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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不少同學來說,和女生出去住需要注意的事項是一個知識盲區。
其實也沒什麽的,但男生總要應該多安排一些。
比如預定一個環境好的酒店,貴一點沒關系,但住宿的氛圍和體驗一定要好,這是非常加分的一項。
在約會的時候,也要好好的收拾一下自己,最好全身都換上新衣服,新的褲衩、新的襪子、指甲也要修剪一下。
除了必要的安全措施,隨身最好帶著小零食和水,這也是體貼的一部分,進入酒店之後,除了附近的治安外,房間的攝像頭和衛生什麽的,也要檢查一遍。
有些事情不能太急,學會尊重,學會細心,才能顯得更紳士,也才能真正地得到女生的喜歡。
“這裡嗎……”
“上面一點,嗯,稍微用點力。”
於知樂趴在床上,被威脅的少女跨坐在他腿上,替他捶捶背,捏捏肩。
“那按完之後,你要給我哦。”
“給什麽?”
“那個啊……”
少女羞惱地在他屁股拍一下,試過之後,她覺得這個動作竟有些好玩兒,難怪他也喜歡這樣拍她。
於知樂拿出來那個紫色的小盒子,因為剛剛的爭奪打鬧,盒子有些褶皺,但並不影響裡面商品的質量。
其實他也偷偷買過的,藏在家裡,但沒帶到港灣家園那邊去。
跟夏枕月的想法不一樣,他不太敢帶到港灣家園那邊去,畢竟男生不像女生,只要有了保障之後,那麽很容易就堅持不住了,如果沒有它的話,那麽還能理性一點。
雖然很想欺負她,但目前這樣似乎也不錯,畢竟兩人要在一起一輩子,還有好多事沒體驗呢,何必急於一時。
“給你的話,你要怎麽處理?”
“丟、丟掉!”
“……不怕危險?”
“不可以這樣的!”
“我保管吧。”
“啊,給我啦,給我啦……”
夏枕月小聲求他,這樣子撒嬌,好生讓於知樂有些難頂。
她乾脆伏了下來,於知樂是趴著的,她就伏在他背上,雙腿纏著他,雙手也抱著他,小腦袋從他脖頸旁邊靠過來,可憐兮兮地在他耳邊撒嬌。
“不行,你要是丟了的話,那萬一咱倆都忍不住了該怎辦?”
“我又不會忍不住,女孩子怎麽會像你說的那樣?”
夏枕月咬他一口,她又不想,這種事只有男生才喜歡吧,肯定是的。
“你這麽說可就不對了。”
“怎麽不對……”
於知樂把玩著盒子,給她講個小故事。
“一個男的著急地問醫生,他說‘大夫,我老婆現在已經七個月身孕了,我倆還可以同房嗎?’”
夏枕月一聽,果然眉頭皺起:“看吧,就知道你們男生很壞!女生都七個月了,怎麽還能想這種事呢!”
於知樂也點了點頭,“對啊,醫生也是這麽說的,他語氣嚴肅地警告道,當然不行!”
“可沒想到那男的突然高興起來,立馬興奮地轉頭告訴他媳婦兒‘你聽見了嗎,醫生也說不行!’然後他媳婦兒硬是挺著七個月的大肚子,追著他跑了一個走廊,邦邦給了他兩拳。”
“…………”
“所以女生也是會想的,說不定以後你比我更喜歡……”
於知樂還在說著,身後羞急的少女,也邦邦給了他兩拳,撲過來就要搶他手裡的盒子。
可惜力氣差的他遠了,在柔軟的大床上打鬧,對女生來說,這就是一個削弱領域,對男生來說,這就是增強領域。
很快,夏枕月就被製服了,又回到了最初的姿勢,她雙手被於知樂一隻手輕松地禁錮在頭頂上方,然後被他壓在被子上,隻好雙腿盤著他的腰,俏臉通紅地看著他。
“你這樣我就要跑回家啦!”反抗的聲音顯得有些無力,光有聲音,不見逃跑的動作。
“該佔的便宜我都佔了,你還想跑到哪兒去?”
於知樂好笑地用指背刮刮她的鼻梁,摟著她的腰,又翻了個身,他躺在床上,讓她伏在他胸口上。
少女柔軟的秀發自然下垂,有著幽幽的發香,發絲撩在他臉上癢癢的,他便替她將發絲挽到耳後,就這樣心滿意足地看著她粉膩膩的可愛小臉。
“小月。”
“嗯?”
夏枕月知道自己跑不掉,跟磁鐵似的和他貼在一塊兒,還能跑到哪兒呢,最終都會重新回到他身邊,便閉上眼睛,抿咬他的肩膀、脖子、下顎。
“你說,咱們都這樣了,什麽時候才能用上這個?”
“才不要和你用……”
“不用也太危險了。”
“不是這個意思啦!”
少女羞得很,在他身上扭來扭去,她倒是扭得歡了,於知樂的喉嚨卻越發的乾。
“總之,沒有結婚就那個的話,我、我不敢……太不知羞了!”
“所以是不敢,而不是不想。”
“……也不想!”
於知樂便吻住她,會害羞會扭動的她,可真是想讓他囫圇一口把她給吃掉。
“那要等到什麽時候才可以?”
“……”
夏枕月不說話,小臉更燙了,埋在他的脖頸間,都不抬頭的。
“嗯?什麽時候?”
見她這樣,於知樂更來勁兒了,就是想逗她。
“結婚……”
她的聲音好小,從喉嚨裡擠出來的,小到貼著她的於知樂都沒聽清。
“啥?”
“訂婚……”
“嗯?”
“你、你生日……”
從‘結婚’到‘訂婚’再到‘你生日’,天知道在這自言自語期間,夏枕月內心翻過了幾座大山,趟過了幾條大河,自己蹭蹭地就把時間往前推了。
於知樂絲毫不懷疑,再問下去的話,她可能就要說‘現在’了。
“我生日?”
但聽到這個時間,於知樂也激動起來,他生日是三月份,掐指一算,這也就剩半年不到的時間嘛。
“我什麽都沒說。”
“你敢耍賴?”雙手用力。
“不敢了不敢了。”
於知樂愛極了她,幸福地摟緊她,問道:“那要是訂婚比我生日還早呢?”
“……”
她不說話,但顯然已經回答了他的問題。
如果是訂婚了,那肯定就沒關系了吧!
兩人整天沒羞沒臊的,估計大家也都以為他們已經那什麽了,如果已經訂婚了,那她可就放心大膽了。
“我不要你半推半就,我要完完全全的擁有你,我愛你,愛到即便以後你不喜歡我了,也不想你因此而有什麽後悔。”
聽於知樂這麽說,夏枕月緊張起來,連聲道:“我這輩子都不會離開你的。”
“拉勾。”
“拉勾。”
於知樂伸出小手指,她也同樣伸出小手指,兩人的小指勾在一起,然後大拇指也親在一起。
“那咱們現在……”
“今晚有的是時間。”
綿長的熱吻,被子也被蹬開來,一半都搭到了床邊下……
……
於知樂靠在床頭坐著,一隻手拿著手機,另一隻手在她的衣服裡。
夏枕月也溫柔得像水,綿綿地靠倒在他的胸口,腦袋湊過來和他一塊兒看著手機。
出來旅遊,自然是要看看攻略的,雖然宅在酒店裡很美妙,但西塘也很美,值得出門去逛逛。
和他在一起,夏枕月不用自己拿主意,這種不用帶腦子的感覺很好,只需要帶著女孩子細膩的體驗,和他在一塊兒就足夠了。
“知樂,我們要在這裡住幾天啊?”
“你想住幾天就住幾天。”
於知樂說道,“既然是旅行,那咱們的行程就不用排得太緊張,悠哉悠哉地享受就好了。”
“那都聽你的!”
“乖。”
他已經有了計劃,西塘並不大,主要的景點都在河的兩邊,順著河邊散步,自然都能轉到。
“現在是下午五點鍾,待會兒咱們一起去廊棚,走走最長的石皮弄,轉轉種福堂,看看宅子西園,順路找些吃的,然後晚上的西塘也很美,我帶你去酒吧街逛逛。”
“酒吧!”
“都是像清吧那樣的,有歌手在彈唱,幾張小桌子小椅子,一壺小酒,蠻有格調的。”
聽他這麽一說,文藝少女就感興趣了,溝通感情、聽聽歌、喝喝小酒聊聊天,這種倒是不錯,如果是那種迪斯扣還有熱舞女郎吵吵鬧鬧的,她就不喜歡。
“我沒喝過酒誒……”
“那我可得小心點,萬一你喝醉了,把我那啥了,我可就虧大了。”
“你、你把我那啥才可能!”
“但事實研究表明,女生的微醺狀態,可比男生迫切得多。”
“才不!才不!”
“好啦,那咱們出發吧。”
於知樂掀開被子,露出來跨坐在他腿上的少女,夏枕月也沒有起身,雙臂搭在他的肩膀上,於知樂便挽著她的膝彎,在她的嬌笑聲中,將她輕松地端起來。
“你就這樣掛在我身上出去啊?”
“腿軟……”
於知樂好笑地看著她,以前還覺得她不會撒嬌呢,後來才知道,在喜歡的人面前,撒嬌是女孩子的天性,她時不時地撒撒嬌,更是讓他疼愛得很。
在她的小嘴兒上啄一口,於知樂端著她放到櫃台上面坐著。
兩條秀美白皙的小腿兒晃晃,羞羞地糾在一起,她雙手撐著櫃台面,滿含柔情地看著他。
於知樂分開她的腿,手掌握著她的腳丫子,在她的光潔膝蓋上吻一口,然後拿出來她的鞋襪,仔細地替她把襪子穿好,再把鞋子套上。
“可以起身了吧,我的寶寶。”
“嘻嘻……”
夏枕月感覺要被寵壞了,她往前湊了湊,於知樂也微微低下頭,兩人的額頭和鼻尖相互蹭蹭。
她這才心滿意足地從櫃台上跳下來,跺了跺腳,他幫忙穿的鞋子是那麽的舒適。
整理好衣衫,於知樂從行李箱裡拿出來那兩頂米黃色的巴拿馬草帽,穿著裙子的她戴上之後,好似小公主,他像是紳士。
相機也帶上,掛在脖子,於知樂拿出來一個單肩的隨身小包挎著,把房卡取出來裝好,牽著她一起走出酒店。
文藝的情侶,看起來過於般配了,以至於漫步在古老的石板路上時,都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
西塘‘橋多’‘弄多’‘廊棚多’,是賞古、探幽、約會的絕妙景點。
春天是最合適去西塘的季節,三四月的江南飄著蒙蒙細雨,岸邊的柳條兒,水面的一圈圈漣漪,在雨中的西塘漫步賞著櫻花非常愜意,不過秋季也別有一番風味兒,在空氣中也能聞到淡淡的桂花香味兒。
於知樂牽著夏枕月慢悠悠地走,聊天說話看看風景,跟當初自己獨自來西塘的感覺,簡直像是來了兩個地方一樣。
有她在身邊,連屋簷下掛著的那一串燈籠都顯得可愛了許多。
“來,上來吧。”
“有一點點怕……”
“沒事,我牽著你呢。”
於知樂先上了船,小小的一艘,他牽著夏枕月的小手,小姑娘這才用力邁開一大步,蹦到船上,小船兒搖搖晃晃,在水面蕩開一圈圈漣漪,姑娘有些站不穩,死死地抱著他,樂得咯咯笑。
船夫蕩起了槳兒,於知樂和夏枕月坐在船頭,她將裙子撫平,乖巧地並攏著雙腿側向右邊,在臉蛋旁比個小剪刀的手勢,船即將穿過橋洞,於知樂半跪著找好角度,給她拍了張照片。
不知不覺間,夏枕月上次送他的那個相冊也已經裝滿了照片。
他是一個非常浪漫的人,這裡的浪漫並不是說他做了什麽事,而是他骨子裡便有這麽一份氣質,陽光向上,對生活充滿信心,對美好的事物有自己的追求,在感知到對方的情緒之後,他能通過積極的行為來感染對方,與他在一起,自然而然地就能感受到一種愜意和富有詩意的幻想。
浪漫的人無論走到哪裡都是很受歡迎的,就連船夫都被他感染,聽著他給姑娘哼歌兒,船夫搖槳的節奏都搭上了節拍。
風景都在河兩邊,乘船是最好的選擇。
入秋之後,天色晚的比較早,兩岸河道紅燈籠排排高掛,人聲喧鬧。
於知樂幫她把燈點上,夏枕月就在船邊伏身,把一盞荷花燈放到水面上,燭芯跳動著溫柔的光,荷花燈順著河流飄遠。
姑娘青蔥般白嫩的手指,輕輕劃過水面,劃開一圈波紋,最極致的溫柔,也不過如此了。
“你許了什麽心願?”
“不告訴你~”
“那跟我有關不?”
“是你。全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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