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還是b?這是一個巨大的問題。
原因在於跟聯機玩家不一樣的是,謝元並不清楚這兩個地方代表的幕後含義。
問為什麽作為單機玩家的謝元,會知道這些秘辛呢?因為這是系統自他們參加工作的第一天起就告訴他們的秘密。
聯機玩家擁有一種對整個世界時間線的流程的完整了解,他們可以肆意地使用任何手段通過這種了解進行對他們有益處的改變。
官方學名叫:“通曉劇情。”
單機玩家就沒有這種能力,或者說他們被屏蔽了這種能力,所以他們無法對時間線有全面的了解。
但是好處是,他們也不會被原始的世界意識所針對,作為獨行俠,或者土著聯盟團隊,他們能更好的融入這個世界。
單機玩家作為偵察兵,聯機玩家作為推土機,兩兩合作才是系統的整個操作流程。
也因此,單機玩家和聯機玩家是不會有聯系的,系統也不允許兩方進行私下聯系。
因為一旦產生了合作,雙方的優缺點就全部被彌合了,有可能會繞著系統安排生存。
這是系統絕對不能接受的。
斟酌了一會兒,謝元決定還是先選一下a,也沒別的原因,偏遠的山區比較適合謝元這種大開大合的人操作。
在人口密集的城市,比如曼哈頓裡作業,一旦要是出現殺戮過多的情況,毀滅證據是一個難度,獲得太多的公眾目光是一個麻煩。
山區的話,實在不行就炸了,一了百了。
就決定是你了!浣熊市。
來到了米勒的旁邊,他還在指揮著眾人打掃大戰過後的戰場。
一看到謝元,米勒的大嗓門就開始說話了:“所以你把他們送走了嗎?”
“是的,上校”立正站好的謝元恭敬匯報道,“已確認他們離開了邊境。”
“哈,總算了結一場心事。”米勒也暢快地舒了一口氣。
雖然很感激黑暗者最終救下了他們大部分人,但是過去的恩怨還是無法忘懷。
“漢薩會很快補充新的血液進來的,阿爾喬姆”米勒看了看謝元,非常嚴肅,“有沒有興趣擔任遊騎兵的士官?”
“米勒,我想我該退役了。”謝元看著米勒想出了他的想法,“比起接下來的事情,我覺得還是要醉心於提高糧食產量比較好。”
“怎麽?才加入不過一兩個月就受不了?”米勒的臉頓時皺起來,“你難道就被這一場小戰鬥嚇破了膽?”
“嚇破了膽?”謝元也是無語米勒的毫無水準的激將法。丫的二戰,猴子戰,躺過來的人會被這樣烈度的戰鬥嚇破了膽?
但是接下來的謝元需要很多自由時間去往返莫斯科到新西伯利亞,實在不能有太多的耳目。
不過他可不承認是嚇破膽:“今年紅線的力量沒有受到太大的損壞,明年跟第四帝國的衝突,一定不會留手。
同時跟我們打一場受了那麽多氣,勢必要找第四帝國發泄一番,我擔心明年會造成更多的難民。
他們的主要流竄方向估計還會是北方,尤其是展覽站,我可能需要回去主持事務。”
然後撓了撓頭,謝元也不好意思地看了看米勒:“阿列克謝估計也想看看安娜。”
“吼吼吼,沒想到我聽到什麽了!!!”烏爾曼一下突然做著輪椅地被人推著來到了兩人跟前,陰陽怪氣地說道,“你要帶安娜回家去?哦,你還說我是個賊,原來你是賊喊捉賊啊。
不聲不響地就把我們遊騎兵最漂亮的花偷走了。哦,現在花到手了就想走了?
把你送給我的話送給你:沒門!!”
“哦,這不是我們的運輸大隊長,烏爾曼先生嗎?怎麽?傷剛剛好就來表演喜劇了?”謝元慢悠悠地轉過身回懟道,“那麽你覺得我應該怎麽辦?”
“好歹一頓酒是免不了的,”烏爾曼環顧四周,大聲地吸引著全部人,“聽好了,各位紳士,我們的英雄,同時也是卑劣的小偷阿爾喬姆偷走了我們最漂亮的花朵——安娜。
但更氣人的是,他現在剛剛摘了花就拍拍屁股回家去了,你說公不公平?”
“不公平!”很快也有人看熱鬧不嫌事大。
“需不需要請我們都喝一頓?”烏爾曼繼續鼓動到。
“要!”這下眾人的心思更渴望了。
“看,”烏爾曼笑吟吟地看著阿爾喬姆,“這是眾望所歸啊。”
“可以倒是可以……”謝元看著視覺裡逐漸發動的穿越準備,語氣有點不太肯定,“但得等幾天。”
“你也太小氣了,”烏爾曼一臉“不樂意”地反駁,“要不就今天,怎麽還幾天后呢?”
“因為我困的快要支撐不住了,這一睡不知道要等幾天……”謝元感覺自己的意識已經快要完全抽拉出了體內。
用盡全力說完了理由後,身體突然一軟地撲倒在了地上,一頭昏死過去了。
“阿爾喬姆!!!”
……
浣熊市附近,阿克雷山脈,1998年7月23日。
一輛車廂外噴塗著“MP”的標志的廂車行駛在山上的公路上……
“臥槽,我怎麽戴上手銬了?”等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謝元發現自己手上已經戴上了一對“鋼鐵手鐲”,而且手腕還被固定在一條內部柵欄上。
看起來這好像是一輛囚車。
旁邊的士兵一看到謝元東張西望,拿起槍對準他立刻出聲呵斥:“老實點,你這個混球,不要動!”
“OK!OK!我一點亂動的想法都沒有”謝元直接攤開雙手,以示自己無害。
“比利?科恩,你這個殺人魔,我告訴你,老老實實地去雷佳松,我們也不想搞你。”拿著槍的士兵的制度好像不是常見的軍用製服,他此刻如臨大敵。
“但是你要是想做什麽……嗯,我們得到授權,可以在你有不軌行為時直接擊殺,聽到沒有!!”特殊製服的士兵面無表情的宣示下帶著隱隱地威脅。
“我叫比利?科恩?我一個黃種人怎麽會有白種人的名字?”謝元看著廂車上前排的後視鏡子裡自己的臉,面色非常奇怪。
鏡子裡的臉如假包換就是自己的真實的臉——不是阿爾喬姆, 也不是什麽白種人,就是謝元自己。
不過鏡子裡的自己,比原生世界裡的自己飄逸多了,長發全向後梳,所以看起來非常地帥氣。
和他相比,在原生世界的自己就像個土老冒。
不過這種風格並不適合自己就是了。
但殺人魔是什麽意思呢?
謝元重新閉上眼睛,開始搜索著他過去的記憶……不一會兒,就露出了可惜的神情:
“我說為什麽會這麽突兀地拉我進入這個角色呢。原來這是個死刑犯啊!”
還是個典型地背鍋抗罪型死刑犯,而此刻這輛車去的方向就是雷佳松基地。
在那裡……他即將迎來了他的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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