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貝卡是真的一開始想過歸隊跟恩裡克一起走。
不過她還是在聽到動靜時,小心地隱藏起來,不是她不信任比利的推斷。
而是她沒有比利一樣能在這間養成所裡睥睨一切,無視任何手段自由行走的本事。
所以她凡事必須要留個心眼,不過她並沒有失去信心……就算強如比利也有不太擅長的部分,比如猜謎和合成化學品。
好在在大門打開後,看到那身熟悉的身影和服飾,她心裡才松了一口氣。
不過恩裡克雖然沒有比利那樣恐怖的敏銳直覺,但是他很快就反正到旁邊有人馬上轉身警戒——
“不要開槍!”瑞貝卡這才及時地出聲放下恩裡克的敵意,讓他把手槍放了下來。
“太好了,隊長,”看到熟悉的主心骨,瑞貝卡立刻激動的迎上去,“你還活著。”
“你沒事吧,瑞貝卡?”恩裡克還是表達了對屬下的關心。
“你在這……那其他人呢?”瑞貝卡知道愛德華已經永遠地離去了,但她真心希望其他人能夠幸存。
可恩裡克的回答讓她走了不好的預感:“他們應該比我先到這裡,你沒看到他們嗎?”
瑞貝卡只能回以搖頭。
“怎麽會這樣?”恩裡克也是聽得一陣煩躁,屬下的接連失蹤讓他感覺非常不好。
不過他現在已經有一個新的調查目標,需要瑞貝卡歸隊進行合作:“如果我們往這裡前進,應該會到達保護傘用來進行研究的舊洋館。
來吧,我們走。”
“等一等,”瑞貝卡叫住了隊長,她還不想這麽快歸隊,所以她決定說出一點實情,“我還需要找到比利。”
“比利?科恩嗎?”聽到這個人名恩裡克立刻轉過身來嚴肅地看著瑞貝卡,“所以你找到那個犯人了嗎?”
“是的,”瑞貝卡決定承認一部分,“但是我們失散了…而且——”
“別管他了,”恩裡克直接打斷了瑞貝卡的講述,“反正他在這裡也活不了的,我們走吧。”
“隊長!拜托,”瑞貝卡向隊長請求道,“我必須要找到他。”
同時她向恩裡克保證道:“別擔心,我會很快趕上你的。”
“瑞貝卡……”恩裡克也不理解小丫頭被灌了什麽迷魂湯,不過他也不覺得這個環境裡一個沒什麽見識的逃犯能活下來,所以他也默認了她的行為。
“好吧,小心點……”叮囑了新人部下後,恩裡克抽出手槍,轉身繼續開始了探索。
瑞貝卡就這樣不舍地看著隊長的背影也來越遠……
接下來,她在準備搭載電梯的等待中看到了剛剛從廢墟裡爬上來的比利?科恩。
不過奇怪的是比利的身上非常狼藉,原本整齊服裝的也揉得不像樣。
不過聽到比利一句“怎麽沒跟你隊長一起出去?”還是讓瑞貝卡氣不打一出來。
“不是擔心你才不會留下來呢!你心裡沒點數嗎?”不過教養良好的瑞貝卡還是把擔心埋在心裡,而是用一個正當的理由:“嗯,我們是搭檔,互相幫助是應該的。
再說以你的解謎水平,把你放在這裡你一天都可能出不去!”
謝元聽了也是“呵呵”地一陣傻笑,瑞貝卡也被自己的話逗的忍俊不禁。
笑完後,瑞貝卡也問起了謝元為什麽一團遭。
“你是沒看到,我發現一個三米高的變異巨人,一隻手已經進化出一隻超大的利爪。”
謝元在電梯下行間給瑞貝卡解釋道,“更重要的是,他的皮膚全身潰爛,前面一顆裸露的巨大心臟,後面脊椎骨是開放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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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護傘正在研究這麽恐怖的東西?”聽得瑞貝卡直接捂住了小嘴,“你怎麽逃出來的呢?”
“幾乎沒有逃離,不過幸好這個巨人是一個殘次品,保護傘想把他研究成一種可控的生物兵器。
可惜他極端容易失控而且非常狂暴,靠著這個弱點我把它引來了。”
“天呐!保護傘到底幹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啊?”瑞貝卡一臉義憤填膺地自問。
其實還有留在這裡的另外一個答案,瑞貝卡雖然沒有說出來,鑒於有監控,但是兩人已經在心中有了共識。
那就是:“馬庫斯的陰謀必須要得到阻止!”
而且謝元和瑞貝卡在一起進入電梯等待時,謝元也通過反監視馬庫斯的自言自語。
“哼哼哼,遊戲時間結束了”馬庫斯的中二病症狀越來越嚴重了,“你們已經不能再取悅我了,所以也就沒有了生存的必要。
沒人能夠阻擋我的復仇!!!”
聽著馬庫斯的叫囂和周圍因為水蛭滑動引發的“滋滋”聲,謝元是既覺得惡心也覺得可笑。
“到時候把你打回原形了,你就知道厲害了!”
不過還沒見到馬庫斯,處理工廠裡遇到的兩件事就直接讓謝元氣歪了鼻子。
一件事是在儲水室附近探索時,發現的大量人類骸骨……基本不用猜就知道這是原幹部養成所培養的幹部,結果全都被安排做實驗被謀害了
馬庫斯當年死的還不夠慘!這樣的人都能當創始人?謝元突然有點理解斯賓塞的行為了,無論有著怎麽樣的權謀……
馬庫斯真該死!
第二件讓謝元頭疼的就是為了獲得一個開氣密門的轉盤閥,謝元被迫在瑞貝卡的指引下不斷地搬箱子!!!
然後瑞貝卡通過不斷地排列攔截閥,謝元總算把三個箱子排成了一排,在水源灌滿了池子後,才通過木箱子堆成的浮橋過道對面拿到了轉盤。
拿到轉盤後,謝元後面的任務就是取得吊艙芯片,而瑞貝卡還需要籌集化學品通過特定比例混合變成了電池液。
地下親水環境下,馬庫斯也在這裡布置了一種新的怪物——潛伏者。
潛伏者是使用T病毒研究初期以青蛙為基礎的生物兵器,雖然有這樣那樣的缺陷:智力低下,不接受命令。
但是一條長的要命的滑膩舌頭還是差點把第一次接觸的瑞貝卡給卷了回去。
好在隨身帶著刀的瑞貝卡還是用刀劃傷了舌頭把自己給救了下來,接下來用霰彈槍把青蛙打成了篩子。
環境真的能改變人,一個本來稚氣未脫的警官新人在一場大難後卻逐漸成了一個戰士。
謝元是看在眼裡, 疼在心裡……沒什麽比原本花季一般的年華本應青春燦爛的年紀卻被迫經受血與火一般的考驗更讓人痛心了。
瑞貝卡的被迫成長……讓他想起了尼加拉瓜,阿曼達的弟弟,被迫催熟的奇科。
但現在不是在戰場上悲春傷秋的時候,找到馬庫斯,並了結他才是最重要的任務。
好在,馬庫斯也在等待著他們,畢竟某種意義上說……謝元和瑞貝卡是祂邀請過來的客人。
兩人最終在一個巨大的微波焚化室裡,看到了早已在此恭候多時的詹姆斯?馬庫斯博士。
不過考慮到祂詠歎調唱的那麽好……謝元覺得“水蛭女王”才能正確形容祂的狀態。
現在,人類和怪物在這個巢穴的最後一戰已經打響,就看是怪物飛龍騎臉?
還是人類能絕地反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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