
“加上,上個月丟失的武器,這兩件事情,萬澤良都有參於!”
蔡三娘想說什麽,終究是沒能開口。
‘難到是女婿留學小本子的時候,被收買了?’
‘如果事情坐實,她女兒鄭章會成為寡婦。’
鄭奕住管理這麽大公司,不會手軟、不能手軟。
否則日興行分崩離析不遠。
“叫王郝去查查萬澤良,後面的事情你不用管。”
蔡三娘沉默離開,她知道自己阻擋不了男人的決定。
諾大的辦公室裡,只剩鄭奕住一人。
獨自枯坐良久。
...
張新不知道後面會發生什麽。
他只是懷疑,並提醒。
盡力讓鄭奕住別倒。
如果,換一個人當唐山裔的精神領袖,保證抗不住小本的糖衣炮彈。
類似旺精衛那種。
對於張新來說,開局將是地獄級別的難度。
投到鄭奕住門下,開局則要容易許多許多。
換了一輛小車,張新返回野鷺灣。
他要找到宋淑頤,
任務還沒完成呢。 張新先到野鷺灣綜合管理辦公室,沒有兩小妞的影子。
然後調頭回孤兒院,
宋淑頤小妞、汪寶兒小妞,兩人此刻正在給孤兒們分糖果。
張新不敢相信地揉了揉眼睛。
自己離開她們,前後不超過兩小時,這其間發生了什麽?
看汪寶兒那小羞報、小可愛模樣,顯然是戀愛了~~~
‘我差!’
女扮男裝的宋淑頤,這麽有魅力嗎?
自己魅力額外+10,身高也從最開始1.5米半年長到1.6米。
半年長高10厘米,也算很牛逼的吧?
而且未來還有機會長高呢。
那裡不如女扮男裝的宋淑頤?
宋淑頤看上去又娘、又炮,像太監。
怎麽就讓汪寶兒倒貼了呢?
一連串的問題,在心裡產生。
張新上前,口氣不爽問,“你們在幹嘛?”
“你回來了,”汪寶兒揚了揚手提袋道,“我和宋大哥在給孩子分糖。”
張新差點吐,這麽快‘宋大哥’就叫上了。
惡不惡心?
“你們有沒想過,他們吃過一次糖後,以後還想吃糖怎麽辦?”
張新看向汪寶兒,“上次說捐錢,今天帶錢了嗎?”
“...”
很明顯,汪寶兒又沒帶錢。
張新又看向宋淑頤,“你打算捐多少?”
宋淑頤感覺好笑,張新這是吃醋了嘛?
“我捐1000盾,再替寶兒捐1000盾。”
說話時宋淑頤從身上取出一隻女士小荷包。
“咦,這是那個女孩送你的?”張新調侃,“宋先生這樣的青年才俊,家裡肯定是妻妾成群吧?”
“...”
十把刀插中汪寶兒的小心臟。
宋淑頤尷尬,強形解釋道,“這是我表妹在我上船來南洋前,在寺廟得來的祈福荷包。”
張新心裡笑笑,表妹也是女人,兩個女人怎麽搞?
這麽一通劃拉,不管兩女人基情怎麽樣,張新和宋淑頤關系總算是打開了。
這時傳來兩聲哨響。
所有孩子嘩啦、像陣風一樣,衝向食堂。
“走吧,”張新邀請汪寶兒和宋淑頤,“我們也去吃飯。”
到了食堂。
宋淑頤和汪寶兒以為走錯地。
許多人排隊打飯,除了腳步聲,居然沒有其它雜音。
所有孤兒都保持安靜。
不僅如此,已經打到飯的孤兒,一個個像標槍一樣,站在餐桌前靜靜默立,沒有立即吃飯。
“他們為什麽不說話?為什麽不交流?”宋淑頤好奇問。
張新豎起十指在嘴邊,提醒道:“食不言、寢不語。”
“...”
這時有三個孩子把自己的打開的餐菜送到張新、宋淑頤、汪寶兒面前。
“院長父親請先用。”
張新沒有客氣,接過對方遞過來的餐盤。
宋淑頤和汪寶兒學著張新,從另外兩名孤兒手中接過餐盤。
這時宋淑頤和汪寶兒又注意到,張新開始吃飯後,眾孤兒才開始進餐。
而且全程只有嚼動聲,沒有交談聲。
心裡揣著好奇,忍到晚飯結束。
汪寶兒著急問,“張新這是什麽情況?”
“食不言、寢不語。”張新解道,“這是我的規矩。”
“食不言、寢不語...”宋淑頤喃喃問,“這是誰說的名言?”
“正是在下。”
張新不要臉地往自己身上貼金,“我寫了本《論語》,這只是眾多名句中的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